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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日、劳儿等几个孩子的病情看似有所好转,但也只是眸中略多了一丝清明。后几日,了然依旧日日替他们推宫过血,却并未见到更明朗的进展。
这让了然颇有些一筹莫展。自打随姚嬷嬷学习内功以来,这几年凭着这独特的心法,救治不少患怪病的人,了然早已揣测出自己的这身功夫颇有些奇特之处,只是为何偏偏对凡日几人没有太大功效?
她心中的无力感越发重了,对浣儿的思念更深。
这一日,宫里却来了消息,说是番梨皇帝召见。了然如今难事缠身,对那深宫更多了几分排斥。只是到底曾承过那皇帝的人情,外加也没有推却的余地,只得无奈地去了。
只是,这一次,风起竟主动提出要陪自己进宫。虽然对风起的身份一直不甚明了,但想想当日他能出席御赐夜宴,且其当夜表现十分狂傲不羁,想必身份总是不寻常的。
二人一路顺利进了宫,如今皇帝殿前伺候的人,倒正是了然的旧识——夜宴当晚给她领路的小太监。只是此后每每再见,都见他级别高了不少,想来这小太监竟是很有些不平凡的。
小太监见了了然,丝毫不掩饰面上的欢喜,眸中也是一片真诚。了然心知这宫中的阉人平日里怕总是戴着面具做人的,难为他见了自己还能有份真性情,不由得对他更高看了两眼。
她手中依旧毫不吝啬,那小太监此次却丝毫没有推却,想必他也知道,这薛家如今并不缺银子。
与风起刚行至那蛋壳型建筑的大殿外,却见一火红的身影从内殿退了出来,见了了然,只略点了点头,轻叹一声。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一向酷爱火红色的红云,只是此刻她红肿了双眼,似是哭过的,面上也毫无从前的生气,整个人似是沉浸在莫大的悲哀与绝望中,瞧得了然颇有几分不明所以。
红云见了了然身边的风起,面上竟多了分恭敬之色,随后又多了分肯色,真正变幻莫测。只见她竟屈身朝风起福了福:“您一向是与他交好的,还望为他在皇上面前求个情!”
风起似是再自然不过地受了红云之礼,面上竟是平日里罕见的高贵之色,闷声回到:“自作孽不可活,姐姐还请看开吧!”
红云听了此言,眸中的悲色越发浓重,晶莹的泪珠已然涌了出来,但似又不愿被了然二人瞧见,到底咬了咬唇,又风风火火地去了。
这一幕让了然瞧得有几分惘然,但内殿的皇帝已启声宣她二人进去,自是再耽搁不得。便放下心头的疑问,与风起一同迅速进了内殿。
本以为还是要隔着屏风面君,却不曾想,今日的内殿更加空旷,那素来遮着君王面目的屏风,竟也撤去了。
而金銮宝座上的那人,面上竟温和的很,瞧着了然的眼神十分友好!
竟是他?
好奇了两年,揣测了两年,从未想过这神秘的番梨皇帝,竟是自己的老熟人。
难怪,他的府邸如此贵气而神秘。
难怪,风起明明知晓他的身份,却偏偏不肯对自己直言。
难怪,他一入自己钱庄的股,这番梨皇城中的贵族便络绎不绝地将银子纷纷送了过来。
难怪,自己与姚美人摆阵一度落败时,那些贵族股东们都一声不吭。
难怪,当日鹰浩遭遇变故时,这番梨皇帝会好心地将国际秘闻告诉自己。
原来,这番梨皇帝,不是别人,竟是当日在鸾国榴花会上见过的“轻薄人”!如今,她依旧是一身男装——家居黄袍,虽高高在上,面上贵不可测的神秘尽数去了,倒是从未有过的坦诚与亲热。
她自认识了然以来,这几年对这异国女子愈发欣赏,本有私交之意,只无奈于自己这孤家寡人的身份,到底没能与了然太过亲近。倒是浣儿在秀娥坊的数日,她时常光顾,那是也还是有一己私心的。
她不是没想过有一日能坦坦荡荡毫无遮掩地与了然坐下闲谈,只是,不曾想这一日却是在此情此景之下。
“皇姐,您让我瞒了这么些日子,如今臣帝可算是解脱了!”风起面上倒是近来难得一见的欢喜与解脱。
云起,风起,可不是?
这二人到底并未隐瞒自己的名姓,怪只怪自己太迟钝吧?
这番梨国思想开放果不寻常,放着有年纪适当的皇子不选,竟选了位公主做皇帝。
了然心中不是没有芥蒂,云起也就罢了,风起与自己相交如此之多的日子,竟将身份苦苦瞒到今日。要说没有一丝介怀,那除非是完全没心没肺之人了。只是,了然到底按捺住了心中的情绪,她深知如今身处皇权时代,自己既然遇上了皇家之人,别人能放低姿态与己相交,便是已经给了自己莫大的面子了。
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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