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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然观盛盈言行十分跋扈,即便是对着云浣时略是温柔几分,但依然掩饰不了那强势的性子。
大约是自幼被家人娇宠惯了,且心下早就以“王妃”自居,来到沧州的盛盈丝毫未有客居的自觉。盛盈此行的目的也十分简单,她揣测着云浣被贬沧州一年,“倔性子”收的大约也差不多了,如今必然是悔恨万分。而她作为云浣未来的妻子,已不再计较云浣曾经的不理智。如今更是甘愿放低姿态,亲自“救夫出苦海”。
她特意当着了然的面“劝谏”云浣:“王爷如今也该回心转意了吧。去年那番若不是小女苦苦求情,皇上盛怒之下还指不定要如何发落您呢。如今只要王爷一句话,我父亲必定会求得皇上旨意,恢复王爷的自由的。”
盛盈此行想来是得到其父许可的,因而言语中竟有几分露骨之意:“以王爷之能,难不成愿意一辈子屈居人下?若是有我父相助,何患大业不成?”
右相之势力云浣自是心中有数的。只是多年来他从未与云浣交心,平日里所为也不为云浣所喜,因而云浣并未有借其之力的想法。再加上如今又有盛盈纠缠不休,云浣更是断了与右相相交的念头,所以立时便婉拒了盛盈的“好意”。
得不到云浣的回应,盛盈心中却是丝毫未怪罪云浣,偏是认准了必定是了然坏了她的好事。盛盈如今觉得云浣事事都防着她避着她,倒是将了然时时带在身侧,更是妒心大起。她自幼被骄纵惯了,从来都是她踩别人的脸面,又何曾在别人面前失过面子?
私下里她时不时地寻着机会对了然恶语相向,甚至让身边的婢女出言羞辱于了然。这要是换作其她女子,大约早就与其交恶了。只不过在了然看来,盛盈不过是不相干之人,因而自是不理不睬。她如此之态度,更是让盛盈怒从心生。私下里她指使随身侍卫想给了然个教训,偏偏了然又身手了得,侍卫竟完全近不得身。盛盈更是恨得牙痒痒,只气恼不曾带了相府中的高手过来。
尽管各方面都讨不了好,但盛盈竟是个钻牛角尖的性子,居然不达目的不罢休,赖在沧州不走了。
虽然凭着云浣手下这班人的纪律性,并不惧有何私密之事会泄露在外。但如今之沧州有外人在此,终归有所不便。不说别的,单说如今沧州之繁盛热闹,盛盈看得久了怕是也终归会瞧出些端倪。
依着云浣的意思,几番劝慰下盛盈既然还赖着不走,干脆也莫再顾及脸面,差人将她轰出沧州便罢了。
了然这才发现,云浣看着心性温和,但骨子里却丝毫不脱离带水,真正是个成大事的性子,心下倒是有几分欢喜。
不过在她瞧来,这盛盈再怎么令人生厌,但到底也是个痴情女子,总不好过分伤了其脸面。论起来,这盛盈为云浣到底也算是有几分牺牲,单说为云浣拖到年近二十尚未出阁,便也是不易了。因而了然主动向云浣请缨,要由她来出面解决此事。当然,了然虽有几分维护之意,但到底对盛盈也喜欢不起来,且不说此女心性低下,单说非得死缠烂打来与自己争夺云浣,了然便是不可能对其有什么好感。
不过,还没等了然“好言相劝”于盛盈,盛盈倒是主动找上了然了。
只不过这一次,盛盈的态度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原来这盛盈毕竟是世家小姐,终究有些能耐,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居然知道了了然是“武脉传人”的身份。即便是再怎么嫉妒和不甘,但她毕竟身为右相之女,还是深知武脉之重要,因而便也断了当下立时将了然从云浣身边赶走的心思。
她既已然以“王妃”自居,暂时动不得了然,便有了“笼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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