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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去自己琢磨。
虽然不是正确答案,但糊弄田思思和刘备已经足够了,孩子也没有太重的心思,很多事儿都是转眼就忘。
现在两个孩子就把刚刚的问题忘了,正在合计下一场比赛该找点什么工具助兴。田思思说家里还有喇叭,刘备觉得不妥,建议改成小鼓。
而且这个鼓最好能背在洪常青身上,这样被没收的可能性就会比较小,毕竟从一个二岁孩子身上抢小鼓还是很不常见的。
“爸,我昨天晚上又做梦了,和五妈有关。”就在他们俩讨论洪常青能不能背动那面小鼓的时候,正骑在洪涛脖子上的洪常青突然低下头,凑到洪涛耳边嘀咕了一句。
“叫姨,什么五妈!”洪常青这段时间的表现越来越像个大人,他不再让自己给他洗澡、也不让自己和他睡在一个被窝里,但凡是自己可以处理的生活问题都不想让大人帮忙,除非是真不够力气。
但最让自己的担忧的就是他的梦,可能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大脑越来越成熟,那些梦也就来的越来越频繁,有时候每周都有。
每次洪常青做了怪梦都会找机会和自己聊一聊梦里的情景,从他的叙述内容看,和当年的自己一样,都是不连贯的记忆片段,东一榔头西一棒子。
但有一件事儿是明确的,也是让自己有些挠头的,洪常青梦境的时间段好像超出了自己的记忆范围。
说白了吧,他从梦里找寻的记忆,并不是和自己一样的时间跨度,有些已经超过了自己的极限。再说明白点,就是他的记忆比自己更靠后,或者说那些记忆的来源时间更晚。
为什么得出如此判断呢,很简单,在洪常青的梦里有明确的时间标记,比如二零一六年。而在自己的记忆中,最远的就是二零一三年,再往后一丝一毫都没有。
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洪涛觉得喜忧参半。喜的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假如儿子能比自己知道的还长远,那以后他就可以继续掌控家族往前走了,总比茫然无知要安稳的多。
忧的是这样一来自己就无法掌控他,就像江竹意无法掌控自己一样。只要儿子不想说,自己就永远不知道他所知道的那些东西,也就谈不上掌控。
作为一个父亲,明确的知道在不久的将来就将控制不住儿子,这种滋味是很不好受的,更何况是自己这么一个从来都不愿意和掌控不了的人合作的父亲。但这次不光不能拒绝合作,连逃都逃不掉,因为他是自己的儿子!
最让洪涛担忧的还不是这个问题,而是洪常青的梦里从来就没有过自己的影子,也就是说他的记忆很可能不是来源于自己。
假如真是这样那就太可怕了,有时候洪涛想一想都头皮发麻。难道自己幸苦养大的是一只杜鹃?他会不会到时候想起了一切,然后振翅高飞,去找寻一只杜鹃该有的生活呢?那自己不等于白忙活嘛。
可这件事儿一时半会还确定不了,要是这孩子真打算瞒着自己,恐怕直到他飞走之前都不会让自己知道事实真相。
而且自己还不能提前采取什么预防措施,只能有两个选择,要不就相信他不是杜鹃蛋,一如即让的当亲儿子;
要不就直接判定他为杜鹃蛋,干脆放弃以前的计划,把家族的希望寄托在别的孩子身上,他到底飞不飞也就无所谓了。
道理是这么讲,但真要做起来就太难了。洪涛自问能下得了这个狠心,可洪常青不是自己一个人的孩子,有关他的一切都必须和江竹意通气,还要取得她的同意。
她能同意吗?洪涛自问这种可能性太低了。别说现在只是推测,就算真有了很大可能,江竹意也不会放弃这个儿子的。自己能当混蛋父亲,她真不是当王八蛋母亲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