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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
刃说着，仔细的观察着少女的变化，这是人类意识最后的残余，通过判断对方的变化，进而得出最后的结论。
“是，又不全是。大人让我转战，放弃魔法师那边，不过转战哪边却是让我自己随意选择的。因为这一具身体就是在东方才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我之前也是以东方人的状态存世，那么现在到东方来自然是很正常的了。而且能够和刃坐而论道也是不错。”
毒蜂并不是说她的原型就是毒蜂，而是她以前作为人类的名字：杜芬。她变异之后的形状是有些类似于蝎子一样的东西。
“总之，东方的情况很不对劲，先是领袖被杀，然后又是各种各样的事情。大人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也有可能是聆听了圣谕，总之在情况不明的时候可以考虑压迫压迫这边了。而东方将会是我们最主要的攻击方向，大人的意思大概也是这样的，总之在东方失去控制以前，我们要打破这里。”
刃点了点头：“之前我的意思是试探，通过试探看看东方能够调集多少人防御，防御的程度又如何。不过前两天的时候，东方突然多了一大堆的支援，不用说就可以知道了。只是关于那些人类口中得组织，我们还没有办法得到准确的信息。我以为，在得到准确的情报以前还是不要乱进攻。不然十二大人当年的悲剧可能再一次重演。”
当年的五大势力的建立曾经闹出过很大的乱子，但是在后来因为是五大势力，使徒做出了妥协。停止了对于人类的进攻。
因为使徒知道，如果是一方势力，那么整个局面确实很难堪，但是随着情况的变化，他们可以确定的是，人类一定会自己乱下去的。
“窝里斗确实是制约人类进步的好方法，但是为什么不直接除掉人类，却要把他们留下来？虽然我们的记忆和思维觉醒的时间并不久，但是实在是想不通当年为什么要留下人类？总感觉有什么地方被什么篡改过。”
刃摇了摇头：“这个问题先放在一边，至于为什么要留下人类，这一点我确实有些想法。首先你觉得我们的存在是为了什么？”
毒蜂皱起眉头，半晌之后：“大概是为了消灭人类吧。”
刃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如果是这样，那就用不着拖这么久了，我的意见和你的不一样。”
他停了下来：“我们的存在不是为了消灭，而是制衡，也就是为了平衡人类。但是平衡又不同于杀死他们，这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概念。就像为什么明明几次都可以灭绝人类的，偏偏大人全都下令停止了。大人的目的我们不懂，但是，被感染了的，失去了智慧的人类，如果你是九天之上的神明，你会选择谁？虽然大家都是神的子孙，但是说穿了，神明最爱的却是人类。只是因为这个孩子超出了他的掌握，这才让我们诞生于世间。”
毒蜂惊讶的听着，半晌之后还是摇了摇头。
“没有依据的猜想。”
“那么，你说一说，为什么我们这些刽子手一样的东西，为什么会突然拥有智慧。甚至回忆起了作为人类时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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