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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也行。不过这多发生在权贵重高的人身上,法官会在这其中偏大偏小偏左偏右,你能说得清楚?
我想只判她三年,七条人命,这真只是意思意思了,因为我们根本就没有钱去向死者的家属赔偿损失。希望阿圆能理解我们只能这样了!”阿飞说。
“我相信你有一张油嘴滑舌的嘴巴,但这就是一般情况下的事,或者写小说的用词,真要是去为阿圆辩驳,怕是达不到人家的专业水平。怕就这其中的专业术语你都不能全面有知。”鬼妹子说。
“在写小说前,我想过去当一位律师,看了不少这方面的知识,后来还是决定写小说了。因为考虑到当一位律师不如当一位作家挑战难度大,缺乏主动性劳动。”
“什么是缺乏主动性劳动?”鬼妹子说。
“就是说一个律师没有人来请,就得坐等,没有主动权。不同于写小说,写小说可以主动去想到好多复杂性的事情,然后又自己想办法去解决,将小说内容推向一个又一个高潮,直套着读者的脖子往死里拉着前进。”说到这里高益飞朝鬼妹子微微一笑。
“这就是你的聪明?”
“这不是聪明,这是一个作家成熟以后应当具备的最基本条件,是艺术形式,是作家必须达到的一种规范化。
回家以后我要看一下法律方面的书,争取让阿圆少坐几年牢,一定要做到强词夺理也是理,虽然我们没有什么靠山。”阿飞说。
“你不是说以前读过法律的书吗?全忘记了?”鬼妹子说。
“不是全忘记了,而是一定要读一下,这就像临阵磨刀,让其更加有杀伤力。”
……
“两位要到哪里去?”一出租车司机向阿飞和鬼妹子迎上前来说。
“消江桥。多少钱?”阿飞说。
“三百!”司机说。
“吃人!”鬼妹子插嘴说。
“吃人,这都半夜三更了,吃人!”司机小声回答说,因为这是在谈生意,让别的司机听到了不好。
“两百。”阿飞还价说。
“两百五!”司机说。
“那就两百六。两百五不好听!”阿飞说。
“那就两百四!”鬼妹子认为那有往上还价的。
“那就随你们的便吧,两百四也行。”司机说。
“两百六!我不喜欢‘四’字这个位数,不就是十块钱吗。”阿飞一边说一边钻进车门了。
“你呀,真是我的傻男人!”鬼妹子说。
“是不是要送你先回到租屋去?”阿飞突然想到似的说。
“不,我们一起去……”鬼妹子不想在出租车司机面前说出好多话,因这是非常时期。
……
“这半夜三更的,我们怎么让她知道是我们来了?”阿飞说。
“给她打个电话……”鬼妹子说。
这时,远处的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小雀子的尖叫。
鬼妹子被吓得一身毛骨悚然,紧紧地把阿飞抱在怀里。
“那边有动静,不知是人还是野物。这小雀子是被惊吓得飞了起来的。”阿飞说。
“是我们把它吓的。”鬼妹子说。
“不是,如果是我们把它吓的,声音不会向我们这边飞来。这是我和一个有经验的人夜晚去打猎学到的。
一只鸟带着长鸣飞过我们的头顶,我们被吓得半死,他说我们在路边蹲下,不是有人就是有大动物来了,不要让它发现了我们。
我问他为什么不是我们把鸟吓得惊飞了起来?他说如果是我们把鸟吓得飞了起来,那叫声是会从我们身边飞开去,而这不是,是从别住带着尖叫飞过我们的头顶的。
我们躲藏在路边的小树丛里面,借着月光看到两个本队的男人在偷一只白天倒翻的一只大树。我的同伴就是得出了鸟飞方向的一个逻辑推理。”阿飞说。
“你是作家,为什么没有他懂?”鬼妹子说,她的身子还在发抖。
“当时我还小,常跟他一起玩。这不是他聪明,可能是一种经验,经验不能代表聪明。”阿飞说。
“那我们还打电话吗?她现在怎么样,吓死我了!”鬼妹子一直在抱紧阿飞不放手。
“怕是阿圆从出水口出来了,……”阿飞说。
又是一只小雀子从那里飞了起来,同样是发出一声尖叫,还隐隐约约好像有一个或者几个女子的尖声一叫。
“阿飞,抱紧我……”鬼妹子一身在等筛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