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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
许承端坐在案后的龙椅上,手持朱笔批阅着奏折,近来一连串的事情也让这位帝王的脸上失了几分淡定从容,只是到底是一国之主,就该有纵是剑指面前也临危不乱的气度。是以,即使在言律在堂下禀报自己所拥有的赈灾之物的数量,且愿意全部无偿捐出来时,那样庞大的一个数字,在这火烧眉毛之际不亚于久旱逢甘霖,绝处又逢生一般让人惊喜的疯狂。
可他硬是动也不动,依然是言律进来前的模样,眉眼不抬,手中的朱笔落下最后一笔,这才合页搁笔,声音沉沉道:“这些东西,都是你前几日收集来的吧。只是在灾前做出这样的举动来,你不解释一下吗,恩?”
那最后一个字,犹如寒冰锥心一般深刺入肺腑,刺激的人遍体生寒,言律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臣有罪,还请皇上赎罪!”
“哦?你有什么罪,先说来听听。”
这话,就好像他一句说的不对便要降他罪一般,实际上确也如此,常言道,‘伴君如伴虎’,若有一个疏忽怕就是人头落地性命不保的下场。
言律再次感觉到了这逼人似喘不过气一般的威压,不由更加恭敬的垂,“臣储下这些东西其实都是出于私心,都是为了臣的妻子。”感觉上面的人并未有任何不悦的迹象,他继续道:“眼看着京城这里越来越寒冷,而边关更是寸草不生的苦寒之地,寒风刺骨,滴水成冰,臣担心臣妻韩渲受苦,亦感念将士卫国忠心,是以只希望能尽己绵薄之力,特意搜寻了御寒之物和药草,本想着送到边关助军打仗,不想京城竟先生天灾!”
这些话,七分真三分假,他确实想去边关,但预感有天灾也是真,却不能说出来,本就只是偶然从书中所知一个模糊的印象,若提前说出来后来不能印实,被有心人捉住定个欺君惑乱民心的下场,只怕他全家人头不保。而许承也知他宠妻如命的性子想来也不会生疑。
想到这儿,他再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臣愿捐出所有物资,此外再捐银五千两赈灾济民,只望百姓早日脱离苦海,在天子福佑之下重享太平盛世!”
他再次一拜,叩倒在地不敢起来。良久,才听得头上许承沉吟一声,“若韩渲知晓你如此挂念她想来必然心慰,你们夫妻二人感情如此深厚实在让人羡慕的很。而能在危难当头之际如此慷慨解囊相助,言卿有心了,待事情评定之后,朕必有重赏。”
言律忙道不敢,“这是臣应当做的,不敢在皇上面前居功。”
“行了,若没有什么事情,你也退下吧。”
“对了,近来京城乱的很,闲杂人等不少,你若无事,最近还是不要与陌生人见面的好。”
言律身子一顿,垂低眸敛去一腔心思,“是,臣知道了。”
待安安稳稳的坐上马车时,言律这才觉得一颗一直悬吊起来的心终于又咽回了肚子里,果然,一国之君,名不虚传。
“回去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