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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可好些了?若是有些头疼脑热,就请大夫过府好好诊治,不要再拖了。”
她不会开解人,就这么两句话,也不知是跟谁嘴里学来的,正常有眼色的人都该说一句,“凡事您心放宽些”,倒她嘴里却成了病了。
不过,阿姆说的不错,她确实比原来灵巧多了。便不忍心斥责她:“放心吧,母亲身体好着呢,若是你能再乖巧些,大概还能打两套拳。”
张至清呵呵笑了起来,母亲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幽默了。崔氏看着自己女儿眉眼弯弯模样,也跟着扬嘴轻笑。这倒叫张至清不习惯了,顿了顿问:“母亲叫我,有什么吩咐?”
崔氏换了个口气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前儿去国公府,宁国公问到了你···”宝蓝端茶上来,崔氏顿住了话,捏起盖子刮茶叶,缓着声道,“我同你说过的,宁国公是母亲的亚父,就相当于你的外祖父了,他想见你,是以母亲想问问你的意见,什么时候带你去国公府转转?”
张至清一副天真浪漫:“我知道,母亲常说国公爷带您玩的事。”
“不过他好端端无事见我作何?”说完又一脸凝重,国公爷她不熟悉,可是他老人家的大孙子她可不陌生,上次府里的相看小宴,他的眼睛差点长在张至洁背上。
崔氏抿了口茶道:“宁国公年事颇高,惯喜欢年轻···孩子围着他嬉笑玩乐,你就当是向你外祖尽孝了罢。”说完又说她,“你这脑子什么时候变得疑神疑鬼,定是叫那个杂种带坏的。”
张至清不服气道:“母亲说什么呢?大姐姐是父亲的亲生骨血,怎么到您嘴里就成了‘杂种’,您刚刚还教我要恪守礼孝,怎得自己又出尔反尔!”
崔氏气急,对着宝蓝道:“你看看她,说的都是些什么混账话,竟为了个不相干的外人来顶撞自己的亲生母亲。”
宝蓝忙劝张至清道:“姑子,夫人也是为您好,虽说星月姑子与您亲厚,可夫人到底是您的亲身母亲呐,人心隔肚皮,夫人是断不会害您的。”
张至清撇着嘴不高兴,但到底没再顶撞崔氏。崔氏依着自己乳母曾劝自己的话,语气也软了些:“好啦,别置气了,母亲今日说的这些,以后你就会明白了。”说完将刚刚看的花样册子递给她:“去别人府上做客,总要裁两身新衣裳,这些新花样你看看,挑几个喜欢的告诉你姆姆,明日就让绣娘上你院子里去量尺寸。”
“哦。”不情不愿地应诺。
唱晚走后至清院里就没了大丫鬟,新进府的丫婢看不出秉性,也没有一来就做大丫鬟的先例,几个人挑来挑去只有能识字的妙音稍微好些,但也仅限于念书,万万做不到睡在一床被窝里说悄悄话。是以像今天下午的事,至清只能同星月说了。
她抱怨道:“明年春天的事,非得现在就叫去准备,你不知道我看着那些素色花样,冷得鸡皮疙瘩都要掉下来了。”
星月拿剪子边剪刚采来的红梅边打趣她:“那我这就去禀明母亲,给你裁身大红色绣百鸟纹的。”
“姐姐!”张至清又好气又好笑,“人家是找你解闷的,你倒好,一句话就给人堵得严严实实!”
星月净了手刮了下她的小鼻子,满满的茶花香味:“好了,我们赶紧商量下去找精文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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