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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上座的崔氏觉得崔琼对张精武的心思有点不一样,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这怎么可以呢?张精武只是张府的一个庶子,而崔琼却是清河崔氏这一代唯一的嫡长女,二人身份乃云泥之别,况且昨晚崔氏已经决定,推掉国公府的婚事,接受亲哥哥的提议。这个节骨眼上,不能因为崔琼的小女儿心思坏了整个大局,因此还是将这花火掐灭在摇篮里比较好。
张星月也感觉到了,崔氏已察觉到崔琼的心思。毕竟她的心思很好猜,都一清二楚地写在脸上。
张星月只希望,这个便宜表姐能够清醒点,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因着府里有客人,午膳便在崔氏院里用了,张至清又伴着一起回的院子,从刚才到现在她都在玩着张精武送给她的面人,梳着双螺髻,穿着大红色福字纹对襦,仔细看看,倒和张至清有几分相像。
张星月有心逗弄她:“就那么喜欢玩,回头让父亲把你配个捏面人的如何?”
哪知这傻丫头竟较了真:“捏面人的有什么不好,每天变着花儿哄我,多开心哪,总好过嫁个陌生的纨绔小郎!”
张星月吃惊问:“死丫头,说起浑话来一点也不害臊,这都是谁教你的!”在她看来,心思单纯如张至清,根本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张至清歪着脑袋,呆愣地看着她,神情颇为严肃,但就在张星月以为自己玩笑开过头时,她又哄然一笑,露出两个甜甜的梨涡。“你真了解我,你怎么知道这话不是我说的,这是琼表姐说的,‘有女莫嫁纨绔郎,一年四季守空房’!”
简直胡言乱语,小女儿家不知羞耻。张星月赶紧打断她,“琼表姐什么时候给你说的?怎么好端端给你说这些?”
张至清笑道:“我也不是很明白这话的意思,琼表姐这几天都来我院里串门,尽念些酸文,还向我打听大哥哥的事,说他们两是同命相连,母亲和舅母都逼着他们相看人家。”
张星月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琼表姐不只是向她打听了张精武,而是到处打听。不是自己说她,如果这荒诞行径再不收敛,迟早要闹出大事来。
然而崔琼闹出的大事并没有等太久,当天夜里就出来了。
张七郎将各院的姑子都聚起来在花厅里训话,张星月到的时候,大家都来的七七八八了,崔氏黑着脸,张精武衣衫不整地跪在她面前,旁边的位置上坐着崔琼,从进去开始就在哭哭啼啼,也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
张星月挨着张至清在一旁站着,张至清看见她的时候,就上前捉住了她的手,低声在她耳边说道:“你再也猜不到发生了什么事···二更天还没过,巡夜的小厮就在大哥哥院子外听见了女子的声音,那小厮顺着声音一看,男女私会,竟是我们琼表姐和大哥哥。”
“听说当时两人拉拉扯扯,样子十分难看,巡夜的小厮出了声,琼表姐还是不依不饶,只好去禀了父亲来做主。”
张星月心里一紧,崔琼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就算她再怎么喜欢张精武,也不能跑到外院男子住的地方去。
饶是再单纯无害,张至清也知道表姐这次犯下了大事,她拉着张星月的手,有些担忧道:“父亲会将大哥哥和表姐怎么办?”
张星月拍了拍她的手道:“别担心,有母亲在呢!”
崔氏皱紧了眉头,脑海里将今晚的事从头到尾过了一遍,下人是在精武院子发现的两人,当时两人正在拉扯,这说明应是琼儿去找的精武,而并非精武撩拨的琼儿。之所以要想清楚是谁主动挑的事,那是因为,如果两人没有肌肤之亲,那这件事就能勉强压下去,但要是两人已经不能挽回了,这事情就很麻烦。
夜里窗外传来阵阵犬吠声,老人们都说夜里犬能看见鬼,这犬吠声此起彼伏,花厅里的烛火又飘忽昏黄,凭白叫人心里感到一阵阴森。
张七郎看着人都差不多到齐了,才缓缓开口道:“今晚的事大家都看见了,叫你们都来看看的目的就是要告诫你们,世家姑子就要有世家姑子的样子,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给祖宗抹黑!”
张精武脸色苍白的跪着,手掌捏成拳头,紧得连青筋都看得一清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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