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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星月说完环顾了一下四周,花厅里看热闹的人不少,可以说主院里伺候的丫鬟都来了,除此之外,各个院子都有一两个“代表”,张星月心里不由冷笑两声,这些人当真是···不知是无聊透顶,还是人心险恶。不过,她在人群中并没有看见川嫂子的身影,这件事本身就透着古怪,要说这件事缩小来看,涉及的人并不多,但其中川嫂子却是一个不可缺少的中间人,因为双娥之所以会去“侍寝”,完全是川嫂子安排的;而双娥误以为“侍寝”的对象二公子张精文,也与川嫂子有着直接的关系。
换句话说,如果换做别人,要诱骗双娥,双娥也许能够甄别,但如果是与二公子有着直接关系的川嫂子,那么这事情就完全有可能改变发展的轨迹。双娥喜欢张精文的事,在星月院子可以说并不是什么秘密,这点心思敏感如星月,有些事甚至更加清楚,所以,要说双娥会在一天时间内放弃自己喜欢了多年的二公子,而去和一个小生私通,并且私通的地点还选在这么明显,张府上下人人都知道的废弃院子,这根本就是一件漏洞百出的事,或者说是一件谋划已久的事。
想到这里,张星月心里的底气更足了些,她微微抬了抬高傲的下巴,再次问道:“川嫂子人呢?”
宝蓝道:“川嫂子打理后院事务繁忙,还要伺候二公子起居,自然是没有时间来的,况且,这本就是···”
她的话还未说完,张星月就打断她道:“川嫂子事务繁忙没有时间?呵呵,川嫂子真是好大架势,先不论我这个张府嫡长女,就只论父亲母亲,试问川嫂子打理什么后院事务,竟能将父亲母亲都不放在眼里?”
这话说的好不铿锵,宝蓝一时无法反驳,她微不可察地看了眼坐在面前的崔氏,崔氏也没有更好的指示,宝蓝只好硬着头皮道:“此事人证物证俱在,根本不需要川嫂子到场,分明就是大姑子治下不严,纵容丫婢霍乱张府!”情急之下,她还把欲加在张星月头上的罪名脱口而出。
张星月更加确定了这是一件有预谋的事,起初她以为是崔氏向自己发难,或是想安插一个眼线到自己院子里,毕竟双娥的身份是她的二等丫鬟,负责铺床起居,算是不折不扣的体己人,除掉双娥,崔氏作为她的母亲,确实能够名正言顺的给她安排人,也能轻而易举地获知她的一些动态。至少,张星月再要去做什么事情,也要更多避讳。
但是现在看来,崔氏的目的显然直接、明确,想她安插眼线进来都是高估了她,她现在完全就是冲着自己来的,要治自己一个治下不严还不够,还要给自己安上一个纵容丫婢霍乱张府的肮脏名声,明显就是想影响自己的议亲。
张星月立刻对宝蓝的话表现出强烈的不满,她冷冷盯着宝蓝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宝蓝姑娘这是何意?”但张星月显然并不想和她撕扯,而是转过头,对着从开始便坐在这里一言未发的张七郎道:“父亲,女儿觉得今日这事处处透着古怪,虽然死的只是一个不起眼的下人,一大群主子围着争论有失风度,但事关女儿闺誉,女儿还是请求父亲,请仵作验明那人的死因,再做定论!”
张星月为表明自己的清白和决心,主动走到张七郎面前跪了下来,认真道:“若是仵作验明,那小生确实是死于荒唐,那么到时不管是治女儿治下不严,还是纵容丫婢霍乱张府,女儿都毫无怨言!”她顿一顿又接着坚定道:“但若是那小生之死另有隐情,女儿也绝不容忍居心叵测的人侮辱陷害女儿,到时还请父亲替女儿做主,还女儿一个清白公道!”
张七郎眉目细长,犹如狐狸,他听完星月的话,眉眼略微向上挑了一挑,张星月凭直觉,感觉他内心憋着一股怨气,是恼怒崔氏片刻不得安分,还是···但是张七郎并没有发泄出来,而是淡淡而简洁的应道:“好!”
王媪上前,将张星月从地上扶了起来,与此同时,张七郎身边站着的张管家吩咐小厮:“去将川嫂子召来回话!”
不一会,川嫂子便从外面进来了,她穿着件湛蓝色的粗布衣衫,乌黑的头发盘至头顶,一看便是个做事干净的利落人。川嫂子低眉顺目地给张七郎和崔氏行了礼,便退至双娥跪着的位置,脸上看不出一丝害人性命后的愧疚,反而表现得无限从容和淡然。
张七郎对着张星月道:“你有什么话想问她的,就尽管问吧。”他何尝不知道崔氏整治人的手段,刚刚之所以一直不开口,就是想亲眼看看张星月的功力,毕竟,他是想送她进宫争宠的,洛阳宫里像这样的腌臜事多如牛毛,她如果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是无法为家族获取利益的。
张星月对他心中所想一无所知,她此刻只想尽快找出川嫂子陷害双娥的破绽,好给幕后主使崔氏一剂强有力的震慑,也随便救双娥一命!
张星月定定看着川嫂子,只见她完全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只是低着头,但又十分笔挺的站着,一副事不关己只是来走个过场的样子。此时如果开口问她,她定然会说一概不知的,是以星月并不先问她,而是走到双娥面前,略略安抚了一下双娥紧张害怕的情绪,柔声问道:“双娥,你再把川嫂子的事情再说一遍。”张星月看着她的眼睛道:“我相信你并没有疯,只是受到了惊吓而已,现在有父亲给你做主,你不必害怕,只需要将川嫂子对你说的话,再说一遍。”
双娥颤抖着双手捉住星月的手,似乎十分害怕,她刚刚经历了噩梦一般的诡异事情,心想自己是必死无疑了,是以紧张到语无伦次,特别是,她隐约感觉刚刚郎君好像有意无意的盯着自己,好像是在审视自己,又好像是在透过自己想什么事情,双娥自认为自己的事没有重要到能让郎君费神,实际上从被姐姐带进张府做事,她与郎君的碰面次数,都寥寥无几,但是郎君这样盯着自己,这种感觉十分强烈和可怕,就是毛骨悚然的感觉。
双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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