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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关我何事?”感受到宁星的靠近,她本能的拒绝,一颗巴掌大的小脑袋受到他的压迫,略微窘迫地低着头,从宁星的角度看下去,很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让他忍不住想对她使坏,又忍不住想呵护她、保护她。
因着入寝,她的头发披散着,乌黑如墨的头发分作两边,一边乖巧地挽在耳后,另一边却由于自己的逼迫,使她受了惊吓,低头时落在了侧脸,这样一幅美景怎么形容呢,怀抱琵琶半遮面,有一瞬,宁星感觉自己的心都少有的柔软颤动了一下。
星月低着头,身高刚刚到宁星的下巴位置,只要稍稍一低头,就可以闻到她头上散发的好闻味道,以及她浅浅呼吸时,呵气如兰,她身上也有好闻的女儿香,带着点刚出生的婴儿身上的奶味,闻之使人不自觉地流连。
宁星的思绪有些飘远,可是却不代表星月就能适应他的霸道和玩世不恭,她在他的禁锢中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微微表示抗议,却不自觉碰到了许多成年男子身上不能碰的禁地,宁星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傻瓜”,然后趁自己没有出丑的时候,迅速放开了她。
张星月挣脱了桎梏,心情轻松起来,竟然忘了他是“不速之客”,而且自己此时和他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你来找我干嘛?”星月问他!
宁星放开星月后,便用手肘撑着倚在窗棂上,身体呈一个慵懒的“半张弓”形,右脚脚尖点在左脚脚背上,说不出的随意。他听见星月有些嗲声嗲气地问她,就知道她已经不生自己的气了。
嗲声嗲气,他用词可能不太准确,但是其实这就是星月给他留下的最深印象,他身边人,都是男子,即使偶尔有过和女子逢场作戏,她们和他撒娇讨巧,也不像她这样,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嗲声嗲气地恰到好处,让人很舒服,心生欢喜。
他暗暗清了清自己有些暗哑的嗓子,故意逗她:“这就是你对救命恩人的态度吗?再说没事便不能来找你么?”
又是救命恩人!张星月夸张地朝他翻了个白眼,“你能不能别老是拿‘救命恩人’这几个字挂在嘴边啊!斗米恩升米仇的道理懂不懂?”
“那日在寺里,明明是我自己跑出屋子的···”张星月嘟囔了一句,便下定决心豁出口道:“你,不过是恰巧拉了我一把而已!天天拿‘救命恩人’几个字说事,到底是何居心?!”
宁星差点被她一本正经过河拆桥的可爱模样逗笑,抿了抿嘴憋住笑意,假作严肃道:“怎么?星月的意思是,想赖账了。”他一边说,一边将右边的脚尖从左脚脚背上放了下来,张星月看在眼里,就是他又要上前胁迫自己的意思了,赶忙摆手阻止他道:“···你别过来,我没有说不报答你!”
自己不过是想换个姿势,她却紧张如一只受惊的小鹿,宁星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张星月也顾不上男女授受不亲,赶忙冲上前去,用手捂住了宁星的嘴,脸上尽是嫌弃责怪的表情。
可是,这时如何嫌弃责怪都为时已晚,上了年纪的人本来睡眠就浅,刚才宁星肆意嘲笑,一下就把外间当值的王氏给招来了。王氏听见姑子寝室里有男子的笑声,吓得连鞋都来不及穿,只用两根脚趾夹着绣鞋就跑到了星月的门口。
“怎么了?出什么事吗!”当王氏焦急的声音传来,不用星月用眼睛白他,宁星也知道自己闯祸了!他本能开口,想要道歉,却忘了星月正拿手捂着他的嘴,是以,他的舌头伸出来,怕是舔到了这个世上他认为最柔软的东西!星月咋被他舔了一下,手心最敏感的位置传来一阵异样的酥麻,她顿时一惊,随即脸红地竟然忘了及时回答王氏的问话。
星月和宁星在屋子里彼此目瞪口呆,时间仿佛凝固,王氏却等在门外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她做了个推门的动作,总算将两人惊醒,情急之下,星月也顾不上思考,就将宁星推着塞到了自己的被窝里,用被子将他捂严,然后自己也迅速爬到床上。
两人将将躺好,王氏便推门进来了,恐怕稍迟一会,就要被王氏抓个正着。星月吓得额头上和手心里都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王氏走到星月床前,着急问道:“怎么了?”又伸手在她额头上摸了一下,倒是出了些汗,“做恶梦了吗?”
张星月勉为其难地编了个谎,“梦见了七姐养的那只猫,梦里长大了不少,七姐怕是忘了喂它,梦里一直追着我咬,把我手指咬了一口!”
她偶尔有孩子气的时候,王氏笑着摸了摸她的额头和光滑的脸颊,“不会的,若是下次再梦见它咬你,就喊乳母!”
星月乖巧地点了点头。
王氏哄过星月,又不放心地朝屋子四周看了看,她刚才分明是被一阵男子的笑声惊醒的,而正房里,除了她和星月,根本没有别人。王氏不好直接了当质问星月,毕竟星月也是快要及笄的人,脸皮总有些薄,她便自己将屋子转了一遍,将放衣服的柜子打开查看,又将窗子打开看看,确定没有异常后,才再回到星月塌前。
“刚刚奴婢像是听到一些不该听到的声音。”王氏道:“许是这几日为着双娥的事情,几日没合眼,有些恍悟了吧!”
“姑子这几日也费了不少神,所以刚刚做恶梦,是很正常的。”说完她又解释道。
星月孺慕地望着她,“我知道了,乳母快些去歇息吧,我没事了。”
“奴婢如何睡得着,”王氏笑着道:“姑子小时候做了恶梦,不是最喜欢奴婢陪着你睡吗?奴婢就在这里看着姑子睡着可好?”
锦被下,宁星憋得快要喘不过气,却又不敢轻举妄动,他隐约听见王氏说要看着星月入睡,担心地掐了掐星月柔软的手掌,意思叫她快些让王氏出去。
张星月如何不想快些哄王氏出去,她身侧躺着一个浑身发热的庞然大物,大冬天都快要将她烤出汗来,稍稍揭开一点被子,就是浓重的男子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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