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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番兴师问罪的本意,却也早已偏移。

    最后,秦曜只得毫无所获,再次离开了邬终别院。

    只是秦曜离开之后,展蔺放才从后边走出来,面上带着吊儿郎当的笑意,“你就如此放走了他?”

    楚睿眼皮一抬,“他是太子。”

    展蔺嗤笑一声,却是意味深长看着楚睿,“你放心他去找小锦儿?”

    这怀疑的的语气,任谁听了,都能听出他语气里边所包含的那一丝幸灾乐祸之意。

    展蔺的眼中还是带着期待的,只是,他虽是如此说着,楚睿却是凉凉看了他一眼,“难道她眼光与你一般?”

    “啊?”展蔺瞬间怔怔。

    可楚睿眼中却是带了毫不掩饰的嫌弃,上下打量了一番展蔺,展蔺瞬间明白了,合着这是说他眼光不好呢,深吸一口气,展蔺突然笑道,“不是眼光不眼光的问题,修远呐,有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你这不识女人心之人,是不明白这等道理的。”

    “她眼光很好。”

    楚睿依旧淡淡出声。

    可展蔺听着,却是忍不住,喷出一口笑,只看得楚睿皱眉,他才开口道,“当真难得,你竟是承认了。”

    这话一出口,岂不是已经承认了楚睿早已对程锦有所计划于图谋?

    没想到,不过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倒是让这冷漠之人,动了一颗凡心。

    他这么一句话出来之后,楚睿也不再出声了,可面上的神情显得放松了几分。

    与展蔺多年的交情,决定了两人之间的这般相处模式,虽是有着一层胜似兄弟的情意,但却是不会过多干涉对方的事情,楚睿自是不会刻意隐瞒他什么,自然这位高冷外闷的大元帅,也不会与自己的兄弟说这些事情。

    他只拿起了桌上的茶杯,面上并无什么表情,轻轻啜饮了一口。

    一时之间,展蔺面上倒是只剩下了感叹之色。

    恰在此时,关元从外边进来。

    “元帅。”

    楚睿稍放松下来的神色,覆上了些许严肃,“如何?”

    “程姑娘……已经醒过来,并无大碍。”关元客观述说所知的情况。

    楚睿轻嗯了一声,摆摆手,示意他退下。

    展蔺眼珠一转,明白了关元到底在做一些什么事情,趁着关元尚未退下,笑道,“小锦儿醒来之后,做了什么?”

    关元又瞬间的迟疑,不过看着楚睿似乎并不阻止,又声音冷然道,“程姑娘醒来之后,去了子瑜公子的院子。”

    “哦……”展蔺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关元却是看着自家元帅眉头似乎是皱了一下,不再多说,径自退下了。

    展蔺却是面上一直带着一层笑意,“修远,让我猜猜,你先前一直瞒着小锦儿她自己身世的事情,后来,又那般突兀让药王谷的人找上她,以你这等人,做出这样的事情,最是正常不过,不过……我猜,今日在闲云山庄见到你,她定是很不高兴。”

    他说得是实话,虽说与程锦相处的时间不长,可展蔺却是知晓了程锦大致的性子,这会儿,说出这么一番话,见楚睿微动的神色,便知自己猜对了。

    他不免觉得好笑,换了一下坐着的姿势,再看向楚睿,“有句话,还是小锦儿与我说的,叫什么来着,哦,对,越作越死!如今看来,说的就是你了!”

    可他这不正经的话一说出来,便引来楚睿煞气腾腾的犀利眼神。

    展蔺面上表情一手,顿时升起一个寒颤,“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事情又不是因我而起!”

    “你话过多,本帅,嫌吵!”

    展蔺轻哼一声,许是性子比较放得开,因而,他倒是能够理解程锦的心情一般,只幽幽道,“程锦在这邬终北苑住了许久,你别看她嘻嘻哈哈,整日似乎不着调,不明事理的模样,可也不过就是性子使然,她有一颗不知多少男儿都逊色的慧心,虽是提防许多人,可在底线之下,却是真诚对待身边的人,她心里跟明镜而似的,许多事情都是明白的,你这般欺瞒她,打着为她好的旗号,却不是她所喜欢的方式。”

    展蔺并不在意,其实许多事情他都是不在意的,但他分明又能把许多事情看得明白的。

    楚睿其实早就有过考量,天下之大,藏起一个人,于他而言,并非是难事,可程锦不愿意……他的欺瞒太久了,而她也被束缚得太久了。

    那个马上飞扬,肆意的女子……就该如同今日在千百人面前论医时候的万丈光芒与明媚光亮……

    目光熠熠生辉,神色神采飞扬,英姿飒爽,胸有成竹。

    桃花面,胭脂色,芙蓉香,如那灿灿霞光,倾洒九天。

    他不语。

    展蔺却撇撇嘴,“不过小锦儿也就这脾气,若是万般无事,可就不像她了,毕竟……不比你那位含之郡主呐。”

    楚睿眼睛一眯,手掌翻动之间,他手边的茶杯已经快速飞向展蔺。

    展蔺阻挡不及,只能翻出手掌阻挡,可到底还是被溅了一身的茶渍,华贵衣袍上边,沾惹了一片脏污。当即站起,看了一眼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某人,却是不敢还手,只怒气腾腾站起身来,看着某人悠闲之态,张了张口,却是突然又笑道,“活该小锦儿生你的气!”

    说罢,又是懒得理会黑了脸的楚睿,一瘸一拐地离开前厅,走出门之际,还不忘大喊一声,“陆远,给你家元帅准备浊酒半壶,让他深夜独殇!”

    陆远虽是听见了这话,却是不敢应声……

    —

    且说程锦,与旁子瑜询问了一番关于金文林的事情,再小小总结了一番今日大会的事情,与旁子瑜约好了明日与祥坤院与几位长老说今后药王谷的事情,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只是,她虽是回了自己的院子,却是在用过了晚膳之后便长时间沉寂在窗前。

    原本在旁子瑜的院子的时候,程锦便想要问他多次去邬终别院,是否是与楚睿之间达成了什么交易与计划,期间……是否有关于她的事情。

    可后来想想有觉得没有多少必要,不论如何,不管是什么,不管那一日巷子之中的暗杀,旁子瑜的出现是否凑巧,乃至后来他们出现在邬终别院,楚睿那般不动声色让她离开。如今看来,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原本已经疲累了一日,这会儿,待宁儿收拾好了床铺之后,一躺在床上,反倒觉得没有了睡意。

    初时的生气,一开始时候的纠结,经过了今日的那般跌宕起伏,又经过了如今一晚上的消磨之后,便也没有剩下多少了。

    如今想来,程锦觉得实在没有理由升起那样的情绪,楚睿不管出处于何种目的要隐瞒她,都不过是一个权谋者成事的一步罢了,谁叫彼时的她是无权无势,一切未知,而他掌握所有的消息,轻易查出想要知道的信息呢。

    若是她自己,换位思考,其实,深处这等情境,倘若真的有所需要,或许,她也不仅仅是隐瞒如此简单,若是再有野心一些,甚至想要直接以此来达到更直接的目的。

    换位思考,能够明白的道理,又有什么可以计较的?

    这番道理,不是在今日见到她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明白了么?怎的竟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程锦躺在床上,哀叹了一声,今日在院中的争吵,一一从她脑海之中闪过,她皱了皱眉头,对于自己的行为很是不满。

    不若一切正常,回到当初,她有她的计划,楚睿有楚睿需要做的事情?

    程锦这么想着,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翻了一个身子,挂在脖子间的玉佩的绳子一个偏移,那股温润之感便由肌肤,慢慢渗入了体内一般。

    蓦然的程锦又想起那一日替楚睿治诊时候的情形,她咬咬唇,坐起身,一把扯下脖子上的玉佩,可是摸到玉佩温暖的触感,这细腻纯白的玉佩,又让她心中喜欢,想了想,又重新挂在了脖子上,还用手隔着里衣拍了拍,似是极为喜欢与珍惜。

    嗯,楚睿的东西,与那厮自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何况,他又不是谦谦君子,何须佩玉,不若放在她这儿,滋养着。最重要的便是,这是抵押物!

    想到抵押物,便又想起这几日似乎都没有给楚睿针灸过了,也不知隔了几日他情况如何。且不管情况如何,程锦都决定先晾着他,惹了她不快,也该让他有些教训才是。

    这么想着,程锦觉得心安了许多,继续翻了被子,将自己缠成了一个蝉蛹一般,闭上眼睛,决定要好好睡觉,明日一早再见几位长老,将后边药王谷的事情整理整理,既然接手了,自然要尽职尽责嘛。

    初夏的夜晚静悄悄,尚有几声稀稀落落的虫鸣,闲云山庄一处,程锦的院落已经熄了灯,可是,在闲云山庄另一处,几位长老聚集的祥坤院,依旧是灯火通明。

    对于今日发生的事情,花怀心中尚有一丝犹疑,“锦儿如今虽是好不容易回来了,只是今后的事情……按照如今多事之秋,却不是好时候,不若让她安稳下来,过段时间再将事情与她说明白。”

    可冷封却是觉得如此不妥,“事情不是你我想要隐瞒下来便能隐瞒下来的,你看那丫头,今日这般风采,比起年轻时候的旁谷主,反是胜了几分,她自小便是聪颖至极,如同明珠月华一般,难不成你我要掩盖她?况且,若是后来有一日,锦儿首先知道了,反过来怪罪我们,你当如何?”

    花怀听此,重重叹了一口气,看向申火和姚奉,“你们如何看?”

    “锦儿已过及笄之年,她总是要担当起药王谷的重任的,即便我们心中疼惜,却也不能凡事全然接手,锦儿终究是要长大。”姚奉语气之中尚有一些无奈。

    只有申火,看着几人这般,却是语气之中不见半分颓靡之色,“你们看看锦儿,由她今日的性子便能看出来,她虽是女儿身,却是一颗男儿心的豁达与大气,依我看,你们的担心都是多余了,锦儿没有你们想象的如此脆弱。”

    申火可还记得程锦进入闲云山庄之后的一切,也明白,五年漂泊生活,却是依旧能保持那一颗颖慧之心,这不是一般的女子能够做到的,加之程锦今日的表现,的确超出了他们所有人的认知,不论是在处理突然发生的刘达的事件,还是与各位慕名前来的医者之间的论医,都让他们不敢相信,这就是那个十一二年前还依偎在他们膝头玩闹的那个小丫头。她如今的智慧更显示了小时候的聪颖,只是,比起小时候相,如今似乎性子变得更为大气与豁达了,多了一些男儿气度与气概。还医术了得,并且在没有任何人的庇护之下仍然让他们等到的程锦,不可能是一般大家闺秀的柔弱,更不是不能承受自身命运的女子。

    几人听着,皆是一愣,继而发笑,纷纷摇头,花怀也是笑叹了一声,“也是,想来是我想多了,你看她今日那论医的时候假装老成地样子,当真是……是……唉!不知该如何说她,这女娃的性子,其实能够轻易被人欺负了去的!所幸啊,她回来了,若是旁谷主知晓,该是了无遗憾了”

    花怀说罢,便忍不住笑骂一声,“小丫头片子,唬得一帮老头子一愣一愣的!”

    几人想起今日程锦论医时候的模样,皆是一笑。

    但是,姚奉心中却是有一些担心,笑过之后,却是提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我听子瑜说,锦儿一直住在邬终别院。”

    众人听此,原本松散的和谐气氛再一次凝重起来。

    花怀重新开口,“我担心的也正是此事啊……当年程云与楚逸,虽是并称大晟双剑合璧,可两人之间,为了避嫌,并无多少交集,一人在西,一人主北,这两人,更是从未有过交集,锦儿……实在是匪夷所思啊。”

    姚奉眯眼,只道,“朝廷已经不止一次想要从我们此处找到突破口了,药王谷两百年来,从最初的与朝廷各自相安甚至相处融洽,到如今,相互提防,都是为了这件事情啊。”

    “两百年了,缠缠绕绕,始终无法了结。”

    “如何了结,了结不得,这是先祖的遗训,若是五十年前……何况,何人又知,先祖将那信物放于何处?”申火感叹。

    众人再次密密分说,但,诸多事情,即便他们是药王谷的长老,却也仅仅是辅佐谷主理事罢了,花怀道,“罢了,楚帅,到底是不同的,你我虽是不理事,却也明白,楚家,终是将大晟放在心中的……如今我们只好好辅佐锦儿成事,撑起药王谷,将旁谷主找回来,才是头等要事。”

    “嗯,不错!”

    其他人纷纷点头。

    至此,子时早已过去,距离鸡鸣之声还有一个时辰的时间,这一处的灯火方才熄灭。

    晨起的第一抹阳光透过窗户照进程锦屋中的时候,程锦只抓过被子,将头一蒙,不愿起来。

    可宁儿却是记得昨夜临睡之前程锦的叮嘱,记得叫她起来,今日还要与几位长老和子瑜公子开会。

    宁儿悄悄打开了房门,却是见着程锦依旧卧躺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了一个蝉蛹一般,料想平日里程锦都是辰时方才起来,再想程锦昨夜已经睡得够晚,此时距离开会还有一小段时间,宁儿便想着,不若再让她休息一会再起来。

    于是原本轻手轻脚被推开的门,又被轻手轻脚地关上了。

    宁儿方要退下,可尚未转头,一个清冷的声音便在后边响起,“她还未起来?”

    宁儿自是认得花听双,第一日来的时候便知晓花听双的身份不简单,此时见花听双双面色微冷,手握一把青剑,双手抱胸,正站在一丈之外,看着她。

    宁儿见着这番,有些小心翼翼,却还是道,“阿姐昨夜休息得晚,因而,此时尚未起来。”

    花听双听此,却是直接越过了宁儿,向程锦的房间走去,宁儿赶紧拦住,“唉,双姑娘,你这是要做什么。”

    花听双皱了皱眉,神色认真,“辰时已过,叫她起来。”

    宁儿一听便急了,也不顾得花听双,忙阻止道,“双姑娘,阿姐还未起,你不能进去!”

    程锦在里屋,自是听到了外边叽叽喳喳闹着的声音。

    花听双一听宁儿这话,顿了顿,程锦辰时未起,变得这般慵懒,可怎行?不顾宁儿的阻拦,却是要去往程锦房门。

    她原本就是个会武的,宁儿哪里阻拦得了花听双,只见花听双一把推开程锦的房门,一地的阳光,斜斜射入程锦的房中,在地上铺上了一层金色。

    花听双看着床铺上凌乱的一团,皱了皱眉头,“锦儿,该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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