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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急之事?没有没有没有,”辛沉连忙摆手,一把扯过范无救夹在腋下道,“这不是有无常兄在此吗?别看他脸黑,武艺高强着呢!”
被人如此不见外地搂着,范无救有些尴尬,心中纳罕:本差何时跟这个谢必安的遗漏魂这么熟了?心里抵触却也鬼使神差地扯扯僵硬的嘴角,朝那位仙君点点头。
这位仙君,应该就是那次谢必安回来后车轱辘话一直念叨的,为情所困疯魔成性的毓华灵君了吧?
范无救带着探究的意味,上三路下三路打量起大晚上穿着中衣到处跑的陆域。
陆域看着笑得猥琐的辛沉和与他亲密接触的鬼差,无名火腾地冒起,轻皱眉头,二话不说一把揪住辛沉后衣领拎过他,目光如刀般刺了范无救两下,扬长而去。
范无救:“……”
果真如谢必安所说,为情所困,疯魔成性。
陆域不知抽了哪门子风,自打那日回了雪狼堡,便一直对辛沉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说话带刺绵里藏针,方圆五里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场。而辛沉早晚一副心事重重闷闷不乐的样子,也分不出什么闲心来搭理人。
这一冷战,就冷了两天。
陌上轩里住着这两位冰山,就连整日里往辛沉房里跑得最勤快的扶风,这两日也突然开窍懂得看人脸色,没什么大事尽量不往这屋里来。
“啪嗒。”白子一落盘,黑子刹那间溃不成军,无力回天。
燕泽轻摇折扇,觑着辛沉阴沉的脸色,慢悠悠道:“三战三败,如此一边倒的战绩……少主,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自打伤势渐愈,燕泽在人前人后,皆称辛沉为少主。说是别的称呼怕隔墙有耳被有心人听了去,倒也符合他谨慎小心的性子。
辛沉捏着一只黑色棋子有一下没一下敲击着黄玉棋盘,托着腮沉思。
燕泽望一眼门外,陆域不知从哪里搬来一张竹藤躺椅,无事静静地躺着闭眼晒太阳。
他用扇子遮住半张脸轻声道:“可是因为与那一位不和?”说着,拿眼瞄一瞄门外。
辛沉茫然抬头,顺着他的眼神看向门外,“你说陆域?”
燕泽阖上扇子,勾起一抹莫测高深的笑。
“胡说,本相何时与他不和了。”辛沉转过头,继续托腮冥思。
“最怕人家生了某人半天气,某人还毫无所觉啊啧啧啧……”燕泽撇撇嘴,促狭地朝他眨眨眼睛。
辛沉淡金色瞳眸中的疑惑更甚。
燕泽一愣,莫非……他同情地望了望算得上是自己救命恩人的陆域,摇摇头,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憋了半晌,他意味深长地盯着辛沉,吐出一句:“落花有意,可流水无情,可叹可悲。”
随后清清嗓子,正了正衣冠,告辞离去。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辛沉心上似乎被细针轻轻扎了一下。转过头,看到门口在与燕泽寒暄告辞的陆域,眯了眯眼收回目光。
燕泽从不会不经计较信口开河……这落花,是谁?流水,又是谁?
辛沉思量了整整一个下午。
晚饭席上,他与陆域相对而坐,相顾无言。吃到中途,陆域夹了一块辛沉最爱吃的桂花莲藕,递到他碗里。
于陆域而言,这是他毓华灵君放下仙君的身段,在主动言和了。
而辛沉却没有什么反应,只挑挑眉,戳着碗中那块藕,怔然望着满桌子的菜肴。
“浮深……这两日……”陆域率先开口。
辛沉摆摆手拦住了他的话头,漫不经心地道:“殊方兄,方才我发现……你知我爱吃什么,我却不知你爱吃什么。”
陆域持箸的微微一顿,笑道:“无妨,我什么都爱吃,没有特别钟情哪一种。”
“哦。”辛沉敛目。
“殊方兄,当年你到底为何要自刎?”辛沉低着头,又道。
当年他听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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