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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爬许家阳床的时候就没想到过会是这个下场?”
吕琴声音低下去一些,说:“郭雅琼勾引许家阳是她不对,但孩子没错。许家阳要执意不肯认孩子,那……”她没再说下去,童敏年也没接话,片刻后,吕琴又重新开口,说:“我昨天晚上见到许家阳了,他大概刚从酒席上下来,喝了很多酒。大晚上的跑我这里,说要做心理咨询,状态不太好。”
童敏年垂了眸:“他说什么了吗?”
“他倒是没说什么。喝了点酒,有一句没一句的。”吕琴略有迟疑,“倒是我……不小心说漏了嘴。”
童敏年问:“你说什么了?”
吕琴:“……我告诉他,你还爱他……”
童敏年眉拧起来:“吕琴!你告诉他这些干嘛!”
“对不起嘛。”吕琴语气带着愧疚,“我昨天也喝了点酒,本来不该营业的,可许家阳不是老同学嘛。你也知道我不能喝酒,一喝酒就出事,就倒豆子全倒给他了。他这几天应该会找你,你跟他说清楚就好。”
说清楚?童敏年只想笑,她要怎么跟许家阳说清楚?
告诉他,她贪慕虚荣,既恨他碰了郭雅琼,又怨他带给她惶惶不安的躲债生活,告诉他她穷怕了,所以抛弃他嫁给了项寻?还是告诉他,她每次跟项寻亲热过后都会感到罪恶,当生理的快`慰退了潮,她会陷入无尽的空虚和落寞?告诉他,她在跟项寻婚后的两年里慢慢发现,原来她对他确有一腔柔情,所以她拿工作当借口不着家,以尽量减少跟项寻发生亲密关系,却最终惹恼项寻,落了个被限制自由的下场?
童敏年揉了揉太阳穴:“我心里还有许家阳,这是你说的,虽然你声称是用你的专业眼光看透了我内心,但我从来没承认过。”
她的话无疑是在质疑她的能力,吕琴即刻便反驳:“你的行为表示你对许家阳就是旧情难忘,不然你怎么解释你排斥项寻碰你?”
“我没排斥。”童敏年眉眼漠然几分,“我很享受跟项寻过夫妻生活,他让我觉得做`爱是件很舒服的事。”
“打住!”吕琴忙道,“我可不想听你们上`床的细节!”
童敏年不再说话,吕琴也默了几秒,后又开口问她:“你是不排斥项寻碰你,可他每次碰完你之后,你都会有罪恶感,对不对?这就说明你心里还是把自己当成许家阳老婆,你觉得跟项寻亲热是在背叛许家阳,是出轨行为,所以才会有罪恶感,甚至觉得空虚失落。”
她竭力想要证明自己专业判断的正确性,童敏年无奈,不想再跟她探讨这个问题,说:“亏你还是心理医生,岔题都岔到太平洋了,你这样的,还能开导别人么?净跟着别人的节奏跑。”
吕琴怔,随即又说:“木头都变成小船了,以前你不肯跟项寻离婚,怕下场不好,担心项寻会报复许家阳,又舍不得纸醉金迷的生活,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我嘴上不说你,其实心里挺为许家阳可惜的,想起你们大学好的那样,我还挺希望看你跟许家阳复合。”她轻咳一声,话锋陡转,“但现在不一样了,郭雅琼是犯贱,可不管怎么说她跟许家阳都有了小孩,单亲家庭的小孩有多难,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我犯糊涂,告诉许家阳那些,如果因为这件事…….我觉得我挺对不起郭雅琼肚子里的孩子的。”
“行了。”童敏年颇觉无力,“一年前我都没想过要跟项寻离婚,现在许家阳搞大了郭雅琼的肚子,难道我反而会想跟他复合?我脑神经没搭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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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牌局设在城西的一家高级会所,项寻带汤雯菲一道过去,汤雯菲第一次与项寻近距离接触,倒丝毫不显紧张,从容自定颇有姿态,项寻看她大气不怯场,跟他说话时的职业笑容比欧阳昆还要标准,不禁问她:“听欧阳讲,你以前是幼师?”
“对。”汤雯菲本与项寻同坐在车后座,现下听了项寻的话,稍稍侧过身来面对他,披在肩上的黑色长卷发柔顺如墨,给她的笑容平添了几分柔暖色调,“中考成绩不好,没上高中,就读了幼师。”
项寻没再多问,他不开口,汤雯菲也就不好再言语,安静坐在一边。之后一路项寻都没再同她说话,车在会所前停下,两人下了车,汤雯菲不敢同项寻并排走,紧跟在他右后方,到了包厢前,项寻手机忽而震动起来,他拿出看了眼,没推门进去,看向汤雯菲:“我接个电话,你先进去。”
汤雯菲点点头:“恩,好。”
也不是多么重要的电话,项寻此举无非是想试试汤雯菲的能力,她却没教他失望,等他结束通话去包厢,汤雯菲已经跟那三位老总打起了麻将,见他进来,汤雯菲离了座,喊他:“项总。”
项寻笑笑:“手气怎么样?”
汤雯菲对面的万峰科技蔡总替她答了话:“美女的手气能差么?”
大家哄笑,做钢铁生意的宋老板开了口,对项寻说:“项总第一次带女人过来,不会是小情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