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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跟我来。.l.”
说完,转身便走,也不管我同不同意,径直朝客栈后院走去。
月不知在何时已经爬上了天空,月光洒在那客栈后的一方独院之内,竟空无一个人,我站在南宫婧妍身后,声音冷淡道:“什么事?”
南宫婧妍猛地转身,只见她那莹白如玉的手指指尖有微微蓝光,面露不屑看着我,淡淡的笑道:“你可知我跟玉是什么关系?”
我低眼看着手中的伞柄,不悦的冷笑:“凤池跟你什么关系关我什么事?”
“当然有事,如果我说我是玉的未婚妻呢?”南宫婧妍笑着看着指尖淡淡的蓝光,顿了顿又道:“你是玉的王妃又如何。我可是玉的父亲亲定的未婚妻,劝你趁早离开,省的到时候一纸休书,使你难堪。”
我冷笑出声,玉的父亲,是玉琅的亲生父亲吗?的确,以前的她,觉得那个端王妃只是个挂名不过,现在她不那么觉得了。
“凭什么觉得凤池一定会休了我,而娶你?”我好笑的看着她。月光洒在她恬静的脸上,那原本美好的容颜,却显得异常的狰狞。
只见她指尖的蓝光陡然大盛,邪邪的一笑:“那便杀了你。可好?”
我将四周看了看,不错,这么空旷的院子内,静无一人,浑不知觉的杀死一个人,谁都不会知晓。更何况还是一个婢子!可是,我当真是那般好欺负吗?
那道蓝光在黑夜中如一束鬼火,冰冷而刺骨。陡然间,蓝光碎成点点光斑散在她面前,缓缓的漂浮着,随后,在婧妍的手指转动的同时,飞快的朝我这边袭来。
我皱了皱眉,转动伞柄,挣在身前,那丝丝碎裂的无数光斑如数把锋利的匕首,划破扇面,打在扇骨之上。
心中突然惊觉,南宫婧妍跟凤池学的是一样的武功,竟跟自己的武功路数很像,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一样,那便试上一试吧!
她并没有见过凤池真正出手,也只是听凤莲说起过。当初百里师父传授自己之时,自己也只是觉得舞起来很是好看,便学了。根本没有将此当回事,现下想起来,中间想必一定会有关联。
而自己学的‘化蝶’一共四层,每层又分有六式。是练气的无上功法,内力会随着层数越高在掌中凝成的桃花的花瓣数越多,颜色也会有所区别,由最初的白色到红色再到紫色再到金色。越到后面内力运用将会越纯熟,应用也会越自如。
她花了十几年的时间才仅仅练到第二层第四式‘漫天’。如今看南宫婧妍指尖的蓝色可以肯定绝对不会是‘化蝶’。
将手中已经坏掉的伞扔在一旁,从怀中将玉笛掏出,在手中打了个旋,指向南宫婧妍。我纵身跃起,玉笛直取她眉心。婧妍轻笑,手快速的在空中虚点了几下,瞬间玉笛来到她近前,却生生顿住,再也靠不进她的身半寸。她身前似是有一面由内力凝结而成的蓝色的网,将自己网在里面。淡淡的蓝光在夜空之下诡异异常。
突然,玉笛碰触到那张网,在她神色诧异之下,一束红光在那片蓝色区域之上漫开。慢慢的将那张由内力结成的网腐蚀掉。
我满意的收回玉笛,向后退了几步,淡淡的道:“正如您所想的那样,你我武功路数一样,你杀不了我,而我杀你却轻而易举。看来,您练武练得着实不精。”顿了顿又道:“不如换一种打法如何?”
手中的玉笛转动,南宫婧妍气恼之下,却也诧异。武功路数为何会一样?明明只有她跟玉才习得的‘化莲’为何会这样?
见她不知在哪里抽出来一根长鞭,握在手中陡然一甩,‘啪’的一声巨响在静谧的夜空中炸开来。不禁想着这鞭子若打在人身上,顿时会血肉模糊吧!
长鞭卷起带着地上的沙尘,耳边便有劲风拂过。身子微转,躲开来,那鞭如黑夜之中的长蛇灵巧的身体想要缠上敌人的腰身,一个横扫过去,眼见就要挥上,却见我不退反进,纵身跃起,袭向婧妍咽喉。手中鞭子陡然一收,朝空中的人便挥去。
那灵蛇猛地扑来,直袭我面门,我大力向后一仰,险险避开。脚尖刚刚接触地面,那长鞭便再次不着痕迹落下,侧身,翻转,灌注内力挥动的长鞭使这一方小院之中黄沙漫天。黄沙之中隐隐可见一女子在其间快速的穿梭,似游鱼在水中游动。
陡然黄沙落,此时的我虚晃了一招已经跃到她跟前,她那鞭子的优势已经被打破。手起,一将那挥舞过来的鞭子反手一握,另一只握着玉笛的手已经探到她脖颈处。我冲她一笑道:“婧妍你输了。”
将力道收回,玉笛在手中微转,眼眸余光中瞥见一抹白色身影此刻正立在不远处,若隐若现,我偏头看他,道:“你怎么在这儿?看了多久?”
他从那片黑暗中走出,慢慢的走在被月光笼罩下的庭院内。微风吹拂着他的发,衣角翻飞如蝶。
“瑾儿过来。”
我将那玉笛握了握,缓步朝他走去,哪知见他含笑的眸子陡然变色,瞬间右臂一阵剧痛袭来,我回头看着婧妍,眸色逐渐冰冷寒声道:“婧妍,我刚才就该杀了你!”
与此同时,只见一束白光随着我的动作袭向婧妍,袭向婧妍握着长鞭的手,一道血痕瞬间出现,手一抖,长鞭落地。婧妍不敢置信的看着凤池,淡淡的道:“你竟然对我出手。”
我蓦然转头看向凤池,凤池抬起的指尖还泛着微微白光,眼神冰冷异常,道:“婧妍你不该如此。”
说完,拉着我便翻身越出了那院子,留下婧妍愣愣的望着那离去的背影,须臾,抬头望天,看着天上那抹昏黄的月色,道:“她就那么好吗?值得你那样。”
……
我很疑惑的是,为什么凤池拉着我翻墙,而不是去客栈。右臂之上疼痛无比,这灌注内力的一鞭果然厉害。再用些劲估计这只胳膊就要废了。
那座远落后是个独巷,独巷的尽头有一棵巨大的老树,二人在那棵老树下站住,我看了看四周,一片寂静,只偶尔听见几声虫鸣,不禁问道:“这月黑风高,公子将受伤的我拉到这里是想要谋杀还是劫色!”
正欲扯开我袖子的手僵在那里,须臾,淡淡的道:“月黑风高,慌不择路。”
我甚是无语的看着他,他低着头,双手将我的袖子撕扯开,我偏头去看,那如玉的肌肤之上赫然出现一道血痕,血肉翻卷着,血珠顺着手臂滑落。此时我看不见凤池是什么表情,却见他甚是怜惜的轻触伤口,痛的我一阵轻颤。
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忽觉有人正向这边移来,武功不低。猛地抬起头,朝那人的方向看去。只见月色之下有人踏着月光而来,身子轻盈如燕,身着一身黑色锦衣若不是他腰间的剑鞘在月光之下反射的光芒,很难看出他的身形。
不禁长舒一口气,此人周身并无杀气。再看身旁的凤池依旧静静的握着我那受伤的胳膊,为我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迹。
那人跃到我们面前,在十步开外站立,这时我才看清,那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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