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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他年纪比我大很多,从行政楼一路走去时,他瞟了一眼我的军装。
“聪明的话,您或许应考虑把裤子上的红色条纹弄掉。”
我一脸奇怪,裤子上的红布条对于一位将军或总参来说,代表了某种荣誉勋章。我低头看他,发现他已经把自己裤子上的红布条去掉了。
“为什么您这么做?”我问。
“佩戴红色条纹的唯一目的就是把你自己定义为精英团队里的一员,这里可没有精英团队。”他对我使了警告的眼色。
我一时没有做声,但我确实觉得奇怪,德国将军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作为职业军人,我以此为荣。我懒的听他的,红布条乖乖待在我的裤子两侧。
三天后,我第一次被俄国人提审。一名苏军看守来营房,把我带到行政楼进行审讯。
之后几次,我又被不同审讯的人提审。
很好,我没被挨揍,或许他们觉得我是国防军军官,对我手下留了些情面。可后来我才发现,因为我的几次提审表现“良好”,俄国人觉得我没有说谎,才不对我施展暴行或是发配劳改营。
我做了总结,俄国人知道我们所有军事单位的名称和番号,对所发生的事情和地点也了如指掌。有些俄国的村庄被毁坏,平民被杀,如果某个德国战俘曾在那里驻扎过,那他就倒霉了。参加此类行动的部队成员,根本没机会逃脱处决的命运,要么被慢慢饿死或是劳累至死。
没过多久,我又一次被提审。
提审我的是一位名叫列昂尼得的苏军少校。我想好了回复的台词,与任何一次无异,我必须牢牢记住,哪怕是一些微小的细节,所有审讯者都会变着法子套你的话,若你有任何的疏忽,你就等着被抽鞭子,然后找地儿埋葬吧!
这位列昂尼得少校给我的第一印象,个头比一般人高,四肢修长,并不魁梧,他穿戴整洁,不蓄胡子,带着丝苏联人不常有的斯文气质。
刚对他有了些好感,后脚跟进来担任翻译的人,让我差一点软了腿,那心心念念的人,我想抱她,立刻、马上……可是……我忧郁的瞅了瞅被绑在靠背椅上的自己,沉重叹气。
她显然也压抑着见到我时的激动,抓着笔记本边缘的手指翘起,手背绷出了纤细的青筋。
我梳理好的思路,准备好的台词,统统滚去了西伯利亚,与斯大林格勒被俘的德国士兵一同烂在了煤堆里。
我就这么痴痴望着对面可望不可抱的小女人,她没穿苏军制服,她穿着不合身的,不知哪儿找来的苏联大妈的衣服,可还是那么好看,那么可人,那么的令我心猿意马。
感谢上帝,她完好无缺,我不知道她怎么活下来,怎么来到了这位苏联少校的身边当翻译,只要她好好的,不管她之前发生了什么,我希望之前对苏联人的认知是错误的,她没有受欺负,没有被殴打,没有成为苏联人的玩具……
我开始发呆,白尹瞪着黑珍珠般的眼睛,向我频频投来担忧的信号。我对她微笑,我没事亲爱的,我过的不算糟糕,我都没去西伯利亚……看,我比我的兄弟们活的可要“滋润”的多……
“啪!”痛神经被打醒,我的耳朵放声翁鸣,脖子歪到了一边,余光里我看到白尹摔落的笔记本在地上扬起尘土,灯光下漫天飞舞的小粉尘都在对我欢笑。
“漂亮吗?”
“……”我没理他,这不明摆着吗?还来问我。
“看上她了?”
我瞥他一眼。就算是,又如何?你管得着老子吗?
美国总统老布什二战中是一名舰载机飞行员,战争中他的飞机在轰炸日本岛屿时被击落,机上三人只有他一人幸存,他跳伞后在海上飘了4个小时才被救走。
二战中日本人曾经轰炸过美国西海岸,但只出动了一架飞机投了两枚燃丄烧弹,但未造成什么损失;这是美国本土二战中唯一一次被敌机轰炸。执行任务的日本飞行员幸存至战后并前往美国道歉。
二战最荣耀且幸运的军舰是哪一艘?或许应该是美国海军驱逐舰奥班农号,这艘驱逐舰从所罗门群岛杀到东京湾,与战列舰对射过,击沉过潜艇,遭遇过空袭,和友舰对撞过,获得过总统荣誉勋章和17枚战斗之星,并且由于表现卓越在日本投降当日被赋予为密苏里号战列舰护航的荣耀。最重要的是,他的舰员没有一人在二战中战死。
德国u艇最后一个战果发生在1945年7月10日德国战败2个月后,一枚由u-218艇布下的水雷击沉了1艘英国商船。
泰国于1942年1月25日向美国宣战,但是当时驻美的泰国大使拒绝将宣战书交给美方,于是美国也始终没有行泰国宣战,战后也是由美国出面,使泰国避免被作为轴心国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