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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日本伞兵,很自信地用手势示意要见“你们的长官”。
两个日军将他们带到一个日本军官面前,maguire发现那个日本军官会说一点英语,于是他用“最强硬地”语气对那个日本军官说“先生,你们的部队已经被包围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流血,我奉英*队指挥官的命令要求你们立刻投降,如果你们不同意得话,我们将立刻消灭你们!”
听到这个“最后通牒”那日本军官立刻反驳“恰恰相反是你们英国人被包围了,应该投降的是你们!”
两人你来我往地争论了十几分钟,没有得出任何结果。最后maguire中校说“既然你不同意投降,那么我只能说一切后果由你们承担,我将把你的决定报告给我的上级”,那个日本军官最后同意派人“护送”这两个英*官安全到达英军防线,在临别时他还一再要求maguire向“英军指挥官”转达立刻投降的要求。
“我们平安地回来了,回到我的指挥部后,我立刻下令破坏所有不能运作的飞机,炸掉燃料库,然后全体撤离。#
苏联,诺夫哥罗德被苏军夺回的某区域。
已入夜,为防止在外围蛰伏的德军,搜寻到他们的具体方位,少校规定,一律不得点灯。
他们转移至几乎成为废墟的楼房,一个隐蔽的地窖里,只留少部分人,在楼层间,昏黑中,接收空中飞舞的情报。还有几位同志,留守在暗处盯梢。以及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藏在哪儿的狙击手,潜伏在苏联冬季白茫的夜色下,守株待兔。
“列昂尼得少校,截获三份德国人的行动方案。”
“放这儿。”
“是!”
少校拿着刚出炉的,真假难辨的德军行动方案,走到一张破沙发上坐下,仔细研究起来。间隙,不忘给沙发另一头,翻了身,弄掉毛毯的白尹盖上厚毯子。
这个时期是苏联冬季最冷的时候,从苏联西南部的梅利托波尔,至苏联西北部的诺夫哥罗德,列昂尼得非常理解白尹的不适应。
几月相处,列昂尼得得知,白尹这名留学生因二战困在了德国,迫于无奈成为德军护士。列昂尼得还知道,白尹的家乡,冬季最冷不过是零下七、八度,下个雪马上就融化的地方,怎么受得到零下四五十度的苏联北部呢?所以,列昂尼得并不怪白尹有事没事抖的跟个田鼠打地洞似的,他也不会嘲笑白尹娇弱怕寒的体质。
列昂尼得和白尹开始的配合并不顺利,那时是在没派前线任务之前,列昂尼得带着白尹在几个战俘营做审问俘虏的工作。专业用语的翻译上,白尹频频出错,自然少不了挨列昂尼得的骂。初来乍道,列昂尼得倒也对白尹睁只眼闭只眼,事情过去了也就不和她计较了。
渐渐地,白尹掌握了一些翻译的诀窍,后来出错明显减少,且翻译的速度也加快不少。列昂尼得也知道,要她翻译这些还是难为她了,通常,他也尽量让她翻译日常用语。
现在来到战场上,白尹的语言用处就大了。比如,一周前,他们团以牺牲半数人的代价夺回了这一据点。他让白尹对那些抗拒不降的德军喊过话,效果么似乎还不差。
天已微亮,白尹从被人追的满世界跑的噩梦中惊醒,她把能穿在身上的衣服统统裹到了身上,从沙发上起来,她就看到列昂尼得少校还在一边辛苦的查阅文件。
她打了个哈欠,蹭过去:“少校,您去休息一下,有事我叫您。”
他抬眼看她:“不了,你睡着时,我也睡过了。”低头,不再和她说话。
白尹眼珠转了下,外门被人忽地推开,迎面还飘来些雪花。白尹扬着笑,走过去:“换班了?”
“喀秋莎,你睡饱啦?”
“安娜!”白尹笑眯眯去瞅她手上的狙击/枪,“下回,你带我去好不好?”
“那可不行!”对方呶嘴,“我们的少校可不会答应。”
白尹:“我曾经在德……我是说,我学得过射击啦,我哥教我的。”她掩饰自己快嘴的毛病,往列昂尼得坐的方向一指。
列昂尼得没理会她们,继续看他的文件。
这位少校同志有四分之一的亚裔血统,在外人看来,他们是兄妹似乎也还说的过去。
“快来吃饭,孩子们!”霍尔金娜审审端着少的可怜早餐进到屋里,不一会儿,陆陆续续有换班的苏联士兵出现。
临近正午,雪停了,以组长为代表的十几人聚在一起,列昂尼得少校说完总结,开始接下来的布防工作。白尹有一下,没一下的听着。又好像听到说,战局稳定了很多什么什么的。
大部分时间,她都呆在屋里,也没有人要求她去做什么。他们都知道,她是少校家里唯一的妹妹了,而她只要做好翻译的工作就好了。她长的娇小,看上去比欧洲人年纪上小很多,一些苏联人还以为她不到20岁。
反正这些事列昂尼得少校会做解释的,白尹也不担心,她只要配合少校做好他布置的工作就好。
三个月来,她和少校去过一些战俘营,白尹一直有留意战俘营的情况,在靠近莫斯科的一座战俘营,她见着了被少校提审的尤利安,白尹提在胸口的担心落了地。
她有想过最坏的可能——尤利安死了。但又一想,不对呀,如果委托人死了,活不到21世纪她的世界,那她怎么能穿越到这里呢?假设有另一种可能,尤利安真的在现在死去,而她没有回到21世纪,是不是意味着她得一直待在这里,直到她自然死亡?!
白尹越想越汗颜,总觉得第二次穿越太诡异。可若没有这次穿越,她又怎能有机会再见到她的弗兰茨呢?往往心愿的实现,是需要付出代价的,白尹再一次重新审视了现实。然后,她暗暗告诉自己:把握当下,不要让自己后悔。
人们散开了,各司其职,各就各位。白尹趁大家不注意,偷偷跟着一名狙击手来到了他要埋伏狙击的地方。
他趴下来的时候,白尹也悄悄的趴到了他的身边。
邦达列夫发现她的时候,两人转过来的头,差点撞到一起,他虽气怒,却不敢开口骂她。
白尹笑的纯洁无瑕,牲畜无害,指指狙击/枪,用口型告诉他,她想看一眼狙击瞄准镜,而且她还告诉他,她曾经学过使用狙击/枪。
邦达列夫真被她打败了,为了尽早赶走她,他只好将镜头借给她看。
白尹盯视镜头有着恍惚,她有多久没有拿过狙击/枪了?德军狙击手比德曼教给她的技术,她还存有印象。
当她的眼睛对上镜头,高倍度,超清晰,苏联军工产业所制造出来的军用设备,cool到掉渣,曾让21世纪的白尹很是向往。
她随意的看,从这幢楼房,到那幢楼房,然后是远处的房舍,突然,镜头里冒出几个墨黑色尼制服,外披白色外套的武装党卫军,白尹惊怔,仔细又将镜头对准更远处的人。
这一照,一望,她顿时,百感交集,喜不自禁。
那人……那人是——弗兰茨!
白尹又将对方仔细打量,真是他,没有错!只有亲眼见到弗兰茨,白尹才会觉得自己不是在梦中独活,他真的活着,他们都活着……
邦达列夫察觉到白尹的异样,立刻收回了狙击/枪。手上的/枪被他生生夺了回去,白尹有些发懵,心里像搁了个石头似的七/上八/下。
糟糕,怎么办?虽然这个射程似乎打不到弗兰茨,但是如果弗兰茨再进几十米的话,就会到达射程范围了……白尹像热锅上的蚂蚁,突然,她摸着肚子,咚,一头撞到邦达列夫身上。
子弹射出枪/管,装了消声器,但打在钢筋上的效果,立刻引起了全部人的注意。
白尹翻了个白眼,完了……她没想过她的故意动作令子弹出了壳,这下要挨列昂尼得少校的骂了!
她捏了捏藏于内衣里的戒指,满是掩饰不住的兴奋和喜悦。
弗兰茨!我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