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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未来,不懂事理的法西斯份子得逞。
虽然我不是“积极分子”,但在一些对法西斯德国还存有幻想的德国士兵眼中,我俨然成为异类。
每隔几月,战俘营内会举办桥牌或象棋比赛。俄国人也会卖力地帮着组织,他们喜欢这些比赛,同时希望我们有事可做。
我的象棋不错,尽管其只限于在战俘营地,但来参加的人员汇聚了各个国家,进而被大家称之为“国际锦标赛”。战俘营里可不止关着德国人,除了德国的正规军外,还有在德国占领期间为德国法西斯效力的其他军队。
通常,一次赛事会持续数天,每个“国家”会派出最好的选手参赛。在很多次比赛中,进入最终决赛的总有两人,一个是我,另一个是一名匈牙利中校。
而我总会获得最后的胜利,同时我会得到一些小奖励,比方说,额外的火食、更多的放风时间和自由活动时间。
有一回,有位来自莫斯科视察战俘营的重要人物来到这里,管理者安排我和他杀上一盘,结果他输了,顿时他恼羞成怒,破口大骂,与之前的到访者有了截然不同的反应。我才不管他,最多只是被他骂几句出出气,我不过就少了几次活动时间和一些食物罢了,并不是什么大不小的事情。
在他之后送来的一批战俘,却给这座战俘营带来不小的“活力”和“战斗力”。
管理者和那些“积极分子”忙的“不可开交”,我却有种窃喜,等着看德国战俘们给俄国人带来的“好戏”。
一周后,这种“窃喜”成了真。
在一次放风中,我遇上了新来的某些战俘,毕竟关在同营不同地儿,他们破烂的军装,长期不整理的邋遢样儿,极其吸引我们的注意力。
一个有些陌生又熟悉的背影,挤在不多的人堆里,我随意的多看了几眼,视线就被定住,再也移动不了寸许。
他怎么可能……他竟会在……这批战俘里?!我俩几乎在对视的一秒,皆成了杵在路边的电线杆子。
我们隔着铁丝网,互瞪着,风吹了两遍,我们的视线变成了如胶似漆,平时僵硬的不知笑为何物的我,大笑着走到他跟前,可怜的家伙,只有干瞪眼的份儿,因为他被人左右挤着,只能等我的主动出击。
“嗨!”我打着自我感良好的招呼,“亲爱的兄弟,你怎么也进来了?”故作轻松地问他。
“老伙计,见到你真让人高兴,这几天的晦气都因为遇见你而跑光了!”他挂着真心的笑,配合我的口气。
“我的荣幸!你这个倒霉的家伙!”
“彼此彼此!你这个没死的家伙!”
我们相视一笑,伸出抓子握住。
他双眸中有泪花朵朵,我眼眶里有朵朵泪花,很好,它们只是俏俏地让我们看见,然后快速消失在彼此的眼底。
“1943年9月,我到了这里。”我向他坦白。
他摸着尖削的美男子下巴:“你可真逊,德国投降了,我们才投的降。”
呵,真是厉害的最后抵抗,多么顽强的德意志士兵!如果希特勒没死,不定会颁个荣誉奖给你们,希特勒最喜欢奖状、勋章以及美男子的宣传海报了……
我继续:“我们多久没见了?”
“三年零三个月。”
“哦!”我翻白眼,“我都30了,还没个老婆!谢谢你的提醒,倒霉蛋!”
他撸了下他过长的头发:“不客气,老家伙!更正下,29岁半。”
我鼻尖出气:“弗兰茨……”手指头勾了勾。
他挑了挑在战火焚烧下依旧俊气的眉毛,凑过来:“什么事?”
我凑近他伸过来的耳朵:“小心这里的审问,说错一个字,都会要了你的小命。”
“……”他不置可否看了我一眼。
“看着吧!”我指指他比太阳花还漂亮的深色金发,“你这头发希特勒死后就没剪了吧?”
“差不多,这比榛子头好看多了,不是么?”
当然,小子!这看起来更有特色,而且与他漂亮的脸很搭。我再瞥一眼:“要不了多久,你的头发就跟我一个样了,还有你身上的毛……当然那里也要,全部的都会被俄国人剃掉。”
“……”弗兰茨冏冏盯着我的板刷头。
看他那可怜样儿,我不忍心不告诉他实情:“听起来屈辱,事实上是防止跳蚤类的虫子交叉感染我们。”
他茅塞顿开:“不错的主意。”
换我冏给他看#
苏布哈斯-查恩德拉-伯斯是一名印度独立运动的领导人。此人先是在德国与德方交涉,将德国在北非俘虏的数千印度士兵武装起来,称为印度国民军,号召他们为推翻英国的殖民统治而战斗。
而后,他又前往日本寻求日本的支持,又从日本那里获得了数千被日军俘虏的印度士兵并也将他们武装起来。此后,他的印度军队与日军一起和英军作战,但是最终失利。
伯斯本人也于1945年8月18日在台湾因空难而死亡(这点还存疑)。然而,伯斯今天却被印度人誉为为印度解放作出最大贡献的人,甚至超过了甘地。(大家可以知道为什么《东京审判》中那个印度法官帕尔会对日本战俘表示同情了。呵呵呵,so利益互补……#)
我不情不愿松了手,他还笑?笑的那么倾国做什么?第三帝国倒了,我们这些美男子有个屁用!希特勒的美男军团早就见鬼了!
我正要走回去,弗兰茨一把拽住我,我皱眉,回头:“干嘛,倒霉蛋?”
弗兰茨一脸紧张和严肃,他抿着唇,犹犹豫豫。
“怎么了?说!”吞吞吐吐的一点儿不像他冷静干练的作风。
他用不容抗拒的语气,突兀地问:“白尹,一个中国女孩,她认得我。尤利安,你也一定知道她吧!为什么在我失忆的时候,你不告诉我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