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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九月初三,龙渊剑被盗一事,已陷入了更大的僵局。从先后两名黑衣人的武功路数来看,相去甚远。前者身负鬼蜮修罗掌,擅长使毒,恐怕与云梦崖盗剑的是同一人。后者身负四象门剑法,不仅出手狠辣,且功力高深,萧宁渊即使未中虫毒,也不是对手。
萧宁渊要见的荀二,直到天明时分才回到疏影阁。藏身在疏影阁外的天门弟子立刻回去禀报,却没有将萧宁渊等来。反倒是风满楼含冤而死,鬼魂回来索命的传言愈发真切起来。自昨日九华宗的弟子夜半突发羊角风后,今日清晨,四大门八大派皆有人在用饭时抽搐倒地,接着就昏迷不醒,而清心阁与怀远阁的天门弟子也未能幸免,严重些的已人事不省,其余人多少有些头晕脑热的症状。
夜里下过一场急雨,风自在出门时,石阶已经干了,但无论是临风殿,还是清心阁、怀远阁,甚至是各个客居别院的大门上,都留下了触目惊心的血书。冤有头,债有主,这六个字带着狂劲的笔锋留在大门上,褐色的血迹已经干涸。风自在见了之后心头一跳,匆忙回到房中,打开了锁在床底的沉香木盒,从里面取出了一封泛黄的书信。展信时,光线成束从窗□□入的地方,成片的灰尘缓缓盘旋。风自在放下手中的信纸,久久地叹出一口气,喃喃自语道:“难道真是为父错怪你了?那为何过了二十年才回来,你连绍晏也不看一看吗?”
能认出门上血字是风满楼字迹的,除了风自在,自然还有其他人。一早不见人影的桑丘终于在众人吃上晨食时出现了,他站在门口对着血字看了半晌,难得没有嘻嘻哈哈,阴着张脸走到千寻身后,问道:“你怎么没告诉我承影剑的事?”
千寻正在喝粥,头也不抬地答道:“反正都是为了印证鬼魂含冤索命,多一件少一件无妨,昨日姬沉鱼的事还不够你回味么?”
桑丘却一本正经地坐到她身旁,说道:“不仅是姬沉鱼的事。”
“哦?”千寻心不在焉地问道。
“还有那两个姓庄的。桐山派的庄建义和庄建远,一个被烧死了,一个自己吊死了。”
千寻抬头看他,问道:“这两人又关风满楼什么事?”
桑丘皱眉道:“庄建远死前已经疯了,但有人听到他说,是风满楼烧死了庄建义,现在又来逼他,要让他生不如死。还有姬沉鱼,昨日我离得远,只看到她死在自己的千叶飞花下,但前面的人却听到,她死前喊了风满楼的名字。”
千寻点点头,道:“嗯,还是那个问题,这三个人同风满楼有什么关系呢?就算姬沉鱼多年痴恋不成,也犯不着为二十年前死了的人抵命吧?”
桑丘忽然一拍桌子,震倒了桌上的两个茶杯,茶水顿时流了出来。“小风死的时候我不在,等他死了,名声却坏了。我就知道他和楚兄都死得蹊跷,可惜事后我去了天门上,什么也没查到。昨天看到姬沉鱼死,我还没在意。可有人在承影剑上动了手脚,又做了这许多设计,那传言就不只是传言这么简单了。”
千寻不语,默默地喝粥。
“这次不管来的是谁,是小风也好,楚兄也罢,还是别的想给他报仇的人,我非把二十年前那堆破事揪出来!”桑丘说得十分诚恳,大约是觉得口干舌燥,端了千寻重新盛好的粥大喝一口,等一碗见底了,拍下空碗,大步向外走去。
千寻还没来得及叹出一口气,就听门外传来一声重物倒地的钝响。她急忙出门,却见桑丘倒在地上,嘴里不断吐着方才喝下的粥,边打着恶心,边瞪着千寻,道:“你往我粥里下了什么毒?”
千寻急忙蹲下身,去探他脉搏。桑丘吐着吐着就开始脱力,两条手臂有些微微抽搐,手指不由自主地蜷曲起来。千寻出手点了他后颈的几处穴位,向院中喊道:“随豫,随豫。”
听到声响,李随豫立刻从房中出来,肩上还蹲着只通体雪白的海东青,正是玄青。他手臂微微一动,玄青就跳了下去,飞回房中。李随豫大步走到千寻身旁,看着地上的桑丘,微微皱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千寻边捏着桑丘的脉搏,边问道:“晨食的粥你喝了吗?”
“嗯,喝了一碗。”李随豫答道。
千寻忙起身去探他脉搏,却并未发现异样。倒是李随豫,自被捏了手腕后,就转头看着院中,忽然问道:“你不觉得院中太静了吗?”
千寻微微一愣,立刻跑去了阿凌房中。阿凌还没醒来,歪歪地躺在床上,睡得直流口水。千寻上前拍了拍他的脸,叫了几声,有给他探脉。阿凌揉着眼睛翻了个身,咂吧咂吧嘴,继续睡着。脉象并无大碍,千寻缓了口气,走出门去,见李随豫也走了过来,神色有些严肃,说道:“周枫和荀二都有些症状。”
千寻立刻跟着他去看那两人,果然和桑丘一样,双手有些抽搐,但不如桑丘那般严重。此时还躺在地上的桑丘恢复了些精神,大声嚷嚷道:“死丫头,快把我穴道解了。老子今天还有许多事要做,耽误不起!”
千寻看着李随豫,无奈道:“随豫,劳你将他搬回房中,拿绳子捆紧了,将嘴也堵上。”
李随豫见千寻不像是在说笑,立刻点头出去,门外立刻传来桑丘的声音:“李老弟,你怎么出来了?那丫头手重,她点的穴别人解不开,你快帮我把她叫出来。哎?……”
兴许是李随豫点了他哑穴,院子里终于又安静下来。周枫和荀二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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