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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青松说:“老乡面前不怕说,我现在被人盯上了,是非闹得比你过去的大。”
夏天听到张青松将他自己目前的事与自己当初在梅林金融服务社被人逼宫的事联系起来,也不介意,言谈中张青松还是愿意说,便进一步问道:“你出什么问题了?”
张青松不好意思地说:“在金融服务社的时候,我不是有存款任务吗?后来我找关系弄进了一个局里的200万存款,也是高息的,利差都是贷款户垫的。现在存款方在很认真的搞审计,连小帐都翻出来了。他们把贷款户的利差支出和存款户的利差收入一比较,发现少了五万元。而经手这笔存款的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人,跑了。这下,我便成了冤大头了。政法部门要我设法找到他,对证清楚,五万元的案件才能销案。你说深圳那么大,让我去哪里找人?哎,真是的!人碰到行衰运的时候,喝水都会塞牙!”
夏天听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安慰他说:“张经理,我看事情虽然是要认真对待。但是,没有拿这个钱的话,也不要太担心。我们在敏感岗位工作,这种是非会很多的,济公的心态我们要有:‘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留。’人言浅薄,由他们说去,清者自清。”
“是啊!我要向你学习。前年,你泰然处之的态度,我现在算理解了,也很佩服。”张青松说。
夏天说:“不瞒你说,十年前我也因为这种似是而非的事情急出病来,人就是这样,若是真的拿了,名符其实,还说得过去,就怕被冤枉,心里最难受。这样吧,日后我们多联系,毕竟是同行,又是老乡。”
“好的。”张青松回应道。
夏天结束与张青松的通话,感慨地在心里说:“若对张青松与柯少基比较着看,社会历练立分高下:一个图有虚名,一个十分现实;一个动辄出事,一个从不翻船。讲文化水平,张青松是大专毕业,而柯少基只是一个初中毕业生。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不确定性的比较。”
俗话说:“上台靠机遇,下台靠智慧。”这方面,柯少基都把握得很到位。夏天已经在暗暗佩服起柯少基来了。
正在思忖之时,电话又响了。夏天拿起电话,说:“你好!你是——”
“我是——,你是夏经理吗?”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在电话里响着。
夏天说:“是啊!我是夏天,你是哪位呀?”
电话那头说:“夏经理真是贵人多忘事,老朋友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我是黄林,你还有印象吗?”
夏天笑着说:“啊!我们湖贝金融服务社的创始人之一,服务社营业部大帐的奠基人之一,大方稳重的黄林姑娘。你好!能听到你声音让我很激动。”
黄林听到夏天调侃,也在电话那头笑着说:“什么大帐的奠基人,不敢当,我哪里比得上夏经理受到庄总的垂青呢——又是服务社信贷业务的奠基人,又是营业部帐务的把关人,还是服务社的攻关部长,整天忙得不亦乐乎。哎,现在怎么样,换了班子后还顺吗?”
夏天说:“不顺的话,能去你那里上班吗?”
黄林立即抓住机会,对夏天说:“我跟你说,我今天给你打电话,真的是想拉你过来呢!不知你有没有兴趣?”
夏天听到黄林很认真地说,便问道:“什么情况,你不妨说说。”
黄林说:“我们这里要招一批信贷人员,行长跟我关系很好。我来到广发行后,就在负责这个分理处,行长一说到要招人,我首先想到的是你和徐东海,你们如果真的来,对我来说也有好处,相互都是认识的,工作上互相支持。你看有没有兴趣换个环境?”
夏天说:“首先,我是谢谢你,作为同事一场,有机会了被你想到,真的很感谢。其次,你说的真的是一个机会,可以考虑。这样吧,明天下午我到你那里聊聊,你有时间吗?”
黄林说:“有时间,你来吧!”
夏天说:“那就明天见。”
第二天上午,夏天在行长办公室与王显耀、陈作业商量工作。首先是夏天汇报了昨天的会议精神。汇报完后,他将昨天开会前的两个小插曲也向两个行长讲了一下。
两个行长听夏天说完,沉默了一会儿。
后来,王显耀开始说话:“服务社时期的存贷挂钩贷款和利差的处理问题,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不知道你们怎么想,反正我是越看越复杂。我们没有过多的精力纠缠在里面,实际上也没有人说得清楚当初谁对谁错,应该是一个历史问题。以后凡是有人来了解这方面的问题,不论哪个部门来了解,也不论涉及到谁,如果是离开的人,我们就不要去帮这个忙了,就说:‘人走了,找不到。’如果是在职人员,由他自己去说清楚,我们保持中性的立场,不要添油加醋。做事要经得起历史的检验,不要搞整人的那一套。”
王显耀显然是回应张青松的事情有感而发的,夏天觉得王显耀说得很实在,由衷地点了点头。
王显耀继续说:“总行领导的分工有变化,冯老刀副行长不管信贷这摊了,改由罗艺副行长直接管,说是要加强清收的力度。另外,总行新成立了一个业务监督部,接下来要从下面调一些人上去,我们行的高友华被他们点上了,过几天就走。老夏,你那边的工作要衔接上去,不要出现空档。”
夏天说:“好,我重新安排一下分管客户。”
王显耀接着说:“调动的事,估计会在信贷部门产生一些影响的,要注意观察,注意做工作。你刚才谈到的易处长问的情况,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呢。”
夏天说:“是。”
“另外,”王显耀看着夏天说:“徐东海去搞笋岗办事处的筹备工作,计划的那摊子也要管理到位,张波的思想是一个问题。前天到总行迟迟不回来,可能是一个信号。”
王显耀说完后,好像没有话说了,夏天说:“过几天我因为私人的原因要到中院一趟,就是我和卜一定买的杨董事长筹划的‘半山别墅,’公司都申请破产了,要到中院开债权人会议,要一个上午。”
王显耀同情地说:“想不到服务社的董事长还这样圈钱,骗到下属身上了,你和卜一定成了冤大头了?”
夏天说:“当初,杨或然还叫服务社买一栋呢,庄总迟迟没有表态,而他还很生气。”
王显耀说:“我们那给杨或然的300多万的投资款,有20万元也是打到这个帐上的,老夏,你也搞一个材料,向中院破产庭申报债权。”
夏天也是笑着,也是认真地说:“他那是小铲岛投资的名义出去的,你这样插上一杠子,不是让本来僧多粥少的局面更难堪?说白了是跟我和卜一定争食啊?”
王显耀应付着说:“你报吧!整理好了叫任尔为送去。”
在夏天与王显耀对话的过程中,身为副行长的陈作业一直没有说话,表情尴尬地听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