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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以后了,我一睁开眼,眼前一片雪白,一股浓烈的药水味儿一下子冲进了我的肺里,我环顾四周,见有好些个医疗器材摆放在旁边,我这才意识到我获救了,此时我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这是一个单人间,屋里一个人也没有,不知道老万他们在哪里。我奋力的坐起身来想要下床,而就在此时两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
他们先是制止了我的动作,然后又祝贺我顺利醒来。我问明了身在何方,又问他们老万等人在什么地方,伤的严不严重。
一个年轻的女医生告诉我说,他们早就出院了,只有我伤的比较严重,整整昏迷了十七天。
我心说什么?十七天?天啊,我在这里躺了十七天?我试图回忆当天所发生的一切,但想了半天,什么也想不起来,最后一次闭上眼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但是医生告诉我说,我最后看到的光,确实是营救人员所发出来的,只是那地方太大了,搜寻起来比较困难,我们是在第二天才被他们找到的,当时我们已经是奄奄一息了,老兵赵子更是抢救了一天一夜,结果还是没能醒转,而丁老却也是下落不明,大部队找遍了那里也没找到,多半也是死了。
我听到两人的噩耗,心头不由得一震,虽然说我们并不熟悉,但想到他们的死心理总是难过的。
我又在医院里躺了三天,等到各项检查都已经正常之后,第四天就回北京了。
回到家以后,我联系了老万,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这么能干,回到北京的第二天他就随罗教授再次进入了西藏——阿里。
我问他发生了什么,怎么这么着急,老万说罗教授已经解密了那只宝函里的秘密,其中关系着一件非常大的历史疑案,罗教授按耐不住内心的狂热,于是放下手头的所有工作赶赴了阿里,据说那只宝函和藏地传说中的香巴拉王国有关。我被老万这一提醒,这才想起那东西来。我对香巴拉的了解只是皮毛,而罗教授却是痴迷于忘形,我心说那只不过就是一个传说,怎么可能当真呢!难道罗教授这是疯了吗!
电话的最后,老万要我也赶紧过去,我躺在床上久久难以平复,这件事似乎有些荒唐,但罗教授却又是一个非常严谨的人,这简直让我不知如何是好。
而就在此时,我的手机突然又响了,这回是一条信息,我心说肯定是老万发来的,这小子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电话里不说非要发信息。
可当我把手机拿起来的时候,我不由得又惊住了,“千万不要去!”。
我一看发信人,竟然是我自己。我心里一下子懵了,我忽的想起当初进入鬼像前的那条备忘录,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有人复制了我的手机卡?
我心中忐忑不安,给我一位搞科技的朋友打了电话,让他给查一下。
本以为一定是有个什么人在跟我恶作剧,然而我得到的答案却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我那朋友极其肯定的说信息就来自我自己的手机。
难道我手机里住进了一只幽灵吗?我胡乱的寻思着,心中一种极其不祥的预兆一下子涌了上来,我得去看看,必须得去,要不然可能会出大事情。
下午的时候,老万又给我来了电话,说他们已经有了重要发现。
我怀着满心的疑问再一次踏上了飞往拉萨的飞机,然后又从拉萨赶往了阿里。
我不太认识路,到了拉萨以后,托一个老同学给我找了一位当地的向导,本来是没人愿意跟我去的,可这个人不同,他说他的哥哥早在二十年前曾跟一伙儿探险队进入阿里,结果一直就没有回来。他也曾好几次想要去找他,但苦于无人愿意同往,最终也就不了了之了。这回听说我要去,他也不收任何费用,只当是做个伴了,对于他来说,哥哥的失踪对于他的内心打击还是很严重的,哥俩父母早亡,从小两个人就相依为命,俗话说长兄如父,那一年哥哥为了多挣点钱,就冒险走了一趟,说起来,那个地方对于他们不算陌生,他们都曾在那里生活过,可没想到竟然会一去不回。
要是找到了最好,找不到他也算是尽了自己的一点力气,这些年堵在胸口的闷气也算有个了结吧。
向导名叫丹巴,三十多岁的样子,但由于是在高原,整天又都在外面干活,所以看上去比内陆的同龄人显老,丹巴个头儿瘦小,但看上去非常健壮。
我们认识以后,第二天就出发了。我们是开着丹巴的小四轮去的,货箱里装满了足够的汽油,所以也不必担心会没油,再加上丹巴对车子非常了解,出了状况他自己也能修理,可以说我们准备的还算充足。
一路上我都在请教关于香巴拉的传说,别看丹巴年纪轻,但他知道的却很多。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