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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西沉之后空气中仍然弥漫着一股热气,浑身的水分都要被蒸发了一样难受,童话这才明白,秋老虎这东西是跨越时空的……
“我抗议!凭什么皇上赏给我的东西全都让你给拒绝了?”周遭的高温让她的怒火加倍。
今日独孤鸿拓派了个太监来给她独孤鸿拓赏的东西。童话在这个时空里一穷二白,一听到这个消息便喜出望外,伸手就想接过来,哪知道偏偏被帝拂歌这货一句“为皇上做事是她做下属的本分,皇上太过高看她了。这些东西还请公公拿回去,替本座多谢皇上美意。”
小太监初来乍到,看到他这么一张冰山脸自然不敢再多说什么,尴尬地笑了两声便逃似的走了,留下童话一双手伸也不是收也不是,站在原地干瞪眼,心里那叫一个气。
有些人臭不要脸是没有下限的,譬如帝拂歌。
“国师府还不差那点东西。”他十分淡然地饮着茶,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她顿时就被他无所谓的态度气到了,回想了下今天小太监递过来的盒子里都是看起来很值钱的金银珠宝,越想越是牙痒痒。她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字地从嘴里憋出来着说:“你不缺,我缺!”
“钱财乃身外之物。你身为我国师府的人,眼孔怎的如此浅显?”
童话简直要吐血,他还好意思反问她?如果不是因为欠着他钱,她用得着以身抵债么?
——-慢着,这话似乎有歧义?
“我就眼孔浅显怎么了?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这个道理你知不知道?”她手往桌上一拍,“义正词严”、“字字珠玑”。
“……”帝拂歌顿感头疼,无奈轻叹,“行了行了,那些记账上行了吧?”
童话满意了:“嗯,看在这几个月的交情上给你算一千两吧。”一副便宜你了的表情。
帝拂歌冷笑:“你倒是挺能计算的。”
某人继续不要脸:“一般一般。”
突然间她收起了嬉皮笑脸,几乎是与帝拂歌异口同声,厉声喝道:“谁?!”
话音刚落,耳畔便响起一阵拍手的声音,随后符子徯从黑暗中走出来,看着他们阴阳怪气地说道:“姑娘好耳力!”
童话只觉得这人简直莫名奇妙,于是说话也不客气:“擅闯国师府,你意欲何为?”
符子徯轻笑一声,看着面无表情的帝拂歌说道:“我找国师说点事情。”他又瞄了眼童话,其中让她速速离去的含义不言而喻。
帝拂歌忽略对方眼神中的含意,说道:“符大人夜访我国师府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
听到他这么说,符子徯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是看向童话的眼神变得有些意味深长:看来这女人不可小觑,竟得到帝拂歌这样信任,都不把她当外人了,机密事务随意听啊。
“那日多谢国师提醒,否则下官也不会有如今的地位。”他旧事重提,对着帝拂歌就是一通掏心掏肺的感谢之词,随后话题转入正轨:“想必国师也知道我此次入京为官的目的所在,明人不说暗话。我希望在之后的一个月内,不论我做什么事情国师都不要插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你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帝拂歌闻言冷笑:“呵,本座为何要帮你?又有什么好处?符大人未免也太小看我帝拂歌了。”
童话在一边听得云里雾里,只得接着当哑巴。
那厢符子徯已经自来熟地坐了下来,慢条斯理地说道:“下官一直很好奇,国师既是玉镜君的关门弟子,怎会屈居于夏国国师的位子?仅凭一道皇命就能够让心高气傲的你出山入世,是在不合常理。所以在这一切表象的背后,是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望国师能够为下官解惑。”
“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所有行为的背后都藏着惊天大秘密?你以为是在看悬疑小说么?”虽然她自己也对帝拂歌本人的来历满心好奇,但也不曾如此恶意揣测过。每个人做事自然有自己的目的,为了达到目的,他自然有不得不行使手段与方法。然而这时符子徯突然间说起这件事情,就不得不让人怀疑他的居心了,是想以此要挟帝拂歌做什么吗?
正如她所了解的帝拂歌,他不会轻易遂了对方的心意。
“本座到夏国来,确实不是这么简单。家师曾受过先皇的恩情,所以让自己的弟子来辅佐夏国也是无可厚非。敢问符大人对本座的解释可满意?”他虽然在笑着,可眼底尽是一片冷意。
“国师行事向来不拘泥于常理,是否是为了名正言顺的托词,恐怕只有国师自己心里清楚。”他突然又话锋一转,道,“事成之后下官给国师的不会比独孤鸿拓给你的少,甚至对国师府的一应供给更加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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