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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这几天不要碰水。【零↑九△小↓說△網】饮食最好是清淡一些。”顾小玉呼出一口浊气，将医用针线扔进垃圾桶，在秦小末的右肩膀处扎了一个好看而实用的蝴蝶结，手脚麻利地收回可用的医疗品。
秦小末视线看了肩膀处的蝴蝶结一眼，尝试动了动，已经感觉好多了，开口打趣道，“你这个前台医护人员手法还真是专业啊！”
面对秦小末有意无意的调侃，顾小玉在他说话间，已经收拾好东西，在水龙头里洗干净了手，出来还不忘补给他一记白眼，“专业谈不上，只是混口饭吃。”
“厉害了我的姐！秦小末感叹了一句。
“你可不要把我叫老了，说不定你还比我大呢！”顾小玉听得有些刺耳，不满地瞪着秦小末。
秦小末刚想张嘴，但看见顾小玉似乎对他叫她姐这件事有些不爽，悻悻地闭上了嘴巴，将到了口的话语咽了回去，重新开口，“知道了，小玉妹妹！”
“这还差不多！”顾小玉收起那嘟起的樱桃小嘴，眉宇间满是胜利的笑意。
……
此刻，秦小末微微低着头，心中正在琢磨对明霞的事情，如何开口比较合适，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接过话。顾小玉一时间也找不到话题，也不再说话，气氛顿时陷入了一片沉默，气氛有些尴尬起来。
等秦小末反应过来时，已然发现周围的环境安静得出奇，抬眼一看，顾小玉脸色的尴尬和无处安放的手，动了动喉咙，赶紧转移话题，脸色带着陈恳，“你方便跟我说说明霞的事情吗？”
“明霞……”顾小玉敛下眼帘，折过身去，缓缓走到窗口，抬起眼看着满天的繁星，轻声开了口。
秦小末心中多少有些忐忑和紧张，万一顾小玉不肯说，眼下一时间也找不到熟知明霞事情之人了，看顾小玉的反应，应该和明霞有很深的渊源。
顾小玉站在窗边深呼吸了几口气，慢慢转过身来，面对秦小末，嘴角带着苦涩的笑，仿佛回到那段青葱岁月，顿时陷入了回忆，“初中毕业之后，我和明霞一起报读了医护专业，整天形影不离。五年前，我们一起顺利地经过面试，成为这家医院的医护人员，这对我们来说，简直是一场梦！虽然说这家医院是私立的，但待遇并不比其他的差，我们一直感谢幸运女神的眷顾，一直到她遇到了一个叫刘华的男人。”说到这里，顾小玉满脸都是愤怒，牙齿咬得直响，双眼投射出浓浓的恨意，似乎跟刘华的男人有关。
秦小末屏住呼吸，好奇地问道：“后来呢？”
“后来，明霞就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她！想来也是，刘华一个富二代，有钱又多金，在明霞面前，总是装作一副十分专情的样子。这对情窦初开的明霞来说，简直是一种致命而充满诱惑力的毒药！”说到这里，顾小玉语气哽咽起来。
秦小末听到这里，赶紧打起了精神，生怕自己错过了什么。
顾小玉调整了下呼吸，然后继续往下说道：“刚开始，我也以为，明霞一直能这样幸福下去，心底替她感到高兴，可是好景不长，成为刘华的女朋友之后不久，明霞怀孕了。谁也没有想到，噩梦就是这个时候开始的……”
秦小末示意顾小玉要不要休息一下，但是顾小玉倔强地摆了摆手，继续说道，“刘华知道明霞怀孕之后，整个人开始变了，动不动对明霞拳打脚踢，之前对明霞百依百顺的刘华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有一次，明霞被打得实在受不了，半夜鼻青脸肿地敲响了我的房门，我打开门一看，顿时就愣住了，只见明霞整个人十分憔悴，披头散发，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还流着鼻血，自从她搬离了出去，跟刘华同住，我一直以为她过得很好，直到她敲响我房门的时刻，我才发现我错了，她每天都在提心吊胆中度过，身上的皮肤没有一寸是好的，要知道，那时候，她可是怀了他的孩子啊！”顾小玉说到这里，眼睛留下了晶莹的泪光，悲戚然然。
听到这里，秦小末忍不住握紧了拳头，低声咒骂一声：“禽兽！”，抽过桌面上的纸巾，递给了顾小玉。
“禽兽？不，他连禽兽都算不上！”顾小玉接过秦小末手中的纸巾，紧接着冷笑了一声，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从牙齿间蹦出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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