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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把我吓了个够呛。
但是我低头看自己的胸口,明明啥也没有,只有在镜子里才能看到胸口上金光莹莹的人脸。
我澡也不洗了,回床上琢磨了半天,想起女朋友说的那句,你会回来求我的……
这时候我才想起我有个二舅,以前在我们家那边很有威望,好像是专门管祭祖和奔丧的,只不过以前我是根正苗红的大学生,对二舅也谈不上什么尊重。
我急忙打电话给父母要到二舅的电话,直接打给他,没等他说话就竹筒倒豆子把事情说了个清楚。
二舅不知道在做啥,打了个哈欠问我说你是清伢子?我说是,您要不过来看看怎么处理。我名字叫虞清,这个姓挺少见的,不过我老家那儿倒是有不少人都姓虞。
二舅说你先找只三个月左右大的公鸡,杀了把鸡血涂在人脸显示出来的地方,看看鸡血变成什么样你再打电话给我,你脖子那两手印没啥事,最多几天就消了。
我听了应了声,就去找公鸡,在菜市场转悠了半天才从个鸡贩子手里买到,回家宰了小公鸡,我费了老大劲才弄出小半碗鸡血,我脱了衣服后,照着镜子,把鸡血涂在胸口那个金光莹莹的人脸上,结果那个人脸竟然尖叫了一声……
没错,是尖叫,我脑袋都要晕了,我感觉这声尖叫是在脑子里喊的一样,而且胸口一下疼的要命,我大叫一声就昏过去了。
等我醒来后天都快黑了,我就在卫生间门口躺了一下午,我连忙看了看胸口,原本鲜红的鸡血已经变的乌黑乌黑的,而且凝结在我胸口。
我爬起来照了照镜子,那个金光莹莹的人脸竟然还在,而且还在微笑,只是淡了很多,我把胸口的鸡血洗干净,又打电话给二舅,照实说了。
二舅说,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好多了。我听二舅一说才发现,这会儿已经没有浑身无力的感觉了,好像连烧都不烧了。我说是,但是那个人脸还在胸口咋办,这是啥鬼东西。
二舅在那头说,这是南方的蛊术,是你在你女朋友老家被人下了蛊,这种蛊术我听说过,叫人面金蚕,不过这个蛊你二舅肯定解不了,要再去你女友家那边跑一趟。
我一听就快炸毛了,那个鬼地方,我是打死也不想再去了,我问二舅,有啥办法可以不去那边把这蛊给解了不?您先前说的方法不是挺好使的,大不了我多杀几只鸡。
二舅说没事,这回我跟你一起去,我看谁把我外甥害成这样。
听他这么一说我就放心多了,其实我在我们家那群亲戚里还是挺出名的,我这辈的人里,就我读了个一本大学,叔伯教育孩子都是说要跟我学习。
要不二舅也不会一听我有事就亲自赶过来帮我。
我老家离北京挺近的,坐高铁也就两小时,我直接跑到南站去接二舅,二舅穿着件旧西装,提着个包就来了,不过他一脸的萎靡,估计是昨晚上没睡好。
见到我二舅就说,先带我去休息,你对象家里不急着去。我愁眉苦脸的说,您外甥的小命都快没了,您咋就不着急。
二舅打着哈欠说:“你这瓜怂,急个啥,你二舅都好几天没休息了,等休息好了再去不迟。”
我也没辙,只好带二舅去开了房间,先让二舅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把二舅叫起来,说要带他去李珊珊老家。二舅看气色是好多了,也没再推辞,就由着我了。
李珊珊老家在湖北,我担心再出什么幺蛾子,就带二舅坐的飞机,很快就到了,到了镇上,我一时半会儿想不起厚峰村该怎么走,就问了一个镇上的居民。
那人脸色怪异的说,你们是要去厚峰村?我点头,他就说,厚峰村不能去。我问他为啥不能去,他说厚峰村经常死人,外地人进村就会失踪,有两个警察进去查过,回来就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