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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行!”加文也站了起来,他和缇娜送梁立冬到了楼下,然后扭捏地说道:“帮我照看一下卡特琳娜,她有些好强,别让她冲得太前。”
梁立冬点点头,答应了,虽然说去祖则遗迹确实很有风险,但他在游戏中和朋友已经去过一次。那里的环境,陷阱,魔兽分布等等早已记得清清楚楚,现在都没有忘记。
在缇娜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梁立冬离开木槿花家族,来到杀手工会。这次卡特琳娜喜气洋洋地接待了他。
梁立冬看着对方那幅眉飞色舞的表情,问道:“这么开心,难道是杀手总会那边的奖赏发放下来了?”
“哈哈。那些奖励我才不在乎。”卡特琳娜笑兮兮地说道:“现在我每个月有一百多的金币收入,我还看得上那点小钱?”
现在金矿的收益确实有她一份。梁立冬说道:“我这次来,是有事情想请你们杀手工会帮忙。”
“我以前说过,贝塔阁下你来我们工会发布任何任务,只要我们能吃得下的,我们绝对不收你一分钱。”
“首先呢,我想请你们帮我买些炼金材料。”梁立冬将一张白纸推到了对方面前:“这些材料采购花费。大约要有一千五百枚金币左右。”
几天前,卡特琳娜拿到了自己的金矿收益分成,一百左右的金币,她从来没有一次性得到过这么多的私人财产,弄得她现在还在兴奋状态当中。结果现在梁立冬大口一开。要让他们杀手工会帮忙购买一千五百枚金币的炼金材料,她顿时觉得双方对待财富的心性差距有点大,更觉得自己这几天来兴奋成这个样子,有点白痴。
她拿起白纸,咳嗽一声,收到怀里,然后正色说道:“放心,这事我会帮你做好。”
“第二就是,我需要你们杀手工会出些专精的人士,陪我去一个地方取些东西,由你带队。”
“我带队?”卡特琳娜有些吃惊:“我能问一下,是什么事情吗?”
“去一处祖则遗迹,采集些炼金材料回来。”梁立冬只将自己的目的说了一半:“因为这次的任务有些危险,我不想占你们杀手工会的便宜,所以你最后估计一下危险性,适当收费。”
“你对那个遗迹有所了解吗?”卡特琳娜问道。
“挺熟悉的。”
卡特琳娜点点头:“那就好办了,我相信阁下的为人,不会故意把我们带到危险的地方去。既然这样就按老规矩,五十枚金币的费用,我亲自带队,再加五名专业的暗杀者随你一起行动,你看如何?”
梁立冬当然不会有意见:“明天早上东城门口集合,你们不需要带食物和水,这些东西我会备好,我有空间系能力,带这些东西很方便。”
卡特琳娜很是不爽地切了一下,她以前没有当上分会长的时候,常常会进行长期任务,在外面东左西跑,吃的都是冰凉的干粮,为了行动方便,干粮和水都带的不多,常常会有一顿没一顿的,很辛苦。因此她很是羡慕空间系魔法师,能将一些旅行必要的东西放在自己的空间中,相当方便。
接着梁立冬从杀手工会离开,他去买了很多干粮和水,还有盐,另外还弄了些植物油,以及全套的餐具。他打算和在游戏中一样,外出任务的时候,也自己做些东西吃,虽然说比起吃干粮来会略显麻烦,但他真怕了‘吃货贵族’这坑爹天赋。
上次运气好,只降低了无关紧要的属性,但如果下一次降低的人物属性呢,比如说智力,到时候他找谁哭去。
晚上,梁立冬找了间旅馆睡觉,贞德钻进了被窝中,因为不能离主人太远,敢随着他一起行动。
他离睡后,迷迷糊糊地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一开始他以前又被渥金女神拉到了神国,但定睛周围一看,发现这地方的环境很奇怪,整个天空和世界都是粉红色,自己的前边一张大床,上面放有长长的皮鞭和蜡烛!
这是怎么回事!
梁立冬正奇怪的时候,一个影子从床边的地下冒了出来,然后变成了城主夫人的模样。
但说她是城主夫人似乎也不对,这女人有着两个小巧可爱的恶魔黑角,身后有一条尾巴,末端是一个箭型的倒钩!这女人没有穿衣服,她一出现,就抓起了蜡烛和皮鞭,走到梁立冬的面前单膝跪下,双手捧着皮鞭和蜡烛邀功似地举了起来,然后红红的双唇中吐出腻人的话语:“主人,求求你鞭打我!”
梁立冬看着这女人,再看看四周,他立刻弄明白了这女人是什么物种,魅魔!
不过魅魔应该长有一对小型的恶魔翼才对,但这女人没有。而且魅魔的脚应该是羊蹄,这女人的脚却和普通人无异,但更加干净白皙,可爱得让人想抓住就不愿意放手。
梁立冬低下头,便看见两座雪色的高原,以及深深的海沟。他觉得这景像很眼熟,然后略一思考,便想了起来,他记得城主夫人的雪山形状也和这女人一模一样。
这似乎像是梦境,又似乎不像。梁立冬觉得自己似乎不太清醒,好像被什么影响了神智,他正想用精神力将自己包裹起来,用那个方法将自己传送出这个位面的时候,跪在他身边的女人却突然伸出双手抱住了他的腰,然后就这么跪着,用两座伟大的雪原摩挲着他的下身。
与此同时,还有淡粉色的气息,从这女人的身上冒出来,梁立冬不小心吸了一口,然后便感觉到头晕目眩,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太记得了。
第二天他醒过来,恍惚记得昨天晚上似乎做了个奇怪的梦,内容全是雪白,雪白,雪白的东西,却又不太记得具体是什么情况了。而且现在他的腰很酸,似乎运动过量一样,很奇怪。
然后他问一旁睡着的贞德:“昨天晚上你发现有什么古怪的事情吗?”
“你打呼噜了,很少见,这算吗?贞德眼开了眼睛,打了个呵欠。
梁立冬眯起了眼睛,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做这样的梦,难道是憋得太久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