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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那么请问二妹跟杨姨娘可曾亲眼看见或是听见我跟大嫂说了什么？”
“这……”
江雨筠跟杨氏同时沉默了，他们要撇清自己那就必须有不在场的证据，如果不在场又如何能知道江舒宁是否在场，是否说过呢？
因此这一场指证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是一场很容易就能够拆穿的阳谋。
只可惜，柳氏并非生母，江之焕这人又武断，夜郎自大，只听片面之词。
不过江之焕这人因为自大，自然也就容不得欺骗和怀疑。
如今他也算是缓过神来了。
“请马嬷嬷过来问话。”
这马嬷嬷乃是宫中出来的嬷嬷，自有一番体面，夏嬷嬷之流自然是不能与之相提并论的。
因此马嬷嬷说的话足以成为证据。
况且马嬷嬷整日跟在金氏身边，最是明白金氏每日接触的人，说的什么话。
马嬷嬷很快就来了。
不愧是宫里出来的嬷嬷，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行为举止都端庄有礼，很明显受过专门的培训，使得她即便是奴婢出身，也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
“奴婢参见侯爷，见过夫人各位少爷，小姐。”
“马嬷嬷辛苦。”
柳氏说道。
“照顾大少奶奶是奴婢的职责，奴婢有失其职，本应立即来跟侯爷和夫人请罪，但请允许奴婢先将大少奶奶的身子照料好，奴婢立即引咎请辞。”
“马嬷嬷何出此言？这件事情实在是不干嬷嬷的事，嬷嬷伺候过德妃娘娘和当年的雅贵妃娘娘，能够请来嬷嬷是我们江宁侯府的荣幸。”
这话说的嬷嬷听得舒坦。
“夫人过誉了。不知侯爷与夫人唤奴婢来有何事吩咐？”
“马嬷嬷你好，敢问嬷嬷可还记得我？”
江舒宁上前一步，马嬷嬷看了江舒宁一眼，“自然是认得，奴婢进了这侯府就是侯府的奴婢，岂有不认识这府里主子的道理？”
江舒宁点了点头，“嬷嬷好记性。”
“那请问嬷嬷，今日我可有跟大嫂说过什么似是而非或是关于我大哥表姐的任何事情。”
马嬷嬷想了想。
“没有。”
“马嬷嬷再好好想想！”江雨筠心里着急，可是嘴上却不敢说什么，生怕被人家看出来心虚。
但是杨姨娘却着急了，立即就说道。
“这位是？”她皱了皱眉头。
“放肆！我是这府上的姨娘，也是你的主子，你方才不是自己说了认得这府上的主子吗？”
“哼！”马嬷嬷低下头，义正言辞的说道：“我大雍法规，皇族嫔位以上才可为主子，官员妾侍一概算不得主子，敢问这位姨娘可也配称得上一句主子吗？”
一句话说的杨氏面色惨白。
的确，妾侍算不得主子，若是有了子女才勉强称得上是半个主子，端看得不得宠了。
若是得宠了，就比如自己的那个妹妹，那才是真的主子，在永安侯府，嫡母的话都没有她的话有用。
相比较之下，她这个姨娘就显得落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