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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宁雪睡在床上浑身不舒服,头晕眼花的感觉很是不爽,迷迷糊糊之际愣是睡不着,处于半睡半醒的迷离状态。
她这次背着陈倩来北京见萧让,原因没有其他的,为的就是找萧让好好谈谈。她清楚萧让这段时间为什么迟迟不肯回金陵,他是在逃避,不想面对金陵的人和事,把北京当成安乐窝了。杨宁雪是怕了,她怕萧让这一去不回来,到时候陈倩可怎么办啊。所以杨宁雪再也坐不住了,打算主动出击,她是这样想的,这次来北京,先不管怎么说,把萧让给弄回金陵再说,她以为自己劝解再加上丈母娘的身份能压制住萧让,但是一来就被萧让吃了豆腐,这叫她怎么板着脸拿出丈母娘身份和他说话。再说今晚忠老爷子一来就给她一下马威,她就算不缴械投降也只能偃旗息鼓。
这次来要说她没有一点私心也不是,她也是想着帮萧让铺点路子,北京这么大人这么多,她杨家也认识些有头有脸的人,本说回去之前带萧让一一拜访,积攒点人脉,这样一来萧让身上也算无形之中贴上了杨家的标签。但是她计划的再好,也还是被萧忠嗣一招给摆平,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所以杨宁雪很是不开心,虽然头晕眼花但还是睡不着,折磨。
看看天花板,再看看窗外,再摸摸仿明的雕花木床,再捏捏自己的脸蛋,最后迷迷糊糊半睡半醒过去。
这一夜萧让也失眠了,他这种睡觉能封神的家伙居然也会失眠,开国际玩笑呢。不过确实是这样,这王八蛋打开窗户烟是有一只没一只的点。一阵冷风吹过来,萧让能感觉到自己脖子处的汗毛都在飞舞,北方地区虽然屋里有供暖,但不代表它的风也是热的,半夜里外边的风绝对是在零度以下。萧让光着上身站在窗前,不是他不怕冷,而是他想借这机会凉快凉快,给自己降降温。这几年他走的太快,走的太顺了,难免会有内耗。
如果从窗子外边看,或者从萧让身后看,那绝对会是一副特震撼的画面,一个肌肉谈不上健硕,但绝对是黄金比例的男子,光着上身,满背纵横交错的伤疤,有过去的,也有新添的。左胸和左背眼处对称着一个弹孔,仿佛勋章一般永远烙在了萧让身上。
抽烟一包烟,萧让弹飞最后一个烟头,正准备打算收拾收拾睡觉了,可刚把窗户给关上就听见隔壁房间里传来声音,声音不大,就像感冒时难过的哼叫一般。萧让不知道是谁的房间传来的,这边房子就住了萧雪还有杨宁雪,肯定是她两中的一个。萧让开始没在意,也是,这么晚也有可能是别人做了梦,突然梦到自己感冒了发出这种声音,也不是没有可能。但在萧让躺在床上五分钟后,这声音还在一直持续着,这下萧让可就精神了起来,这特么肯定有事。因为周公不会这么无聊,编一个感冒一晚上的梦。
萧让其身,打开房门,先是跑到萧雪房间门口仔细听了听,发现里面只有那丫头细细的打呼声,摇了摇头走到杨宁雪门口,一听,果然,这声音是自己丈母娘发出来的。愣在门口萧让犹豫着,心想着到底要不要敲门,看屋里这状态也不知道睡没睡,睡了倒还好,进入了再出来也没事,但如果没睡的话,那他这嫌疑可就有些大了,半夜敲丈母娘房门,这可比半夜鬼敲门都来的惊世骇俗。
坚持到最后,萧让还是打算赌一把,因为屋里的声音真的一直在持续下去,搞得他听着都有些着急。刚一把手搭在门把手上,还没用力,门就自己打开了一个缝隙。原来杨宁雪根本就没关门,只是随手把门给带上了而已,萧让打开门,踮起脚尖朝里走去,走了两步后觉得有些不对劲儿,站定想了想,TM的自己又不是在做贼干嘛偷偷摸摸的。
来到杨宁雪附近,萧让看见了缩成一团处于半睡半醒中的杨宁雪,迷迷糊糊的她双手捂着小腹位置轻声哼昵,看来是真痛的不得了。
萧让一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来天葵可嘛,也就是女人的例假,大姨妈,文艺一点的说法就叫挑葵。怪不得呢,今晚上喝酒的时候杨宁雪那般为难,原来是来例假了,不过看她现在这样子可是痛的不行,哼哼唧唧的模样萧让看着就心疼。
萧让不敢离杨宁雪太紧了,这种极度诱惑他可不想再被折磨,眼不见为净。愣在原地想着法子,可不过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他那点社会常识,什么喝糖水热水之类的现在都行不通,况且TM的他又没来过例假鬼知道该怎么办啊。
而就在萧让绞尽脑汁在一边浪费时间喝西北风的时候,杨宁雪喉咙里突然发出一声比刚刚都要高出一个分呗的叫声,萧让一愣,立马看了过去,只见杨宁雪眉头皱的更紧了,越来越紧,越来越紧,再然后,越来越放松,越来越放松,最后眼睛缓缓睁开,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萧让石化在当场,若不是情况不符合,他铁定会气急败坏的骂的骂一句,操-你大爷,玩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