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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暗道奇了,我们送去给他的东西,怎的他得不到,倒是别人的了?不禁问道:
“难不成还有人敢抢?”没了王法了!
“那需要抢?”
柳金蟾在屋里做了一个腰部运动:“我大哥性子懦弱,别人欺负都不敢说的!这东西咱们送去,我大嫂家那群大小舅子,连着他公婆,一瞅他手上东西好了,就拿在手上赞东西好,我大哥不松口说送,他们就一直说东西好!”甚至还有直接问能不能送的。
亏得还是书香门第,清高长到了靠他大哥发家致富。还嫌大哥一身铜臭味的大嫂身上,其余都是财狼一群,不是她和雨墨帮他藏着掖着,当年那些嫁妆早让人哄没了。
北堂傲皱眉:“竟有这样的人家?”这不是明抢么?
“还是世代书香!”
柳金蟾手捧茶碗笑向北堂傲,一脸无奈,真让她这个柳家半路出家的的小书生都觉得给读书人露脸:都说人穷志不穷,不想他们家这句话只是用来装点门面和欺负女婿的!
北堂傲咋舌,但想若是自己,这样的人家也休想占了他的便宜去!想来也是那大舅哥太怯懦。
“公公就没去你大嫂家说说?”北堂傲有些诧异,毕竟何季叔可也是个厉害的人。
柳金蟾摇摇头,眼见门边弄璋端来热好的饭菜,弄瓦和抱瓦都在忙着摆桌,她见两孩子矮了点,忍不住帮着摆了下桌,然后叹气苦笑向北堂傲道:
“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我爹就是个三头六臂的霸王又能如何?我大嫂家还嫌我家门第低,高攀了她们,嫌弃我大哥呢?”明明穷得锅都揭不开了。
北堂傲垂眼,一想起他胞姐信中在提及柳家门第时那种难以言喻的不耻,恨不得当即断袍割义的懊悔,他就知金蟾家大嫂身为一个读书人心中的所想:
毕竟开赌坊、弄青楼这些个损人的生意着实令人难以启齿,何况她而今还是一县之长,不过……他北堂家塞北那些亲戚,除了皮肉生意外,也没干多少良民的事儿。
“而今妻主考入白鹭书院前三甲,又得朝廷赐等同恩科举人,说来也算门第相当,想必大舅而今在那家里也是今非昔比了!”据查,她大嫂也是当上举人,貌似花钱才被举荐为官,然后一步步提上去的。
北堂傲笑笑,赶紧宽慰柳金蟾,微微懂得柳金蟾那日与她爹说为了胞兄不受气好好读书的话了,暗想原来在民间,科举,单单也就是个举人,也是如此这般要紧的事儿。
柳金蟾听罢,勉励地笑了笑:“但愿吧!”
懦弱的人到哪儿都懦弱——也罢,她柳金蟾又不是省油的灯,只期望她大嫂能记住当日的教训好好对她大哥,不然……大家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她柳金蟾绝不是吃素的!
北堂傲眼见柳金蟾眼角扫过的冷意,便知柳金蟾这恩怨分明的性子,说白了就是个胆大包天、冲动起来就不管不顾的二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