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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激动……还有害怕!”
豁出去的柳金蟾丝毫不打算在这个能看透人心的师长面前说谎。
“激动为何?畏惧又为何?”梁红玉微微有些兴趣地挑了眉。
“激动,是学生能把话完整的表达出来了;畏惧,是因学生怕被先生丢出去!”
柳金蟾此言一出,教室内立刻是抽气声。
梁红玉抿唇不知自己是该赞这学生胆子够大,对她的胃,还是该说这样的人,进入朝廷,总是早死的多呢?
“怕,还说?”梁红玉越看柳金蟾抖抖抖的样子,越觉得有意思——明明怕得不行,却还要说,是什么在支持她呢?
柳金蟾无语地看着梁红玉,她总不能说她觉得外面的草垛还很坚实吧?
“学生过去的先生曾对学生说,读书人要有读书人的脊梁,人固然要处事圆滑,但更要有做人一条底线,不求闻达于世,但求无愧于心。”
过去的先生嘛,自然是她柳金蟾前世了。
“不知这位先生在何处?”梁红玉微微品过这话,不禁脱口而问。
“先师……”就在你眼前!
柳金蟾有点傻了,这些话,她都是临时用别人的话瞎凑来骂她前男友的,原话是:
“男人要有男人的事业,但更需要一根独立自强的脊梁。是!是男人需要处事圆滑,但你不觉得,更需要有做人的一条底线?我不求你闻达于世,但求你无愧于我的心!”
梁红玉睁大眼。
柳金蟾说谎爱移动眸心,少不得垂了眼露出一副伤心的模样:
“先师,已……先逝了多年!”准确地说是十八年!然后转世成了她。
梁红玉不禁长叹一声:“果然是,高人在民间!”叹毕,梁红玉又追问了一句:“改日,你将你先师的归处告知为师,为师清明定要去祭扫祭扫这位高人!”
柳金蟾瞬间傻了,她问自己要不要清明前赶紧回家挖个空坟……可挖个空坟好说,这先生要是又要见人家后人,自己怎么办?
“先生……先师病逝于祖籍,学生……也不知具体何处?”
柳金蟾吞吞口水赶紧把谎先给堵了。
梁红玉顿时扼腕:“可惜、可叹!你……且坐吧!”
此一言如蒙大赦,柳金蟾赶紧落座,这才觉腿早软了。
后面的课很精彩,梁红玉是个习武的文人,说话做事带着明显的武人个性,比之其他先生干净利落,直抒胸臆,不满就是不满,大家鞭笞,喜欢就是喜欢,褒奖不断,她时而慷慨激昂引经据典,时而声音低沉,悲恸不止——
就听故事似的!
然故事好听,柳金蟾的心却不似过去那般沉溺于评书中般的享受中了,因为:
“金蟾,你来说说,官渡之战你是如何理解的?”
“金蟾,你来评评这曹操究竟是个枭雄还是英雄?”
“此人说曹操乃是‘治世之能臣,乱世之枭雄’,何以见得?金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