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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别说,周鹤这一通分析啊,还都句句说进了慕容嫣心坎坎里,心里不禁暗赞:过来人就是过来人,这周鹤说得还真样样应了北堂傲的景儿——
别说像活死人了,连一根木头也不如!活脱脱就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偏偏还规矩比牛毛还多,亏得她当日不谙这些,不然就该知道他那么多不许,其实就为了掩饰他的不行,她又何苦那么费力不讨好——
便宜没捞到,人还吓了半死,后面更是为此……
往事不提,反正他现在的妻主死了!
慕容嫣努力收回愤慨的往事,继续听周鹤喋喋不休的抱怨:
“寻常女人也受不了啊!”
周鹤一提这话,就想起了她那个死了的原配,心里的抱怨就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亏他出身体面,人有美,偏偏就是个活死人!
“好看中什么用?包得就跟个粽子似的,你摸一下他的手吧,立马就给你拍开!体面又有什么重要?到了晚上,人家夫妻都是鱼水之欢,你身边的倒好,夜里包得比白天还紧!腰上都打了个死结,这女人娶男人进家为得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国公夫人你说是不是?”
慕容嫣不由自主的点头:
可不是!北堂傲可不也就是这么个样儿的!想来这嘉勇公夫人也是憋得不行了,毕竟以北堂傲那性格,那好本事,做他的夫人就是想逾越雷池一步,也只能是自讨苦吃!
人生四喜啊,其中一喜就是“洞房花烛”呢!没趣儿,谁喜啊?可娶了北堂傲,这一“喜”真就和和憋屈没啥分别了。
“所以这嘉勇公夫人天天守着一个大美人,看得见得不着,心里岂能憋得发慌?所以年初二出门踱步,突然见了玉堂春,你说她能没点冲动?”
周鹤又接着道。
慕容嫣露出不解,论理北堂傲身边的奉箭、奉书几个虽然性情不讨喜,但模样也是出类拔萃的,怎得这嘉勇公夫人就非得要舍近求远,踱步到茅舍与一个洗尽铅华的过气戏子干柴烈火呢?
过气的戏子再是过去多么妩媚动人,会嫁人也该是年老色衰了吧,不然怎得嫁了个穷书生,而非富商大贾?难不成,是此时的嘉勇公夫人已经到了,见着公猪也赛貂蝉的地步?
周鹤一见慕容嫣这脸上的迷茫,当即心如万蚁爬过,暗替慕容嫣这叫一个惋惜啊:这玉堂春可是个苏州数一数二的尤物啊,不知他滋味,怎懂妩媚男人的好呢?
周鹤心情激动,立刻开始向慕容嫣灌输关于玉堂春的种种与众不同、以及他红极一时的另一半原因来。
可……
这周鹤起初,便想要投这些“国公夫人”们此类,为官者衣冠禽兽们的喜好,故意避开各种所谓她们所说的不雅之辞,运用一口“高雅无比”的“官话”“黑话”,说得这叫个口沫横飞啊,临到激动处更是自个爽到翻,无奈……
周鹤说的倒是动情无比,就是词汇真得太专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