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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一并打横抱起:
哼——就是柳金蟾抱着棵树,他也给她连根拔起带走
——想和床同生共死,那也得他北堂傲同意,不然他和谁过日去?
就这么着,北堂傲为不让他家姐说他不贤德温顺,让家仆送他一个“贤夫”的好名声,北堂傲愣是将柳金蟾连人带铺盖,塞进了朱轮马车,欢欢喜喜,打着柳金蟾特想看海的名誉,装出一副他虽然已经疲惫至极,但仍谨守着“在家从母、出嫁从妻”的三从四德,誓要顺从妻主这一愿望的委屈状,硬生生将柳金蟾一顿舟车劳顿,送上了南府的海岸线。
这情景吓得脱了棉袄,瞬间变肥猴的妞妞,赶紧挪动着肥肥的胖身子,不想没爬远,就小身子一翻,当即摔了四脚朝天,又动不了了,无奈她反映是够快,床却是很小,北堂傲一摆手,奉箭长臂一揽,妞妞就跟探囊取物般束手就擒,最后像只被提住后颈的肥猫仔,无可奈何地也被拎着送上了马车。
最后……
柳金蟾趴在沙滩上,依旧抱着她的铺盖昏睡百年,打死也不动。
肥猴妞,则被雨墨刚一轻轻搁在沙滩的猩猩毡上,就又浑身用力,蠕虫般缓缓开爬,吓得雨墨赶紧冲到前面又铺垫子,好容易才和奉箭各守两端赶猪崽似的将她圈在猩猩毡上玩——
不让抱,一抱就嚎!
北堂傲则被好似醉了一般的海上落日吸引得忘了要如何呼吸,整个人穿着鞋袜站在海浪之间,任凭一道道涌起的浪拍打在身上,强忍住下海的向往畅游一番的冲动,久久、久久地伫立其中,眺望:
尤其是那高达十几尺的巨浪在海中卷起时,他只觉得自己的整个胸臆间满是沸腾的血液在奔流——
原来最最宽阔的不是陆地,而是这海!
海的另一头又是什么?
北堂傲努力地眺望、再眺望,立刻想到书中河伯遇沧海的感受来。
任凭,身后,被一群人追着的龙葵,一会儿往浪里冲,一会儿浪来了,又吓得她“嗷嗷嗷”拔腿往回跑……
此情此景,只让匍匐在沙滩上的柳金蟾有些恍惚,脑中不禁飘过那句“秦时明月汉时关,今夜还过女墙来”:
无论是前世,还是这个不知存在于哪个空间中的女尊国,大海都如此类同!
而她这样——
静静地躺无污染、且人烟稀少的沙滩上,仰望着海天落下的霞彩,聆听着海风习习……
舒服地一闭眼,深深地呼吸一口带着咸味儿的海风,浑身突然有了一种从束缚里解脱了的舒畅——
妞妞的叫声远了、龙葵的叫喊几不可闻、更无北堂傲永不止境地叨叨,自然也无雨墨来喋喋不休地告说北堂傲是多么不知勤俭、又乱花钱……
柳金蟾望着望着,突然禁不住有了一种恍惚:
这情景,多像……
她,将那个渣男送进大牢后的第一个长长长的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