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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这话说别人,傲儿都信,只是……只是傲儿的妻主,姐夫又不是不知是个什么样的人儿?她要是病了就能老老实实,傲儿绝对不多一句话儿抱怨!更不疑谁!但……她……金蟾她若是个病了能消停的,傲儿……傲儿能和她……有今天么?”
这话……
琅邪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难不成?
“你们?”难不成在一起还是有个前提的?不完全是她见色起意?
反正婚也结了,人也嫁了,娃娃也有了!
纵然这种事儿多么地难以启齿,尤其他北堂傲又是个贵族公子,但……他不是家教都打水漂了,眼前又是自己唯一可以说贴心话的姐夫么?
少不得,北堂傲厚着脸皮,就把当日他和柳金蟾那糊里糊涂的第一晚上给说了。
“姐夫……你说,傲儿能不急么?”她发着烧,人都糊里糊涂了,还能那么生猛?这大病初愈,能跑能跳,还能在大鼓蹦跶的人,不碰他,不是有问题是什么?
琅邪点头,不知该说是姻缘天注定,还是老天爷对北堂傲不薄,居然误打误撞也能让他白捡了个替他收拾残局的,人虽花吧,但起码比那慕容嫣有责任感。
“那么……会不会是……先时屋里一直没男人,所以……”才会见着个男人送上门,即使烧得脑子都糊了,还是……物以稀为贵嘛!
琅邪试图帮北堂傲理理思绪,下午,他也将那院里的人全喊来问了,都只说那柳金蟾一进屋没多时突然就晕了,没人推她、没人碰她,她就直挺挺地往后倒……至于勾引她,那可是谁都没提到的事儿。
若真要追问有谁对她抛了媚眼儿、近过了她的身,除了眼前这个一大早就去那儿宽衣解带温存的二大爷,还真没第二个!就连给柳金蟾宽衣入睡的,奉箭都是让柳金蟾身边的小书童代劳的!
狐狸精,除了眼前这只怨气冲天的,他琅邪正找不出第二只来。
北堂傲听琅邪这话的分析,也隐隐觉得有道理,毕竟柳金蟾那会子饱一顿饿一顿的,难免有点饥不……如狼似虎,而今她****吃得饱饱的,自然不知道饿了,只是……
“那会子她屋里是没男人……但,金蟾这不也病了差不多一月么?”隔三差五倒还理解了,一个月多少个白天晚上?
北堂傲记得没错的话,柳金蟾去岁晚上才登的船,而且听雨墨说,当时还是婆婆现从某花魁被窝里提出来的--
这都进了被窝了,这关门合帐之间,这合帐拉被的间隙,臭不要脸的柳金蟾会没得着趣儿?这不得着趣儿、尽了兴,她会乖乖拉被子睡?青楼可是要花钱的地儿!
知妻莫若夫,北堂傲他是个保守拘谨的,可……哪里面的哥儿,他是没见过了,但玉堂春还仅仅只是个戏子,算不得干这事儿的吧?他怎么等柳金蟾的?还不认识……就就就……那样儿不要脸了!柳金蟾之前还能没干什么?
所以……
“傲儿左思右想,还是屋里出了狐狸精!要么……就是金蟾心里又有了别人!又不想和傲儿好了!姐夫,你没见金蟾她看傲儿的那眼神儿,就跟……就跟她当初不想和傲儿过了一样,看都不多看傲儿一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