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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拙夫的性命。而且此事一旦嚷吵出去,立时就会人尽皆知,满城风雨,让我以后还怎么做人?俗话说,舌头底下压死人……”
林放鹤拍了一下桌案,愤愤地骂道:“让你这么说,难道任由那下流胚践踏律法、逞凶作恶不成?”
陈宝珍轻轻咬了一下嘴唇,道:“沈万山乃穷凶极恶之人,为了目的,无所不用其极。试想,他连杀人这样的事都敢做,还有什么不能为?逼急了,说不定斩草除根,连我们娘俩也一块儿除掉!”
林放鹤稳坐案台,提高了嗓音:“那不用说了,嫁祸他人、诬陷姚四这样的主意一定也是沈万山帮你想出来的?”
“若非如此,大人以为呢?”陈宝珍语气平静。
林放鹤轻轻叩击着桌案,说:“我再问你,出现在姚四家附近,陆根生失踪那天所穿的染血衣裤又是怎么回事?”
陈宝珍再次摇头:“我不知道,这你得去问沈万山——不过,我想他那么一个手眼通天的人物,要想做什么事,总会有自己的办法。”
林放鹤锐利的眼光盯着她,脸色严肃,辗转想了一会,慢慢地问:“本堂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陆陈氏,你可要听好。关于大清河中浮现的那具无名男尸,你又了解多少?”
陈宝珍跪在堂下,不由自主地动了动身子,回道:“民妇一无所知。”
“一无所知?”林放鹤急迫追问,“一无所知那只本来应该属于陆根生的瓦工挎包为何会出现在发案现场,出现在莫名其妙的死者身边?”
陈宝珍淡淡道:“答案只有沈万山知道,自从杀了人之后,他很少来我家。也什么都不和我说。”
“那只布挎包原来在哪里?”林放鹤问。
“在我家堂屋。”
“沈万山又是在什么时候把它拿走的?”
“大约浮尸出现的前两天。”
“你有没有问他做什么用途?”
“没有。”陈宝珍心不在焉,“自打根生出事,我和他之间很少说话。”
林放鹤望了一眼堂上堂下,皱眉叱道:“陆陈氏,你能对自己的言行负责吗?须知口供不实,作伪证,严重触犯大明律法?”
“我对口供负责。”
“好。”林放鹤吩咐下去,“给她供词,令犯妇画押!”
书办呈上供词,林放鹤略略一览,交还回去。
两名衙役上前,不由分说,左右掣定陈宝珍,一个举着供词,另一个将蘸满墨汁的毛笔塞入她手中。
陈宝珍花容惨淡、神思恍惚,接过笔,不及细看,便在结尾署名之处画了两下。
衙卒劈手夺过笔。
随后又有两个衙役上来,将她押下堂去。
廊庑之处观审的百姓纷纷报以白眼,也有咒骂陈宝珍,也有为她惋惜,闹哄哄乱成一团。
衙役把画了押的口供送上去。
林放鹤接过供词,放在桌案上,用镇木压住。接着朱笔一批,又发了令签:“将嫌犯沈万山押上大堂。”(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