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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瑞小声说。
范甘迪没搭话，心理有些不爽。
这小子怎么什么都喜欢挑刺，莱利不也这么鼓舞士气吗？
莱利的脑子其实一直不怎么正常。这货带湖人的时候，在89年三轮横扫晋级总决赛，他脑子一抽休赛期间搞魔鬼训练，结果弄伤了魔术师和斯科特，最后被活塞在总决赛横扫。
范甘迪师承莱利，对球星来说是个考验，训练强度也不低。而莱利、范甘迪麾下的球星都有早衰的情况，应该和魔鬼训练有一定关系。
唯一反例是“天钩”贾巴尔，此君也在莱利手下打球，却屹立多年而不倒，直到89年42岁实在打不动了退役。贾巴尔毕竟是李小龙的徒弟，说不定有来自东方的神秘力量护体……
范甘迪不想什么都听杨瑞的，冷道：“怎么鼓舞士气我比你懂，这点小事不用你教我。”
“就是个提议，随便你吧。”杨瑞心里吐槽：死脑筋的毛病不改掉，你不会成为一个名帅的。
杨瑞的确没经验，可他比范甘迪敢于尝试，敢于创新，他有着自己的风格，范甘迪只是在延续前人的老路。
如果因为尼克斯拿最佳战绩，把最佳教练颁发给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范甘迪，那真是太水了。
锡伯杜、沙尔曼在一旁听俩人聊天都习以为常，在教练组，其实就两个人讨论战术，他们只管“站队”投票，提议几乎没有被采纳的时候。
要是范甘迪全说了算，杨瑞不抬杠才真是见鬼了。
相比公牛队的矛盾重重，尼克斯杨瑞和范甘迪的分歧只是小儿科。主帅菲尔-杰克逊和经理杰里-克劳斯早就势不两立了，管理层人员关系差到不说话，真是奇葩。
“禅师”杰克逊有经纪人，克劳斯夏天为了挤兑他，明确说以后不会用有经纪人的教练。最后因为乔丹被迫续约了杰克逊，他还表示，下个赛季就算是82胜，杰克逊也得走人。
更麻烦的是皮蓬，此前又有传闻公牛想用皮蓬去换篮网的榜眼基斯-范霍恩；还有人爆料，皮蓬曾在飞机上大骂杰里-克劳斯。
可以说，98年乔丹夺冠，被捧上神坛是实至名归。今年的公牛队首发阵容年龄比起后来2007年所谓“老胳膊老腿”的马刺队大太多，替补也没啥活力。他们胜在职业态度好，状态维持得好，没有大起伏。
杨瑞看过98年总决赛，有时候会想，这些家伙这么老了，跑得不快，没啥活力，两边就是阵地阵，连快速攻守转换都很少，怎么就能杀到最后呢？
这赛季，困扰他多年的疑问将会找到答案。
乔丹不是神，他只是个人。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是不可避免的物理定律。尤其杨瑞见过奇才的乔丹，两次没进季后赛，他坚信自己那一套会起作用。
比较蛋疼的是，范甘迪目前还把公牛、爵士那套慢腾腾的东西当真理呢。
ps
前面有章提到皮蓬在火箭，是笔误，已经修改过了，在此说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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