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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打得好，打得好。”
哈哈，打得好。
“汐汐，”凌思夜揽过秦汐，冷冽的黑眸恢复了沉静与温柔，看着她：“没事吧。”
秦汐摇摇头，她确实没事，脚也没崴到，那个猪头也没打到她，不过被捂着嘴，拖着走了几步而已，能有什么事。
替她拂了下弄乱的头发，凌思夜揽着秦汐转身离开，丢给莫璃一句：“让他们两个滚蛋，不要让我再看见他们。”
淡漠的语气，仿佛事情真的就这么完了。
当然不会就这么完了，刘猪头废了一只手，娱乐圈再不会有他的容身之处，回家养猪吧。
还有某个投资人，惨了，要倒大霉。
保镖进来，把地上躺着装死的某投资人，还有捂着手嗷嗷叫的刘猪头都拖出去了。
推倒的餐桌扶了起来，地上的狼藉也很快就收拾好了。
音乐响起，男男女女继续跳舞。
一切都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秦汐没事，心情被弄坏了而已，她也出手教训了那个猪头。
打得很爽。
凌思夜教会了秦汐，对待欺负她的人。
就要恨恨地打回去！
秦汐记住了。
“汐汐，没事吧，吓到没有，”凌思夜握着她的手，安抚她。
秦汐再次摇摇头，男人身上的温和与安全，总是莫名她一种安心的力量，很舒服，让她想依懒，想靠近。
“乖女人，”指腹摩梭着她嫩滑的脸蛋，盯着她粉润的唇，看似又好像要亲过来。
秦汐赶紧后退一步。
凌思夜悠地一笑，绅士地弯下腰。
他是要……请她跳舞。
果然，他说：“美丽的小姐，能请你跳个舞吗？”
秦汐自然是会跳舞的，大学时学过，她在张家的时候，她舅妈喜欢与人攀比，家里也偶尔会开一些大大小小的宴会，秦汐跳得不错。
秦汐有些羞涩地把手放入他的掌中。
凌思夜温润的黑眸荡开柔柔的笑意，满满都是秦汐一个人。
水晶灯下，他英俊迷人，比在场的任何一个男明星都更加耀眼。
秦汐看着他，心跳莫名地加快，‘砰砰砰’仿佛要跳出来了。
她低下头，不敢再看了。
随着音乐，他们开始起舞。
“汐汐，看着我。”
他的手轻轻一甩，秦汐的脚步随着音律，优美地旋转了一圈，燕尾裙摆在灯下荡开惑人的风情。
看着他，看着他不到十秒钟，秦汐的脸蛋就会发红发烫，像水蜜桃一样，诱人一亲芳泽。
她再次旋转，燕尾摆荡开，很美，很美。
很久很久以后，凌思夜都记得秦汐的这种美。
一曲终了。
都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
时间不早了。
凌思夜准备带秦汐回去。
罗羽菲好不容易逮住一次机会，可不能这么轻易就让他走了。
她去包间，把她下了药的那杯酒端起来，放到侍应生的托盘里：“去，把这杯酒给凌总裁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