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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
闻人没理我,估计刚才说话,就已经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我试试输入真气,还是不行,便不再做无谓的努力,她在我前面太碍事了,我脱下上衣,让闻人骑在我身后的摩托车座椅上,我用上衣把她绑在我身上,快速向四面山方向骑行。
傍晚,路上车多,摩托车反而能发挥出优势,穿梭的很快,也不用等红灯,不到半小时时间,便到了南山别墅,此时已经天黑,但我没有停车去告诉苏右她们,她们帮不上什么忙,只会徒增担心。
继续前进,到了四面山,景区已经关门了,有个看门大爷,我给了他两百块钱,说我媳妇病了,急需山上的一味草药,大爷信以为真,开了门,放摩托车进去。我很快开到那个停车场,剩下的山路还有段距离,摩托车可以继续上,一直上到闻人昨天修炼的那个水潭附近,我才停车,背着她爬上高石,用手机照明,进了那片密林。
好黑,摸索了两百米,终于找到那个水潭,月光很足。虽然没有风,水潭里的水,却因为瀑布下落,而波光粼粼,我赤裸着上身,被潭水溅到,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这里不仅仅是地势上的极阴之地,本身的温度就很凉。
三伏夏夜,气温却低至零下十度左右,潭水更凉。这么冷,闻人能受得了吗?
不管了,既然她让我这么做,肯定有这么做的道理,我把闻人从我身上解下来,抱着她,走进刺骨寒凉的潭水中,把她身体平放进水中。
咕嘟嘟,咕嘟嘟,闻人鼻子冒泡了,我又赶紧把她的脑袋抱出水面。免得呛死,很快,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闻人的身边,又开始冒泡,这次不是因为有空气涌出,而是热气,我明显感觉得到,她的身体在变热,变得非常热,甚至有些烫手,尤其是她的脸,红扑扑的,在月色笼罩下,肤色几近透明。
“师父,师父?”我尝试叫了她两声,毫无任何反应,这样会烧坏的吧。
我想了想,往她脸上撩水,很快就干了,我脱掉了她的迷彩服上衣,沾水。当毛巾,一遍一遍帮她擦拭露在水面之上的部分,水贴上她的皮肤,就像是滴在烧红的铁板上似得,很快蒸发干净,好吧,这个比喻有些夸张,大概是那么个意思,她的体表温度,肯定超过五十度,这绝非常人所能承受。
而且,这种不寻常的热度,还有继续飙升的趋势。
迷彩服毛巾已经不够用了,我索性把闻人的脑袋也按进水里,只留鼻孔和嘴边在水面之上,这样“淬火”了大概三分钟,闻人的眼皮,在水里动了一下,我赶紧把她的脸从水里捧出来,叫她的名字。
闻人的眼睛,慢慢睁开,却只睁开了一半,她看着我,惨淡地笑了。
“终于醒了,吓死我了,你!”我激动地说,感觉自己眼眶中的泪水都在打转。
闻人热的几近干裂的嘴唇张开,说了句什么,我还是没听清,俯耳过去,让她别着急,慢慢说。
“…;…;上…;…;我…;…;”
“啊?”我就听见这两个字,离开。皱眉看着她,不是吧,这是什么套路?
闻人用嘴型,又重复了一遍那两个字,“我”这个字不用解释了,而那个“上”可是有好多解释的,会是我理解的那种吗?
“师父,你认真的?”我确定性地问。
闻人点了点头,眼睛渐渐闭上。
“是为了治疗?”我又问,闻人闭着眼睛,又点了点头。
这就可以确定了,之前,我们用过这种类似的方式,但不是为了治疗,而是为传导真气,而且,借助的是苏左和林雪漫的身体,将闻人的传导给我,现在回想起来,如果当时只有我和闻人两个人在场的话,是不是可以直接通过彼此的身体传导,而不需借助外人呢?
逍遥门真气,以阴气为主,女人本身就是阴属性,所以女传女,可能会很容易,我是男的,虽然同时拥有阴阳两个丹田,肯定也是以阳属性为主,如果要跟我深度交融,就必须得用那种方式——这个推理,合情合理。
但我总觉得有些别扭,她是我师父啊。我又不是杨过!
怎么办,上还是不上?
如果我不上,是不是闻人就没办法恢复了?
“师父,就没其他办法了吗?”我又问了一句,闻人没有回应。
我叹了口气,从水里摸到一块比较大的石头,用迷彩服上衣包裹好,抬起闻人的头,把石头放在她脑袋下面,充当枕头,这样我就可以松手了。
我从水潭中起身,站在闻人面前,双手放在胸口,安详地躺在水中,就像刚刚故去的人一样,我突然发现,水面下,闻人腹上的那个大黑脚印,又扩散了很大的面积,几乎占据了她狭长细腰的全部。
怎么会这样?
我俯身下去,把她翻过身来,借着月光。仔细查看,只见她背上那个黑脚印中央,有三个不起眼的小孔,没有流血,但确定是孔洞,大概有织毛衣的针那么粗。
我明白了,赵东来的皮鞋下面,藏有机关,机关中,藏着三个针头,有毒,所以闻人中招处的黑影,才会在腹背双面不断扩散,而闻人让我对她做那种事,也许,非但是治疗内伤,还和解毒有关。
上吧,要不还能怎么办,我深吸一口气,又把闻人翻过身来,正面朝上,我伸手进水里,摸向闻人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