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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两人措手不及,刚刚凝聚的暧昧气息瞬间荡然无存。
金嘉意诧异的看了一眼紧闭的小屋子,听着从里面发出的尖锐哭声,皱了皱眉。
刚刚走出家门口的姚翠花这才想起正在房间里熟睡的小丫头,她寻思着自己要不要回去把孩子接回来呢?
但如果自己现在贸然进去会不会又陷入尴尬境地呢?
算了,反正孩子还睡着,应该不会打扰他们什么。
席宸宠溺般将婴儿床内哭的撕心裂肺的小丫头给抱起来。
小丫头瞬间停止哭泣,咧开嘴笑了笑。
金嘉意靠在门前,瞪着这个又一次抢了他丈夫的小妮子,她觉得自己应该拿出丞相大人的威风,将这个胆大妄为的小丫头给送回自己母亲府上。
“咯咯咯。”小家伙乐了,笑的可乐呵了。
听着她细腻的笑声,金嘉意愣了愣,叹口气走上前,将她从席宸怀里抱过来。
小家伙感受着被突然抱离了自家爸爸的怀抱,小嘴撇了撇,好像又准备大哭一场。
“怎么?我抱你,你还委屈了?”金嘉意忍不住的掐了掐她的小脸蛋,“别忘了,你是谁下的崽。”
小丫头伸着两只手就这么碰了碰金嘉意的脸,小小的指尖滑过皮肤时有轻微的刺疼,她却是毫不在意,一股脑直接抓了金嘉意一脸的手指印。
“……”金嘉意觉得这小家伙想抓她,没错,就是想挠她。
席宸抓住小家伙的小手,瞧了瞧她的指甲,“该剪一剪了。”
沙发上,金嘉意抱着小家伙坐着,席宸拿着小剪子握着小家伙的手。
剪子还没有碰到她的指甲,就被她扭来扭去的脱离了他的手。
席宸蹙眉,“她动来动去,不好弄,看来只得等她睡了再剪。”
“堂堂席总这是遇到困难就打算放弃了?”金嘉意将孩子放回他的怀里,换了换位置,自己来剪。
小家伙一躺进自家爸爸怀中就安分了不少,两只大眼珠子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家爸爸的下巴,时不时还想抬起手摸一摸。
金嘉意强势的将她的小手攥在自己掌心里,得意的抿唇一笑,正准备剪指甲时,小家伙似乎被弄疼了,扯着嗓子就哭起来。
“哇……”
金嘉意急了,亏得她面对群臣质疑时也能面不改色,如今竟被一个小丫头给弄的手足无措,她放松了对小家伙的力量控制,轻咛道:“乖乖的,剪了指甲就喝奶。”
小家伙委屈的握着席宸的手,连眼皮子都没有对金嘉意抬一下。
金嘉意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战,这家伙是不是没有把她这个母亲放在眼里了?
“哇……”
金嘉意刚刚剪下一根指甲,小丫头又开始闹腾起来,就这么在席宸怀里拱来拱去,又一次脱离了金嘉意的手。
席宸将宝宝放在沙发一角,拿过金嘉意手里的剪子,扶她坐起来,温柔道:“你累了一天了,不剪了。”
“她成功的挑起了我的胜负欲。”金嘉意目光灼灼的瞪着沙发上还在蹬腿的丫头。
席宸拂过她脸上的抓痕,疼惜道:“剩下的交给我,你去洗洗脸。”
金嘉意三步一回头,总是忍不住的想要再瞪一瞪这个让她无法生气的妮子。
小家伙似乎感受到了母亲的眼神,扭了扭头,圆圆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最后小小的双手抱在一起,笑的很开怀。
金嘉意觉得嘴里好像被含了一口蜜,甜甜的,让她情不自禁的扬唇一笑。
席宸坐在沙发上,牵起小家伙的小手,佯装微怒道:“看看你这只罪魁祸‘手’,你妈妈那么漂亮的一张脸就这么被你给抓成了小花脸,也就只有你敢这么对她。”
小家伙没有听懂他的话,一个劲的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你一定要记住,她是你的母亲,就算没有吃过苦,没有受过难,她依旧比任何人有资格享受这世上你给她的最美好的爱。”
小家伙停止扭动,就这么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席宸嘴角微微上扬些许,拂过她的小脑袋,继续道:“更何况她为了你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难,你要记着,她比我,比所有人都有资格被你爱着,明白吗?”
小家伙轱辘着两只大眼珠子,时不时的眨眨眼,小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轻轻的摸了摸爸爸的脸,然后放下。
席宸听着从洗手间里传来的声音,下意识的抬起头,抱起小丫头,压低着声音说着:“我们一起爱她,保护她好不好?”
金嘉意从洗手间内走出来,发觉到不远处两道灼热的视线时本能的停了停脚步。
席宸将小家伙递过去,“看看,我都剪好了。”
金嘉意仔细的检查着小家伙的指甲,确信都剪得干干净净之后点了点头,“她是不是饿了?”
“应该到时间喝奶了,我给岳母他们送过去。”
小家伙似乎是知道自己要回去了,又一次嚎啕大哭起来。
金嘉意叹口气,“今晚上就让她在这里睡吧。”
席宸心底一惊,虽说有些高兴,但考虑一番之后摇头道:“你明天还要拍戏,需要充足的休息,过几天再接她上来。”
金嘉意将宝宝抱在怀里,看着这个好像突然间有些听话的小家伙之后,笑道:“她应该不会很吵。”
席宸也不过多阻拦,想来这孩子应该会很听话吧。
只是……
夜色渐深,大城市的喧哗渐渐的偃旗息鼓。
“啊……啊……”小家伙扯着嗓子好像是在夜境中高歌。
金嘉意靠在枕头上,睁着两只眼,生无可恋般的望着天花板。
席宸正考虑着要不要把这个闹腾中的小家伙给送回去。
小家伙翻了翻身,直接贴在自家爸爸的怀中,小手小脚蜷缩着,恢复了短暂时间的安静。
金嘉意眯了眯眼,她好像就这么不动声响的抢了自己的位置。
席宸的手一搭一搭有节奏的轻拍着小家伙的后背,哄着她乖乖入睡。
金嘉意有些后悔了,小家伙不仅很吵,还抢了她的老公。
席宸伸出手,让金嘉意如同往常那样枕在自己的臂弯处,压低着声音,“睡吧。”
金嘉意瞪着隔在他们两人中的小小身影,无可奈何的闭上眼,至少世界是安静了。
……
翌日,天色放晴。
莫易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打开自家大门正准备去影视基地,一辆车毫无预兆的停在他面前。
他警惕的与车门保持距离。
车门从里面被人推开,陈燃面上带着一如平常的温和笑容,开口道:“能跟我上车聊一聊吗?”
莫易卿想起来这个人的身份,坐进车内,这才发现副驾驶位上对他不怀好意的一双眼。
邹静雨双眼通红,显然是哭过一场。
陈燃叹口气,他盼星星盼月亮才盼的自己的大侄子给带了一个女人回家,未曾想到,受了伤就一次性忘得一干二净,现在倒好,想着把这个姑娘给赶出去了。
邹静雨委屈的缩了缩自己的手,“对不起老爷子,我让您失望了。”
“陈亦城那个小子我是知道他的品行了,这个人就是一个玩世不恭的军痞子,你不得太顺了他的心,否则他会以为你对他的好是理所应当,对付这种人,你就得狠下心来跟他对着干。放心,有我老爷子撑腰,他伤不了你。”陈燃肯定道。
闻言,邹静雨心底窃喜。
陈燃看了看她的手,最后将目光投掷到一旁不吭一声的男孩身上,问道:“是你伤了她?”
莫易卿不置可否,道:“是。”
陈燃蹙眉道:“你应该知道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你身为一个男人,怎么能对这么一个女孩子下如此狠手?”
“她心术不正。”莫易卿正视对方,显然没有顾忌他是不是身份尊贵的陈老爷子。
陈燃面色一沉,“就算她另有所图,也与你这么一个外人毫无相干对吧。”
莫易卿沉默,他说的没错,自己似乎并没有什么资格去指责她。
陈燃的手扣着手杖,语气冷漠,“我知道陈亦城对你很好,可是你也应该清楚你们之间是不可能有结果的,所以请不要再耽搁他了,他以后是要娶妻生子,传宗接代的。”
“你可能误会了,我与城少之间只是点头之交,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种不正当关系,请你不要用这种不干净的想法平白无故的辱了我的清白。”言罢,莫易卿直接推开车门离开。
陈燃看着桀骜不驯离开的男孩,不得不承认他其实是很欣赏这个男孩子自身上下散发的那种不卑不亢气势,虽说身份普通,却并不让人觉得他低人一等,相反,还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倨傲感。
如英雄一样,傲视群雄。
邹静雨幸灾乐祸的瞧着离开的背影,前两日的阴霾瞬间烟消云散。
是啊,只要有陈老爷子在给她撑腰,这陈亦城还敢拒绝她吗?
只要她趁着他失忆的这段时间进入了陈家,迟早也会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为这上流社会里最高贵的陈夫人。
……
医院内,陈亦城面无表情的瞪着又一次在自己面前走来走路的邹静雨。
陈燃拿起手杖一棍子敲在他的脑袋上,厉声斥责:“如果不是我听下属回禀,还不知道你这个臭小子竟然做出了这种事,你自己说说,人家好好的清白姑娘跟了你,你不疼惜就罢了,还这么伤害她,你自己说说,你对得起你肩上的那份荣耀吗?”
陈亦城冷冷哼了哼,“我都不记得了,还管它什么荣耀不荣耀。”
“这不是你背信弃义的理由。”陈燃双目炯炯有神,正色道:“从今天开始你不能再欺负人家静雨,如果我知道你再欺负她,就别怪我用家法。”
“叔叔,您不要责备他,可能是我做的不够好才会惹他不悦。”邹静雨怯弱着声音说着。
“不,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真的,好到我都觉得你不去做演员真是可惜了。”陈亦城嗤之以鼻道。
邹静雨咬了咬唇,“我知道你现在对我很陌生,没关系,我愿意等的,真的愿意等,等你想起来。”
“我如果说我想起来了,你还敢这么说吗?”
邹静雨心底一慌,差一点没有绷住自己的面部表情,她踌躇片刻,半信半疑道:“你真的想起来了?”
陈亦城觉得自己不能为了这么一个女人而自乱阵脚,他面带痞笑,道:“还真是可惜,我没有想起来,你还可以继续编,编的更好听一点,说不定我听了之后会忍不住的真的喜欢上你。”
邹静雨面颊红了红,“我没有骗你,我说的都是实话。”
陈燃拎着手杖再给了他一棍,加重语气道:“你的那些龌龊思想都给我收好,我已经跟那个孩子说过了,他自此以后不会再来找你,你就好好的跟静雨相处。”
陈亦城听得有些糊涂,什么叫做跟那个孩子说好了?他跟哪个孩子说过了?
陈燃冷冷哼道:“人家也算是识大体的孩子,你别再一天到晚的去打扰他,他可没有你那么不着腔调。”
陈亦城算是听明白了,直接从床上跳起来,“叔叔您胡说什么?”
“如果你不想我把你关禁闭,就给我好好的待在医院里,至于那些事那些人,你既然忘记了就给我重新过,和静雨这孩子好好的过。”
陈亦城暗暗的捏紧拳头,他现在不能冲动,不然肯定会被识破。
邹静雨脸上的得意之色越发难以掩饰,她觉得自己背后有座大靠山,只要她再努力一点,这陈家未来女主人,她是当定了。
一想到以后所过之处人人都会尊敬的唤她一声陈夫人时,她的嘴角就会不受控制的高高上扬。
病房内阴沉一片,窗外却是炎阳高照。
影视基地外,依旧是潜藏着众多记者,时不时会有人想着鱼龙混珠的混进去,却总是被眼疾手快的现场安保人员给清理出来。
这《贺信传》的保密功夫着实无懈可击啊。
片场前,莫易卿拿着被圈出来的剧情,哭笑不得的站在导演身前,问道:“为什么要提前拍摄这场戏?”
范麒看了看他指出来的那一场戏,道:“这是剧场惯用的手法,先拍吻戏,会增进演员与演员之间的感情,这样后面拍起戏来会更流畅。”
莫易卿忍不住心虚的降了降气势,他觉得这场戏之后,他会早夭。
金嘉意正在上妆,看见身后扭扭捏捏显得有些方寸大乱的莫易卿,冷冷道:“你走来走去做什么?”
莫易卿被突然点名,身体僵硬的转了过来,他喘着气,有一种如临大敌的即视感,怎么办?他想丢盔卸甲逃跑了。
金嘉意戴上耳环,注意着助理送上来的剧本,这才明白他六神无主的原因。
莫易卿苦笑道:“这场戏我想我们会拍一整天吧。”
金嘉意站起身,迎面走上前。
莫易卿几乎是下意识的后退一步,他骨子里依然畏惧着来自姐姐的精神压力。
金嘉意替他整理了一下妆容,面色如常,不温不火,“你要记住,这是拍戏,在戏里,我们要忘记自己原有的身份,你是奕尘公子,我是乔荞。”
“可是——”
“这场戏很容易,不就是亲一亲脸吗,又不是让你跟我嘴对嘴。”金嘉意说的云淡风轻,似乎并不在意这么一个镜头。
莫易卿听得心里一抽一抽瘆得慌,他怕万一自己的嘴一碰上去,你老人家突然被斐滢附身,届时会不会直接一巴掌啪在自己这么娇嫩的脸蛋上呢?
金嘉意躺回美人榻上,正在做开拍前的准备。
化妆师替她整理着着装,确信镜头前的乔荞是完美无缺的。
微风轻柔的拂动着帘子,珠帘叮咛作响。
男人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很轻很低,好似很担心惊扰了屋内正在浅眠的女人。
“咚。”微乎其微的一声声响萦绕在屋子里,奕尘如风而至将从她手中脱落的书册接在自己手里,确信并没有惊动正在午睡的身影之后,他轻轻的长呼出一口气。
清风从虚敞的窗子里涌进,一旁的兰花上滴落下一滴晶莹剔透的露水,仿佛在静谧的空气里砸破了什么禁锢,画面静止。
奕尘半蹲在美人榻前,他表现的很平静,目光镌刻上女人的容颜,片刻之后,他抬起手。
他的手很纤长,落在镜头前时,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最终,他的手像是蜻蜓点水那般抚了抚她的娇容,很是轻柔,很怕很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弄醒了浅眠状态下的女人。
整个片场静的可怕,恍若所有人都跟他一样连呼吸音量都控制着。
奕尘收回了手,低了低头,镜头只捕捉到他的背影,当他抬起头的时候,镜头推前,让他的五官正正的落在画面正中。
就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镜头,好像让人看出了他此时此刻的纠结,那种爱不得的惆怅,那种说不出的无奈,那种只得默默无闻的叹息,最终化为这只是像被风亲了一下便了无痕迹的一吻。
奕尘闭着眼,双唇落在女人的额前,如同羽毛拂过那般,吻得小心翼翼。
房间里依旧静的出奇,恍若有人来过,又好似无人曾进入。
美人榻上,女人悠悠转醒,她的眼中无悲无喜,就这么毫无表情的望着静放在小桌上的那本册子,正巧翻到了自己入睡前的那一页上。
空气里隐隐的浮动着熟悉的味道,她抬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片场外的高墙下,莫易卿瘫软着身子,他觉得自己已经被榨干了力气,现在犹如行尸走肉那般。
他愣愣的望着眼前的青天白日,潜意识里总觉得自己等一下会被雷劈死。
说五雷轰顶那都是轻的,如果是斐滢的话,他估计会被割了舌头,缝了嘴,剜了眼,斩了四肢,然后泡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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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夕之间,公司临危,姑姑病倒,未婚夫更是翻脸无情,
她抢先一步解除婚约,在他面前保住尊严。
转身之后,她招惹到了京港市三大公子之一。
他,军门显贵,钻石男神,高冷禁欲。
她怎么撩他都坐怀不乱,气得她随手将贴在墙上的一张不孕不育的传单塞到了他手里让他去治病。
“差评!中看不中用!这有病得治。”
这个记仇的的男人赖上了她,步步逼婚。
哼!敢说他差评,那就让她好好见识她的实力!
婚后,他深度解锁,花样百出,让她招架不住,求饶连连!
“老婆,记得五星好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