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浆玉液?居然价值一千两。
“楚管事!”天枢走上前,“属下天枢,见过楚管事。”
“天枢?”楚沧澜挑眉,依据星象取名?这不是王府的侍卫啊。
“属下王十五,名字是夫人取的。”天枢解释道,然后看到楚沧澜了然的表情,就明白自己不需要解释了。
“那都是什么酒?”一坛价值一千两。
“是夫人亲手酿制的,葡萄酒!”天枢道。
“葡……萄酒?”楚沧澜傻了眼,他不只是被誉为“楚财神”更是天启国当之无愧的“酒痴”,只要闻一闻味道,他都能马上知道那窖藏的年份,以及所用的材料。
可是唯独这葡萄酒,是他没有喝过一次就永远也忘不掉的,不是因为它就是比其他的酒好多少,而是这种酒给人一种特别的吸引力,尤其是对于他来说。
“赶紧走,有多少坛?”一千两?有没有搞错,只要是他楚财神说这酒好,那就绝对是值得珍藏的极品。
“八百坛,总共八千斤!”爷说夫人就卖这么多,余下的都是自己饮用,再就是送给家里长辈亲戚和一些相交甚好的,尤其是少爷的先生,更是先送去了两坛。
两人带着一队二十两马车的车队,浩浩荡荡的驶向青山镇,去的时候,速度飞快,也不过前后三天的时间就到了。
君媱本来还觉得要多等上两天,没想到天枢回来的这么快。
“楚沧澜,见过君夫人。”第一眼,很一般。再一眼,很不一般。
这就是爷的心上人啊,的确是很不一般。
“楚公子客气!”君媱淡淡一笑,然后道:“咱们现在去地窖看看吧。”
“好!”他可是最着急的。
等走进地窖,看到那一坛坛别致精巧的酒坛,楚沧澜不禁挑眉,不一般。
等君媱取来一坛,拍开封泥,然后取掉塞子,一股悠长而醇香的葡萄香味就窜进鼻翼。
“没错,没错,就是这个味道。”楚沧澜惊喜的大叫,那张娃娃脸更是显得可爱无比。
看到君媱笑眯眯的望着自己,楚沧澜摸摸鼻子,“君夫人莫怪,只是遇到好久,楚某憋不住。”
“无妨!”君媱理解似的点点头,取来一只酒杯,从里面到处半杯,递给楚沧澜,“楚公子尝尝吧。”
楚沧澜迫不及待的接过酒杯,先是放在鼻翼下嗅了嗅,然后才喝了一口,抿抿唇,良久才笑的眯起了那双小鹿斑比一般的大眼。
滑润而浓重,柔软却厚重,果然是好酒,比当初第一次尝到的那杯,可是更上一个档次。
“这真的是夫人亲手酿制的?”他睁着大眼看着君媱。
君媱轻笑着点头。
话说,她还是有点不习惯,明明是比他高处一个头的大男人,可是这张脸,着实让人会忽略他的身高。
他长着一张这么萌的正太脸,真的合适吗?
“夫人,一坛一千两,这是爷给出的价格,但是经过沧澜的推波助澜,还能翻上一倍的价格,夫人,八百坛,一千五百两一坛,沧澜就带走了,想必主子爷知道,也是不会怪罪沧澜的。”他笑眯眯的看着那八百坛造型别致的酒坛,好似那都是一群倾国倾城的女子般。
君媱都有点吓住了,本来她想的最高的不过是一白两,如今居然涨到了一千五百两?这难道就是“名人效应”?
楚沧澜是个很矛盾的人,平时脾气粗暴,但是遇到别的事情却又格外的精细。
如今得到了这么多的好久,他也没有太久停留,直接命人装车,然后才乐呵呵的走了。
醉仙坊,是酒坊,而且还是京城最负盛名的酒坊,没有分号,全国独此一家。
而葡萄酒,对于天启国的所有人来说,几乎就是陌生的,就算有人听说,这喝过的人也是少之又少。
八百坛,送去醉仙坊的只有两百,余下的六百,被宁月谨全部存放进了王府的酒窖。
晚上,宁月谨和楚沧澜对月小酌,那清爽中透着淡淡水果酒香的味道,让人未饮先醉。
“爷,如何?”楚沧澜笑眯眯问道。
“你觉得呢?”他自认对酒还是很了解的,但是比起楚沧澜,那还是差了不少。
“自然是极品。”比那些梅子酒,什么的,根本就无法相提并论。
有了这位“酒痴”的话,那一下子被削减去四分之三的量,顿时更显的万金难求,二百坛,这在京城的大户家里都摊不上一家一坛,而且一坛只有十斤,这也太少了。
于是,葡萄酒一在醉仙坊开张,前后不到一个上午的时间已经被销售一空,毕竟买回去保存好了,也坏不了,而且葡萄酒啊,谁见过?连楚财神都说是极品,他们就算是多花点银子,哪怕不好喝也不过就是颇费了一点,这万一要是好喝,不买不就亏大发了。
八百坛,就买了一百二十万两银子,君媱总觉得有点坑人了,他们家也不过就是酒坛子花了六十两,再就是采摘葡萄一点,几乎就等于是无本的买卖,这转手加点糖发酵一下,就是一千五百两啦?
上房里间,君媱正悠闲的躺在炕头上,身上盖着一层薄毯和杨氏说着话。
不过,后来她的眼睛就一点点的眯上了。
看到睡过去的女儿,杨氏疼爱的看着她那紧锁的眉头,想给她展平,却怕吵醒了她。
“东家可不是累了么。”秦婆子在一边弄着绣线说道。
“是啊,这一年,她可不就是全家最累的那一个,这孩子。”她都不知道如何替她累。
她静静的睡着,一直到脸上传来一阵酥痒,才缓缓睁开眼。
巧儿笑眯眯的看着君媱道:“娘亲,要吃饭了。”
君媱抬手捏了捏女儿那肉乎乎的粉嫩小脸,撑起身子做起来,只觉得一股头晕目眩,然后重新摔倒在炕上。
“娘亲……”巧儿吓了一跳,娘亲的脸色好难看啊。
外间,杨氏听到巧儿的声音,走进来一看,顿时也被君媱那苍白的脸色给吓了一跳,忙上前摸着她的头,哎呀,那滚烫的温度,烫的杨氏心都跟着疼了。
“他爹,你快点,去请苗大夫来,媱儿病了。”杨氏探头向院子里正和周广梁全说话的君正民说道。
“啥?生病?”君正民怔愣,下一刻就转身冲着外面飞奔而去,后面周广和梁全也是紧跟着君正民的背影去了。
回到屋里,秦婆子已经打来了水,浸湿了毛巾放到君媱额头,看着样子是受了风寒啊,那小脸白的,真能吓死个人。
等无忧回来,就看到眼前这一幕,爬上炕,看着君媱憔悴的样子,似乎是回想到了去年的那一次。
旁边妹妹正在撅着嘴抽噎着,眼睛都哭的通红,春兰和冬梅不断的给巧儿擦泪,是怎么劝都劝不住。
等苗大夫回来,就看到这屋里的一群女人那急切的样子。
看到苗大夫,杨氏好像看到了菩萨一般,忙将他请到炕边,指着君媱道:“苗叔,您帮着看看,媱儿这中午还好好的,不过就是睡了一个下午,这头咋就这么烫呢。”
看到君媱的样子,的确是很憔悴,而且也因为高烧,脸都透着诡异的惨白。
上前坐下,取出一应用具,给君媱把脉,等好一会,他才笑呵呵的道:“也没什么大事,不过就是邪气入体,又加上镇日的劳累,今儿一时的松懈,那热毒才一下子从体内窜上来,老头子开几副药,按时服用,小半月就会好的。”
听到苗大夫的话,君媱不禁在心里皱眉,不过就是感冒发烧,就要吃药?那可是草药啊,虽然她能忍受,可是那味道,着实不好闻。
而杨氏和君正民这一大家子的人,算是松了一口气,不过这要小半月的时间,定是要让君媱啥都不做的,天天就躺在房里就好,有啥事不能吩咐下人去做啊。
于是,君媱就过上了病号的日子,虽然不用在医院,这是如今这也没什么区别。
吃的用的自然有夏月和秋菊伺候好了,而巧儿也更是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守在她身边,距离还不能太近,万一传染的话可就糟了,这让小家伙更加的不安了。无忧相对于巧儿来说就镇定多了,每天早晚过来陪她说会话,就会被君媱赶回去。
而夏月,也渐渐的在这段时间,被君媱委以了重任,但凡是需要记账算账整理的,都交给这个丫头。
这天夜里,她正在屋里睡觉,就感觉一个人影出现在了床榻前,坐下后,那灼热的视线,熨贴着她的心,剧烈跳动不止。
睁开眼,就看到带着风霜的男人,依旧是出色的让人沉迷。
“你怎么来了?”她笑问,京里不是应该很忙么?
“你生病,我怎么可能不在身边。”抬手探探她的额头,已经不烫了,看来烧是退了,“有么有什么不舒服的?”
“没有了,就是觉得全身没力气。”这才是让她烦躁的,全身酸软,有时候就是靠着床柱坐一会,都觉得累得慌。
褪去外袍,宁月谨翻身躺进床里边,然后伸手把她抱进怀里。
“今儿我在这里休息,你若是累了,就睡吧。”
君媱脸一红,挣扎着就要让他放手,“我好几日没洗澡了,身上难闻。”
宁月谨却附身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我也连着两日的奔波,全身也不干净,今晚咱们就将就一下吧,谁也别嫌弃谁。”
君媱见他如此说,也只得由着他了,而且这副胸膛真的很舒服,让她心里的烦躁一点点的消失,转而很快就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等君媱醒来时,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也不知道是回京城了还是去了梅花山庄。
只是到了晚上她才知道宁月谨没有走。
月凉如水,宁月谨抱着被他裹在薄毯里的君媱坐在窗边的软榻上,和她一起看着那头顶的皎洁月光和漫天的繁星,前面矮桌上,两只就被外加一坛葡萄酒散发着袅袅水果香。
“我留下了六百坛,余下的都卖了。”
“留那么多做什么,反正每年都会有,以后的价格会不会越来越便宜啊?”
“是不能这么贵了,不过放心吧,咱们的生意也不只是酿酒。”
听他这么说,君媱的眼睛顿时就亮了。
看到她那丝毫不逊色于天上明月的美眸,宁月谨附身在她眼睑上,轻轻吻了一下,看到她怔愣的表情,和渐渐染上红晕的双颊,心口一阵鼓噪。
他的动作很温柔,眼神更是如丝如蜜,将她一点点的缠绕进去,越陷越深。
“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了。”她抬手捧着宁月谨的脸,悄声道。
宁二爷挑眉:“你见的男人很多?”
君媱泪,她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没有你见过的女人多!”还真是机智啊。
“是嘛!”宁月谨勾唇轻笑,在他眼里女人只有两种,亲人和陌生人,而遇到君媱之后,才多了一个命定之人。
端起酒杯,他轻抿一口,清冽的酒香顺着喉管滑进腹腔,带来一种愉悦感。
之后就被送到君媱唇边,看着她张开唇轻轻酌了一口,伸手将酒杯搁在矮桌上。
喝下这口酒,君媱才想到刚才被她忘记的话题。
“亲爱的,你有多少家当啊?”
亲……爱的!宁月谨默然,这个称呼真不错。
“不知道。”他心情大好,因为一个称呼。
“不……不知道?你的钱,你怎么能不知道?”她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宁月谨,就怕他敷衍。
抬手点了点她挺翘的鼻头,然后将她重新按进自己怀里,“是真的不知道,银钱都是交给沧澜打理的,你需要银子?拿着我给你的令牌就能到全国各大通宝银号取银子。”
“能取多少?”她小脸上的病态瞬间消失,涎着脸看着宁月谨那柔和的下巴。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的睫毛很长,肤质很细腻,这就是没有环境污染,没有各种杂七杂八化妆品的好处。
“你想要多少?”他宠溺的问道。
“我身上的钱足够,只是想知道你的身价而已,好奇,只是好奇。”她是揽金高手,可不是败家娘们,他一副宠溺,任她予取予求的表情是想怎么样?
瞧不起她哦?
“我也不清楚!”宁月谨是真的不知道,对于银钱,他也就知道一个大体的数字,“应该有十六万万两吧。”
这还是前几天沧澜告诉他的。
“……”君媱泪,那次自己有二百万两,她就觉得创业足够,可是听到这个数字,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照这个数字看,她现在连宁月谨这家伙的零头都不够。
见君媱静默不语,那脸上的表情也是千变万化,想到当初她说的那句要做全国首富的话,宁月谨凑上前,张嘴咬住她雪白的贝耳,蛊惑邪魅的声音在她耳畔低喃道:“媱儿,嫁给我,所有的一切,包括我,全部都是你的。”
“唔……”君媱全身泛起一阵激灵。
她仰头看着那张悬在上面的脸,丰神俊朗,温润出尘。
“宁月谨,你是王爷啊,天启国唯一的王爷。我呢,一介农家女,按理说和你这种大人物根本就不可能有交集,咱们就好比那云与泥,你是那白云,我是那黑土,如今你居然低声下气,甚至连美色都用上了,不觉得太掉身价啊?”她不自卑,毕竟灵魂早已经换掉,只是替他叫屈。
明明就不用这样的,若是以前的君媱,说不定就嫁了,但是现在的她,心底的障碍,一直让她犹豫。
现代男人都靠不住,古代的可以吗?
而且还是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你是嫁还是不嫁?”他手指缠绕住她乌黑的发,丝滑的触感,任由他缠绕多少次,总会从指尖快速滑走。
“想嫁,可是这心里也堵得慌!”她明白了,她这绝对是恐婚了。
如今这世道可不会说让你离婚,更何况是身份如此悬殊的两人,就算是君媱以后成了天启国第一女土豪,这身份还是配不上宁月谨。
宁月谨轻叹,“不是都说过么,你只要做你喜欢的事情就好,背后的一切都交给我,媱儿,我可是忍耐了好久了,如今我马上就要二十七了,你就真的忍心么?”
不忍心,有啥法子?
难不成……
君媱心里有了一个邪恶的想法。
不过,她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看着宁月谨的眼神,是那么的不正经。
一股冷汗从背后生气,他静静的不动声色的看着君媱那探究打量的眼神,似乎是想从那双眸子里面看出她到底在想什么,不过终究是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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