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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射。
村子里的人一下子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愣愣地看着大树，树干的位置，居然流出了血一样的东西。
村子里的老人们当时就激动了：“老祖宗显灵了，这是老祖宗的血，他生气了啊。”
眼前的这一幕实在太诡异了，以至于就连村子里的人都被吓住。
这活生生的血止不住地往外流，就跟个动物似得。
村口的老树早就死了二十多年，这血是怎么回事？
难道真跟老人们说的那样是祖宗显灵了？
李大牛向前走了两步，腥臭味扑面而来，跟山里动物死亡后腐败尸体似得。
陈长生很满意自己刚才的这一下，他转头对几个磕头的老人道：“老人家，别磕头了，这可不是您祖宗，这是吸血的邪物。”
邪物？
人群中骚动起来，国人向来视血光为不详。
说实话这腥臭的气味和枝干上的血更容易让人联想到老树精之类的传说，而不是祖宗显灵。
天不怕地不怕的李大牛也有点吓住了，情不自禁倒退半步才发现自己的举动表现得太畏惧，赶紧停下来大吼来掩饰自己刚才的行为：“你要是再乱说老子撕了你！这是我们村的灵树，那就是活的，流血有什么不对？”
很多村民也开始附和，这话说得没错，灵树那肯定不是一般玩意，流点血什么的也不是没可能。
话是这么说，但却没有一个人再敢靠近老树，也没人再提要杀了陈长生之类的话。
所长看机会急忙带着人挤过去。
先是狠狠瞪了一眼给他找麻烦的陈长生，然后靠近盯着老树流血的位置仔细看了一眼，他也吓住了。
刚才离得远，还以为这老树是什么珍惜品种，树液本身就是红色的。
离近了才发现在，和颜色还味道确实跟血液并无区别。
更重要是这个味道！
浓重的尸臭味比他年轻时在刑警队遇到的那个藏了一整个夏天才被发现的尸体味道还大。
山村里本来就有各种稀奇古怪的传说，看这场面，所长心里也打鼓了，他忍不住小声道：“小伙子，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陈长生笑笑，群嘲技能大开：“这可不是东西，是邪物，还要枝干被人砍断，不然不出一年这村子要灭村！”
这话一说，村民们顿时就炸开了锅。
灭村这种危言耸听的话都能说出来，还张嘴闭嘴就是邪物。
那可是保护了他们村数百年的老灵树！
要是邪物一开始怎么不出事？
对陈长生的愤怒超过了对老树流血的恐惧，很多人又开始喊着要找陈长生麻烦。
李大牛看着凶狠，但在京城闯荡多年，见识绝对要比村子里的很多人强。
京城作为古城，他听过的邪门事情比这还多。
一时间他也把不住到底什么情况。
“你必须把事情给我们说清楚，要不然我就算坐牢也把你弄死。”
“李大牛，你说什么呢！”所长急忙道。
李大牛也不说话，让人把陈长生远远地围起来就死死盯着他。
陈长生自然不会在意这种小事。
本来他来这里就是为了解围，如今人集中到他这了，林如是那边反而更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