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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味道？
帝九霄微愣，有吗？
云染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倒是没有多余的反应，帝九霄看着她，眼睛一转。
“不就是你吗？”
云染抽了抽嘴角，“不是我身上的味道。”
那种味道，很淡很淡，却很特别，淡淡的馨香，让人闻了心神沉醉。
帝九霄将袖口凑到鼻子下闻了闻，剑眉微皱，“并没有别的味道——”
他想了想，先前出去一趟，似乎也就只见过水倾雪那么一个雌性吧。
她好像挨着他坐了一会儿……
但帝九霄，那时低着头喝着茶，心里琢磨着云染的眼睛的问题，哪里有闲工夫去关心别人？
除了云染，他身旁就是坐了个天仙，他也不一定能瞄上一眼，哪里会去在意水倾雪？
帝九霄哭笑不得，“阿梓，不过是隐月宗的水倾雪在我旁边坐了片刻罢了，我根本连片衣角都没碰到过她。”
水倾雪？
云染挑眉，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好像先前在死亡沙漠之时，白千羽说过，是苏向南的心上人……
不过，这与帝九霄有什么关系？
细细琢磨了一番那一日沙漠绿洲之中苏向南对帝九霄莫名的敌意和杀意……
云染心里，忽然猜到了什么……
莫非，这苏向南看上的水倾雪，喜欢的人，却是帝九霄？
所以苏向南那一日才会对帝九霄充满敌意？
“啧啧，佳人坐在身旁，投怀送抱，你居然说你连人家的衣角都没碰到，帝九霄，你还是个正常的男人吗？”云染啧啧感慨，语气充满着鄙夷。
只是，这份鄙夷之中，却是隐隐夹杂着一丝酸意。
帝九霄一双深邃的眸子微眯，眼底划过一抹危险的光芒。
这小妮子，胆子肥了，居然敢怀疑他不正常？
云染看不到帝九霄脸上的表情，若是看到了，她估计也就不会说出接下来那样一句话了。
“帝九霄，要是换做是我，有人主动凑上来，我就……”
“你就怎样？”帝九霄接过话头，眼底暗流翻滚。
“唔，自然是笑着接受啊，送上门的不要白不……”云染摸着下巴笑道。
只是一句话未说完，眼前，一道模糊的青色身影陡然凑上前……
那个人的俊脸，在眼前放大，他俊朗精致的五官，这一刻，忽然清晰了起来……
“唔——”
娇嫩的唇瓣被堵住，帝九霄微凉的气息皆数喷洒而来。
云染眼眸陡然睁大，身子僵在那里。
脑子里，忽然有根名叫理智的弦，啪地一声，断了……
意料之中的柔软，意料之外的甜美，她的唇瓣，像是抹了蜜一般，还是那种染了罂粟的蜜，一吻上，就彻底停不下来……
体内，每一粒血液都在沸腾，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
这一刻，似乎有一股异样的冲动自胸腔内冲了出来，一点点，顺着血液流走，蔓延至全身……
帝九霄细细吻着云染，食髓知味地品尝着身旁佳人的美好和甘甜。
当体内的那股冲动彻底冲上大脑，吞噬了最后的那一点理智之时……
他忽然倾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