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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见身后又有江心婉和江心湘跟着,也不是说话的地儿,便说:
“上午姐姐到我哪儿一起用午饭吧,我舅舅给送来一只八哥儿鸟,会学人说话,怪好玩的!”
江心琴听了,来了兴趣,闹着说:“六姐姐,琴儿也要去看八哥儿鸟儿!”
江心霖毫不客气瞪了江心琴一眼,拿出姐姐的派头来:“夫子交代的功课,你可做好了?还不趁着午休赶紧补补,跟着瞎起什么哄!”
江心琴扁扁嘴,委屈的拉了拉沐雪的袖子,撒娇道:“三姐姐!”
若是平日沐雪可能还会安慰一两句,如今她是一点儿心情都没有,只干瞧着江心琴可怜巴巴的小脸。
“七妹妹,你就别伤心了,不过一只扁毛畜生,有什么好瞧的,也值当你哭一鼻子!”江心婉阴阳怪气的说。
“不过是些破落户赏玩的小玩意,上不得台面。”
江心霖回头狠狠瞪着江心婉:“嫡女说话,庶女插什么嘴!”
“你说谁是庶女?”江心婉瞬间炸毛。
江心霖从鼻子冷哼一声:“装什么装,谁是嫡女,谁是庶女,大家都心知肚明。”
沐雪已经习惯江心婉和江心霖两人每日的互相挑衅吵吵,心里本就烦躁,也不耐烦管她们,大步朝前走。
午间,江心霖将沐雪拉到她房里,见她院子屋檐下,倒真是挂着个精巧的鸟笼,里面关了一只白毛八哥儿鸟,见了人就尖着嗓子叫:
“小姐,小姐,”
这只八哥儿鸟已经送来七八日了,江心霖早过了新鲜劲儿,不过是寻了借口与沐雪说话,两人也不在廊下停留,直接进了屋,将丫鬟们全轰了出去。
“你倒与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怎得又回来了?”
江心霖迫不及待,拉着沐雪问。
沐雪心里有些绝望,一时也想不出法子来,今日气温又高了些,再过几天,她怕是不得不脱下夹袄,换上春装了:
“原我已经出了城,遇着些状况,却不得不又回来。”沐雪简单的解释了一句,江心霖为她着急:
“你很是傻呀,还回来做甚?如今你要再想逃出去,却是决计不可能了。”
“老太太下了死命,府中小姐全部关门谢客,不许赴宴,亦不可开宴,除每日晨间,晚间也得到老太太处去点卯!”
“这是为何?”沐雪吃惊:“何故将规矩改的这般严?”
江心霖咬牙不屑的低骂:
“还不是江心柔那个不要脸庶女作得!”
“你不晓得,她脸皮又多厚,竟在白云寺勾引刑部侍郎家的秦公子,还自己撕破了衣裙,让人看了身子去!”
江心霖提起来心里就有气:
“她也不想想,她不过一个庶女,如何配的上是侍郎家的嫡出公子?且那秦月树眼睛长到头顶去了,能瞧上她,我呸,个不要脸的,没得连累我们姐妹一起受罚。”
“秦月树?”可是鹿山书院那个嚣张跋扈,追着与她为难的秦公子?
江心霖见沐雪一脸懵,解释说:“你当然不认识,他是也算是小有名气,虽长了副好相貌,却是白瞎了!成日了招猫逗狗,惹是生非,去年闯了大祸,给他爹赶到南方鹿山书院去了!”
“如今听我娘说,他是回来参加春闱的!”
江心霖说起秦月树,口气颇为不屑:“就他,十有八九考不中!”
沐雪知道江心柔表面温柔,实则心高气傲,她想要自己寻一门好亲,无可厚非,只是听江心霖这般说起来,这秦月树似乎也没什么好名,和她在鹿山书院见识的一般无二,却是不是个好的,江心柔怎得选中了他?
沐雪并不敢小瞧府里任何一位小姐,心中疑惑,便问了出来,江心霖却道:
“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当今皇后是秦月树的表姐,他只要不胡闹的太厉害,家里给捐个官,也能过得比常人家的公子还好。”
江心霖不过十四岁,没想到已经对京中各家府里的人物,还有彼此的关系网如此熟悉,分析起来也头头是道,沐雪不禁有些佩服。
“要我说,她设计这一出也是白搭,秦家是决计不会娶个庶女当主母的,她最多也就能当个贵妾,那还是得看在大伯面子上!”
沐雪点头:“难怪今日给老太太请安,没见着二姐姐。”
江心霖恨恨的说:“昨儿她做这一出,可把祖母气惨了,一回家就把她给关起来了,谁也不许求情,连累得我们也没安生日子过。”
沐雪赞成的说:“这次,二姐姐怕是不能如愿了,父亲是不会将她嫁给秦家的,便是做妾,怕也不能!”
毕竟穆家才向苏家发了难,作为与穆家有姻亲的江家,怎能马上就去找秦家商议婚事,秦家和穆家的死对头左相家,可是亲密的很吶!
哎呀,这盛京的关系网真是复杂!
江心霖见沐雪皱眉,还以为她在为她自己心忧,便安慰她:
“算了,反正还要两个多月,咱们再慢慢想办法。”
等到中午,大太太从蓝家回来,听说沐雪自己又回来了,吃惊不已,让邹嬷嬷去问了你车夫,晓得她竟然是被当朝国师给逮住纠缠了,一时有些恍惚。又听说沐雪身上有国师想要的东西,大太太便心生不安,觉得或许老太太和大老爷找来的这个女孩,有些不一般。
邹嬷嬷出去走了一圈,又听闻了二小姐江心柔的事情,回来学给大太太听,大太太叹息一句:“时也,命也!”便丢手不去管了。
又过了七八日,沐雪眼见府里的人全换了春衫,各房里的火炉也撤下了,她一边忧心百里破风会来找她麻烦,一边更加担心日渐隆起的肚子。
“三小姐,都春日了,你还这般惧寒,是不是要请个大夫来瞧瞧?”宋嬷嬷见沐雪已经穿着厚厚的夹袄,颇为担心她的身体。
沐雪有时候自己也会觉得热,却不得不忍着,想要学电视里用布带将肚子缠住,却又不免担心会伤着了肚里的宝宝。
这般心烦意乱了几日,她实在走投无路,府里的人她是一个信不过,思来想去,相较之下,还是觉得大太太比较靠的住,便想着是否去找大太太摊牌,求她庇护一二。
这日,她才打定了主意,准备去寻大太太,便听外面一阵哄闹,伴着丁香和杏雨的尖叫,却不过短短的几声,尖叫声就戛然而止,院子又安静下来。
沐雪连忙从木榻上站起身来,只觉一颗心砰砰直跳,似要冲破胸口,跳出来。她紧绷神经,按住胸口,急忙从里屋往外走,才走两步,就听见有人砰的一声踹开了门,吓得她浑身哆嗦一下。
脑子里瞬间闪过千百种不好的念头,还没稳住心神,骤然便看有个高挑挺拔的男人一把甩开了里屋相隔的门帘。
穆楚寒冷冽着一张俊脸,性感薄唇紧闭,一双狭长桃花眼暴虐着翻江倒海的怒气,浑身带着令人窒息的森冷气息,猝不及防的,就站在沐雪面前。
骇得沐雪后退一步,他这副恶魔般的鬼样子,沐雪再熟悉不过了,不就是克制着想要杀人前一刻的神情?
“爷?”沐雪不知自己心里是什么想法,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哆嗦着唇喊了一个字。
穆楚寒一路狂奔而来,跑坏了好几匹马,以不管不顾的姿态,让甘左他们开道,直接从江府正门闯进来,抓了个丫鬟问了路,便将那丫鬟甩到地上。
眼前的确是那个让他魂牵梦绕小娇娇,巴掌大的小脸惊慌失措,眉眼依旧动人,桃瓣般的嫣红小嘴依旧诱人,听着她唇中,喊他一句软糯糯的爷,穆楚寒便忍不住想将她马上压在身下狠狠欺压教训一番,方才能解气。
“爷,真是你吗?”沐雪确定面前的穆楚寒不是幻觉,也不知怎么了,连日来紧绷的神经,瞬间崩塌,整个人松懈下来,全身绵软。
或是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在不知什么时候已然将这个恨之入骨的男人当成了依靠。
穆楚寒紧闭着薄唇,带着狂风暴雨般的怒气,还没想好要用何种语气说第一句话,就见眼前他那娇滴滴的小人儿,突然整个扑了过来,扑进他怀里,双手紧抱着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胸膛哭得稀里哗啦,好不委屈。
沐雪这一哭,便是把这近两个月来所有的恐惧,害怕,担忧,彷徨,全部化成眼泪发泄出来,嘤嘤咛咛,止也止不住,简直要把穆楚寒那颗极度暴虐的心给哭碎了。
穆楚寒原本想要冰凉残暴质问的话,一开口却变得极度温柔:
“好了好了,娇娇,爷这不是来了嘛!别哭了,仔细把眼睛哭坏了,爷心疼!”
穆楚寒捧起怀中小人儿那张满脸泪珠的白嫩小脸,低头钳住她红润的唇瓣,霸道又申请的吻起来。
虽不过两个月,这日日夜夜却折磨的穆楚寒几近疯狂,夜里根本无法合眼,一合眼便是乱七八糟的恶梦,全是怀中他放在心尖儿上的小人,被人欺负的场面。
舔舐啃咬着怀中小人的唇,穆楚寒身上阴森冷冽的气质渐渐消失,一双桃花眼渐聚风情,一边攻城略地的吻她,一边搂着她往旁边的木榻带。
这可真是他穆家老九的克星!每次一沾上就忍不住想要她!
何况他已经忍了这么久,穆楚寒抱着怀中娇小软绵的身子,感觉到自己体内邪火四窜,坐到木榻上去,将沐雪抱起来坐在他大腿上,伸手探进她衣衫里去。
沐雪骤然在这盛京江府,被形势逼迫的走投无路的时候,见了穆楚寒,就如落在湖里不会游泳等死的人见着一根救命稻草,且不去管着稻草够不够结实,总归有比没有好吧!
情绪突然爆发,哭着哭着就要冷静下来,却给他一个霸道热情的吻给弄的心慌意乱,直到感觉到他的大手在自己后背游走,才猛然回过神来。
沐雪用力推了穆楚寒一把,虽让他的唇暂时离开了她的唇,却没将他推动丝毫。
脸上还带着晶莹的泪珠,却是穆楚寒这突如其来的深吻弄得气喘吁吁,白嫩的脸庞浮现一层红晕!这般可人爱的模样,真是让穆楚寒如何都看不够。
“娇娇,你有没有想爷?”穆楚寒将身上的小人儿又拉紧一分,一双染满情欲的桃花眼极尽瑰丽艳色,沐雪直觉如今不是两人暧昧谈话的好时机好地方,躲开他炽热的双眼,用手抵着穆楚寒胸膛。
穆楚寒抓住她一只白嫩小手,拉起来放在嘴边,勾起嘴角邪邪一笑,爱昵的亲了亲,用一种蛊惑人心的低哑嗓音说:
“娇娇,爷想你,想得发狂,你怎得那般狠心,抛下爷到了盛京来?”
狗改不了吃屎,沐雪虽给穆楚寒弄得面红耳赤,却还保持着半分清醒,一听盛京两个字,整颗心又揪了起来。
“爷,你怎么来盛京了?”
穆楚寒放了沐雪的手,用一根修长的手指勾起她沾满泪水,湿漉漉的下巴,凑过去在她唇角亲了亲,又忍不住舔了舔她水嫩的唇瓣,压抑着身体的冲动,呢喃着问:
“怎么,娇娇,爷来寻你,你还不乐意了?”
沐雪心中担心,有些气恼穆楚寒发情不分时间地点,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认真的看着他那双桃花眼:
“我听说,皇帝下旨不让爷出金陵,不然就要处死爷,爷怎么还来盛京?”
穆楚寒顿了顿,沐雪心中发寒,看来传言是真的,瞬间心情低到谷底。
却听抱着她的人,闷声笑起来,用一种让人浑体发寒,毒蛇般阴森恐怖的声音说:
“冷子翀算个什么东西,也能将爷困住?”
“爷?”沐雪浑身一颤,这种声音太让人心生恐惧了,这个男人太危险。
穆楚寒发现怀中的小人儿害怕了,赶紧换了柔声道:
“娇娇,别怕,爷自有分寸!”
说着,突然翻身,顺势将沐雪放倒在木榻上,压上来,唬得沐雪失声尖叫一声。
“爷,这里,这里可是江府!”沐雪左闪右闪,还是给穆楚寒捉住了手,给举起来放在头顶按住。
“爷晓得!”
穆楚寒伸手去脱沐雪身上的夹袄。
沐雪望着窗外白光光的阳光,急切得又要阻止:
“爷,日头还挂着,这…。”
穆楚寒见身下小人儿一张小脸涨的绯红,以为她又要耍花招了,低笑:
“白日又如何?又不是没和爷白日做过,怕什么?嗯?”
说着,就真如那色中饿鬼,欺身压上来,沐雪骇的尖叫,生怕他压坏了肚子的宝宝,苦苦扭着身子挣扎。
“爷,你别这样…”
“那样?”穆楚寒去吻沐雪脸上的泪水。大手已经探入她亵衣里面,不停摸索。
沐雪感觉到他骇人的某处,实在不敢冒险,若由着他,非得把肚子的孩儿折腾掉不可。
这个畜生!
穆楚寒感觉到身下沐雪的抗拒,心里隐隐又有了怒气:
“娇娇,爷日夜思念,为了见你,差点没累死在路上,怎得如此百般推脱?嗯?”
“莫不是爷不在,你又勾搭上了他人?”
沐雪早领教过穆楚寒喜怒无常,说变就变的本事,心中也气恼起来,老娘拼命护着你的孩儿,你就这般对我?
沐雪咬着唇,盯着穆楚寒近乎妖孽的俊脸,赌气不说话。
看她这副倔强的样子,穆楚寒身体里残暴的基因又要发作了,冷了眼,咬牙森冷的问:
“还真给爷说中了,说,你勾搭了谁?”
他一定要将那人碎尸万段。
总是这样,沐雪觉得她和穆楚寒的沟通真的很困难,心中来气,不想理他,又怕他用强,用强这种事,他可没少干。
两人对视了须臾,沐雪终是有所顾忌,叹了口气,主动拉穆楚寒的手伸进衣服,放在她隆起的小腹上。
穆楚寒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眼中的狠厉,怒气越来越浓,沐雪生怕他下一刻就要强行扒了她衣服压上来,没好气的说:
“爷就省省吧,我肚子里已经有了你的孩儿,你连自己的孩儿也想折腾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