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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
穆楚寒觉得他要是不把这件事情说清楚,可能以后会倒霉,吸了口气,才缓缓的说。
“爷以前是荒唐,有过一些女人,但爷也不过是耍耍,从未当真。”
“绿水身份与她人不一样,爷非了很大的心思才把她寻来养在金陵,也对她好过,但爷的心从未在她身上,她不过是爷的一颗棋子罢了。”
“娇娇,老实说,若没遇见你,为了安全起见,或许爷真的会给她一个孩子。”
穆楚寒温柔的抚摸沐雪的长发,沐雪窝在他怀中,听着他的强健有力的心跳,支着耳朵一个字都不想错过。
“爷一直等着皇后有孕,原本是打算与她生个孩子,将皇后的孩子换出来。”
“娇娇,后来遇着了你,不管你信不信,面对别的女人,爷真的提不起半点兴趣。”
“爷第一眼瞧着你,便动了情。后来掳了你到府里,你是千般万般的不愿意,爷能忍着半年没碰,爷就知道,爷这辈子算是栽你手里了。”
“如何还会去碰别人?”
说着,穆楚寒低头吻了吻沐雪的头顶,沐雪心跳加速,头一次听穆楚寒用这么认真正经的语气说这些话,以往他总是轻浮吊儿郎当的调笑。
娇娇,你是爷的心尖尖。
娇娇,爷给你迷得神魂颠倒,听见你的声音就想操!
娇娇…。
“然后呢?”沐雪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烫,还是想弄清楚。
穆楚寒低沉迷人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然后,爷就想着干脆与你生个孩儿,去换宫里皇后那个孩子。”
“可是,娇娇,爷日夜不停播种,就是不见你的肚子鼓起来。”
沐雪紧张的攥紧穆楚寒的衣襟,穆楚寒赶紧到她身子绷直了,有些心疼,伸手轻抚她后背。
“所以,爷又去找了绿水吗?”沐雪的声音有些发颤。
穆楚寒把她的头拉出来,低头吻着她的唇。
竟然回避了!
沐雪的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下来了。
穆楚寒慌了神,再不敢逗她,赶紧小心翼翼的抱着。
“娇娇,别胡思乱想,爷并没有去找她,为了让她死心塌地,爷给她下了药,与她欢好的人并不是爷。”
沐雪眨了眨眼睛,眼中泪水不断涌动,若是穆楚寒真心要瞒,她应该识不破的,她到底要不要相信。
“不信?”
“可她长得那么美!”
穆楚寒伸手抹去沐雪脸上的泪水,心里又痛又后悔:
“娇娇,她长的再美,爷也只是看在眼里,远远到不了心里。在爷心里,谁也及不上你一分。”
沐雪还是有些不信,绿水的美,和她见过的任何女人都不一样,不多一分,不少一毫,刚刚好。别说男人,女人都能被她迷住。
穆楚寒拉了沐雪的手往下按:
“娇娇,爷也不知怎么了,沾了你之后,只对你才能这样。对别人,爷没法子。”
“只是抱着,爷就忍不住想要你。”
“懂不懂?”
沐雪被烫得缩了手,望着穆楚寒线条完美,无比俊朗的脸。
“别怀疑爷的心,爷的心都是你的。”
沐雪默了默,转口问:“爷要把绿水送到哪里去?”
穆楚寒没有马上回答,沐雪看了他一眼,把脸别开,穆楚寒轻叹一口气,生怕她还有疑心,伏在她耳边说了两个字:
“南楚。”
沐雪骤然瞪大眼睛,回头看着穆楚寒,眼眶里还留着一滴晶莹的泪珠,要落不落的。
穆楚寒抱着她,声音压的很低:“爷送她去给那老东西当妃子,那老色鬼肯定会好好疼她。”
沐雪身体一抖,咽了咽口水,震惊不已:“爷,爷割了她舌头,会不会有妨碍?”
穆楚寒嗤了一声,冷的很。
“若不是看她还有用处,就冲她今日对你说的话,爷还能让她活?”
“爷别为了我这样,我信爷,爷说什么都信,快去叫人阻止青烟。”
沐雪有些着急了,又有些后悔。
穆楚寒不动:“晚了,如今应该割完,已经上路了。”
沐雪咬着唇,望着穆楚寒不说话。
“娇娇,别担心,南楚那个老不死的,喜欢的也不过是皮相,有没有舌头,并没有多少妨碍。”
穆楚寒真怕怀中人与他闹别扭,看她又开始后悔,心里爱得不行,大手忍不住在她腰身上搓揉起来:
“娇娇,咱明儿个就出府去,欢喜吗?”
“明日?”
“嗯!”
“已经和侯爷谈好了?”沐雪按住穆楚寒往她衣服里探的手。
“嗯!”
“爷是不愿意绿水跟过去?”
“嗯!”
“欢喜吗?”穆楚寒喉咙滚动,声音低沉沙哑。
……
第二日,沐雪睁开眼睛,穆楚寒出去了,屋里红湖、珠儿、半芹、萍儿都在屋里,看她们轻手轻脚的收拾东西。
“夫人醒来?”珠儿丢了手中的衣服,走过来,给沐雪打起红幔。
“一大早,你们在做什么?”沐雪身子酸软,支了个脑袋看着。
红湖回头喜气洋洋的:
“九爷让收拾好,咱们要搬出去了。”
“搬出去?”
沐雪迷糊的脑子渐渐清晰,才想起昨夜穆楚寒说的话。
“爷呢?”沐雪问话,珠儿就上来扶起她,给她穿衣裳。
“爷在书房!”红湖回答:“青烟他们也在忙呢!”
“九爷吩咐了,等夫人醒了,他就过来陪夫人吃饭,吃罢饭,咱就走。”
果然,沐雪这边刚梳洗好,半芹带着百里摆好了饭,穆楚寒就从外面进来了,身后跟了个丫鬟,低着头。
丫鬟走过来,对着沐雪福身:“请夫人安!”
等她抬起头来,珠儿惊喜喊了一声:“青云姐姐。”
穆楚寒坐到桌子旁边,眼皮掀了掀:
“听说你把雨竹送去看卿儿了,以后就让青云跟着你吧!”
半芹和萍儿几个都很开心,青云可是最细心最稳重的丫鬟了,又是一直伺候穆楚寒的,懂的也多,有她在,真叫人安心呢!
只有红湖的脸僵了僵。
“青云姐姐!”几个丫鬟欢天喜地的来喊人,青云笑了笑。
穆楚寒又说:“爷把青菱也送过来了,往后爷若不在你要出去,就让青菱跟着。”
“青菱?”沐雪愣了愣。
“她有些手脚功夫,侍卫又不得进内宅,有她在你身边,爷才放心。”
说着,穆楚寒给沐雪夹了一筷子菜,是她爱吃的笋丝尖儿,最是下粥。
“那爷身边不是没人服侍了?”
青玉死了,红玉死了,青云和青菱也送了过来。
穆楚寒看了沐雪一眼:“爷身边有青烟和青崖。”
“可是…。”沐雪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又一时反应不过来。
这时,小宝如一个圆球从门口滚了过来,小狮子般就要一头扎进沐雪怀中。
“娘亲,娘亲!”
穆楚寒伸手,飞快的拎起小宝的衣领。
“站好!”
小宝扁了扁嘴,看着面色冷下来的穆楚寒,小声嘟囔喊了一句:“爹爹。”
“一点儿规矩没有!”
穆楚寒将小宝拎开离沐雪一米开外。
沐雪嗔怪的瞪了一眼穆楚寒,他便是整个盛京最无规矩的人。
小宝扁着那两片薄薄的唇,又圆又大的眼睛一点一点蓄起泪水,委委屈屈望着沐雪:
“娘亲,小宝今天很乖,有好好吃饭呢!”
沐雪朝小宝伸手,小宝欢天喜地的蹦过去,一头栽进她怀中,拿小脑袋蹭啊蹭:
“娘亲还在恼小宝吗?”
小宝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声音娇嫩清脆。
“小宝知道错了吗?”沐雪揉了揉小宝头顶软软的头发,笑盈盈的。
昨儿本来要去瞧他,后来见了绿水,耽搁了。等绿水走了,和穆楚寒说开了,穆楚寒又不放她走。
想起来,沐雪觉得有些心疼小宝,还不知他昨儿哭闹了好久。
小宝点头去捣蒜,眨巴着大眼睛,特别无辜乖巧:
“知错了,小宝不浪费。”
穆楚寒狐疑看着腻歪的两人:“娇娇,你罚他了?”
沐雪微微一笑,把昨儿饭桌上的事儿说了一遍,穆楚寒听了,瞪了一眼小宝,来了一句:
“是该好好管管了,都是你平日惯的!”
小宝窝在沐雪怀中,撅起小嘴儿,一脸不高兴:
“就许爹爹惯着娘亲,不许娘亲惯小宝?”
话一出,屋里的人皆愣了,沐雪脸皮再厚也微微发红。用手指点了一下小宝的额头:
“不许胡说。”
穆楚寒反而勾起唇角笑了,看的屋里的丫鬟飞红了脸。
吃罢饭,收拾好,沐雪想去跟侯夫人说一声,穆楚寒拉住她:
“爷已经跟母亲说过了。”
沐雪沉默一会儿,轻生问:“母亲,还好吗?”
不好,很不好。
穆楚寒望着满天飞舞的白雪,回想起侯夫人洪水般崩溃的眼泪。
昨日,穆楚寒从穆侯爷那里出来,直接就去找了侯夫人。
侯夫人听了哭得差点晕死过去,抱着穆楚寒不撒手,嘴里呜咽:
“小九,小九,你别走。”
……
“你不愿当世子也就罢了,为何要这般绝情,把族名都去了,往后可如何是好啊?”
……
“你祖母泉下有知,还不知如何伤心难过!
穆楚寒任由侯夫人的眼泪把他的衣服打湿。
“母亲,儿子去意已决,若再留在府里,儿子会忍不住将侯爷和他们都杀了。”
侯夫人傻了眼,愣愣的望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儿子,看他一脸凝重,不是开玩笑。
过了半响,才颤抖着声儿问:“你还在恨你父亲和大哥?可穆侯府毕竟是个倚仗。”
“母亲,儿子不稀罕!”
侯夫人咬了咬牙,抹了泪水:“那母亲随你出府去。”
穆楚寒摇头,看着侯夫人的眼睛:“母亲,你得留在府中,宫里还有贵妃娘娘和大皇子。”
侯夫人再次愣住了,手心手背都是肉。
过了良久,侯夫人满脸痛苦,似乎做了决定,刚要开口,穆楚寒便阻止了:
“母亲,别伤贵妃娘娘的心,娘娘在宫中本就艰难。”
“可……”
“母亲等着,终有一天,儿子将你从这里接出去。”
那时,盛京再无穆侯府。
沐雪没有去辞别侯夫人,侯夫人派人把莺歌送了过来,带话的嬷嬷说:
“夫人说老太太一向最疼世子妃,如今老太太身边的人就只剩她了。夫人说这丫鬟是个忠心伶俐的,就让她跟着伺候你吧!”
沐雪看向旁边的莺歌,莺歌落落大方的给她福福身,喊了声世子妃。
穆楚寒皱了眉。
青云挨着莺歌悄声道:“是九夫人。”
莺歌惊愕,很快恢复常色,重新喊了声九夫人。
沐雪知道侯夫人送个丫鬟来,肯定是有话与她说,挥挥手,让莺歌跟着,准备到了外府再问。
马车都停在侯府门口,府中没有一个老爷太太来送,在二门的时候倒是碰到了特意等着的穆非钰几人。
“九叔!”
穆非钰上前,喊了一句。
穆楚寒看了几个公子一眼,什么话也没说,揽着沐雪的腰,往前走。
沐雪回头,见几个俊俏的少年站在原地,一直望着。便对几人笑了笑:
“非钰,你们有空来玩儿哦!”
神色萎靡的几人,瞬间亮了眼睛。
等到了穆楚寒的宅子,又是一阵忙乱,午间吃了饭,小宝吵着找辰哥儿,沐雪才发觉辰哥儿没有跟来。
问红湖,红湖茫然的摇头,
连伺候辰哥儿的奶娘和丫鬟们全都不见了。
沐雪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站起来去书房找穆楚寒,穆楚寒桌子上铺着一张地图。
“爷,辰哥儿……”
穆楚寒收了地图,声音凉凉的:“送走了。”
夜,黑。
雪,白。
一辆不起眼的青顶马车停在了永乐巷。
青烟抱了个孩子递给面前的妇人:
“爷交代了,别的不管,改怎么调教怎么调教只不能让这孩子破了皮相!”
妇人满是褶子的脸,舔着笑:
“哪儿能呢,做咱们这行的,就靠着皮相吃饭呢!”
“既是您老人家送来的,当然得特殊关照关照。”
青烟:“悠着点,别弄残弄死了,不然,哼哼,小心你的皮。”
老鸨:晓得,晓得。
最后青烟忍不住问了一句:如今你们这儿最小的是几岁开苞?
老鸨:那不一定,得看老爷们的口味了,什么年纪的都有,啧啧…。哪年不弄死几个啊?
虽说说着这样的话,老鸨的语气中却没有半点怜悯,可见不是一般的心硬。
青烟皱了眉,想起家里夫人对着孩子的喜欢,头一次自作主张:
这孩子,平日你们怎么管教,小爷不管,但,没到咱们来接,别让人伸了手啊!
这可是留着有大用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