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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瑾西是个严谨自持的人,办公室做这种事情,他其实也有些放不开。
可是想了想,如果就这样放过她,岂不太便宜她了?
他再次将手指横进她的口中:“舔!”
舔你个大头鬼呀!
桑榆直接就咬了下去。
容瑾西瞳孔一缩:“咬我干嘛?你不想把你的《帝宠》变剧啦?”
“变剧的事,等你以后冷静点儿再说吧!”
桑榆推开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凌乱的头发,慌里慌张出去了。
容瑾西起身,被她含过的手指放进唇边舔过,薄唇撩起一抹邪魅,眼神也涌起层层浴望。
女人,居然敢说我是短平快?
哼,我一定要你臣服在我的身下,向我求饶!
转身拿起电话:“容淮南,给你一个新工作!”
容淮南呼吸有些不稳,像是正在做某种剧烈的体力运动:“新工作?什么新工作?”
容瑾西皱眉,沉声道:“容淮南,现在是上班时间!”
“是!我知道是上班时间!”容淮南很快就打发了身边的女人,声音也凝重了些:“三弟你想给我说什么?”
“你应该叫我容总或者容先生!”谈工作的时候,他希望能够有个工作的样子。
容淮南拖长声音道:“是——!容先生,请问你有什么吩咐?”
“你联系一下夏桑榆,尽快把她手里那部《帝宠》改编成电视剧吧!”
“《帝宠》?为什么要联系夏桑榆?”容淮南懵懵的,还没反应过来。
容瑾西只得明说道:“夏桑榆就是《帝宠》的作者月下独舞!”
“什么?她是个写小说的?”
难怪今天早饭的时候,谈到《帝宠》夏桑榆的反应会那么奇怪。
容淮南心里正嘀咕,容瑾西又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帮着澄清道:“这部小说是桑榆上大学的时候写着玩儿的,里面情情爱爱的部分是她家编,辑为了迎合市场让她添加进去的……,总之,还是很有改编价值的!”
“好好!我知道了!我这就让编剧部的人着手准备改编事宜!”
容淮南挂断电话后,眼前又浮现出夏桑榆那张苍白清秀的脸颊:“她居然写了一部小说?呵呵,有点儿意思!”
上次因为调,戏夏桑榆被容老爷子罚了三个月零花钱,害得他这段时间也老实了许多,经常黏在金宝宝的身边讨好卖乖,就为了能够从金宝宝的手里倒腾些钱财出来花。
其实心里面,他对夏桑榆还是有一种心痒痒的感觉。
也说不上是特别喜欢,就是总觉得容瑾西拥有的东西都是最好的,都是应该属于他的。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心态。
他自己也解释不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夏桑榆从容瑾西的办公室跑出来,面红耳赤,心慌意乱。
还以为容瑾西是谦谦君子呢,没想到他骨子里居然是这样的人,真是够坏的!
看来要把《帝宠》变剧,不牺牲点儿色相是不行的了!
当然,办公室绝对不行!
在不熟悉的环境下做那种事情,她没有安全感。
一路胡思乱想,离开了旷世集团。
下午没事,她去夏氏集团看望了父亲。
夏挚老先生精神和身体都恢复得很好,医生说没有中风的危险,已经可以离开轮椅适当步行了。
她在父亲的注视下,亲手写了一幅隶书:人生易老天难老,岁岁重阳,今又重阳,战地黄花分外香。一年一度秋风劲,不似春光,胜似春光,寥廓江天万里霜。
最后一笔落下的时候,夏挚的热泪夺眶而出:“桑榆!”
桑榆放下手中狼毫,含泪说:“是!我是桑榆!抱歉呀爸,我变成了你不熟悉的模样!”
“不不,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最亲最爱的女儿!”
夏挚老泪纵,横,不停的抚拍桑榆的后背。
他酷爱书法,在桑榆七八岁的时候就逼着她开始练习隶书。
隶书尚未练成,桑榆又喜欢上了楷书。
楷书练了半年左右,她又觉得还是隶书更好看更有韵味儿一些,所以就又回头接着练隶书。
自那以后,她写出来的隶书卧蚕横总是带了些楷书的锋芒凌厉,怎么改都改不掉。
夏挚就是通过这些笔锋凌厉的隶书卧蚕横更加断定她就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夏桑榆,这一点毋庸置疑,比DNA亲子鉴定更令人信服。
他没问桑榆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只要女儿还活着,变成什么样子根本就不重要。
如果能早一点把孙子接回来,他就算死也瞑目了。
桑榆正陪着父亲说话,一个陌生号码突然打进了她的手机:“你好,请问是月下独舞吗?”
她楞了一下:“我是!请问你是哪位?”
“我是八喜影视的制片人!欧亚纶先生向我们推荐了你的《帝宠》,所以我冒昧打电话给你,想要问问你有没有把《帝宠》改编成电视剧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