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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放在眼前的时候,事实狠狠的扇了我一巴掌,没错,上面的人就是乌鸦没错。
我倚在墙角用手扶着自己的胸口,顿时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于是就大口的喘气,而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扎住了一样的疼。
“先生,先生你没事吧”,这时一个经过我旁边的护士突然蹲下来将我扶起来。
“哦,我没事”,听到护士的声音,我才感觉到自己还在现实之中。
护士将我扶起来之后说要送我回病房,但是被我给拒绝了。
我一个人趿拉着拖鞋,手里紧紧的攥着那张报纸向病房走去,走到病房前,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将那张报纸折叠了一下握在手中。
“林墨,你没事吧?”花姨看我脸色不太好,马上站起来想要扶住我。
“没事,我没事”,我一把推开花姨。
“天哥,天哥在哪儿,我想去看看他”,我从嘴角强挤出一个微笑。
“你找他干嘛,再说了你现在身上的伤……”
“我问你天哥在哪?”我大瞪着眼睛怒声向花姨吼道,手里的报纸被我握的吱吱作响。
“对不起,我想见天哥”,我一下子扶住床尾,可能是刚才情绪太过激动,我突然感到脑袋一阵眩晕。
“好,好,我带你去”,花姨明显是被我吓到了,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说道,然后走在前面给我带路。
我跟着花姨走到四楼的一个大病房门前,花姨突然停住了。
“天哥就在里面,别和他说是我带你来的”,花姨说完转身离开了,天哥,现在变得那么可怕了吗。
我推门进去,看到偌大的病房里面,一共摆着七八张床,床上躺着的全都是菲比酒吧的人,东哥和天赐都躺在床上,手上和脚上裹着厚厚的绷带,他们很明显没有想到我会找到这里来,都愣住了。
而此时的天哥正站在明亮的落地窗前,胳膊吊在胸前,正扶着铁栏杆向外眺望着,我不知道他是没有听到我进来的声音还是故意装作没有听到。
“葛天,说说昨晚是怎么回事吧”,听到我的声音,他转过身来,我走到他面前,然后将那张报纸狠狠的砸在他的胸前。
他对着我苦笑了一下,然后艰难的弯下腰将报纸从地上捡起来,一只手将报纸拆开。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要做大事,不就要有人牺牲嘛,只不过这次牺牲的恰巧是乌鸦罢了”,他的嘴角勾出一丝微笑,扬了扬手中的报纸说道。
“葛天”,听到他这么说,我的心仿佛被针扎了一样,说实话,我和乌鸦的感情绝对比得上和他的感情,他只是将我带进这个棋局里,而乌鸦才是陪着我下棋的那个人。
我冲上前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推到铁栏杆上,我恨不得现在立马打爆他的头,于是一下扬起了拳头,狠狠的朝他的嘴砸了下去。一拳下去,他的嘴角立马见红。
众人明显都没想到我会这么冲动,东哥和天赐几乎是在同时喊道:“林墨”
而与此同时,我听到周围齐刷刷的拉枪栓的声音,除了东哥和天赐他们,病房里的所有人都用黑乎乎的枪洞对着我,面无表情,仿佛我和这个团体没有一点关系一样。
“林墨,快放开天哥”,东哥皱着眉头对我说道,在他的眼神中,我分明看出了无尽的悲伤,乌鸦是他的爱人也是他的挚友,两个人五年的交情,东哥早已经把心都掏给了乌鸦,相比之下,现在他应该是最伤心的那个吧。
“都干什么,反了天了不成,现在都学会对自己人开枪了?”,不知什么时候,花姨出现在门口,大声的呵斥道。
众人听到花姨的呵斥,都低下头放下了手中的手枪,一个个的有面无表情的或躺下或呆坐在床上。
“林墨,放手”,我不知道为什么,花姨的声音仿佛有一种魔力一样,有一种让人不可违抗的威严。
“你先跟我回去,这件事,容后再议”,花姨过来一把牵住我的手,将我硬生生的扯到了我的病房,而此时,君姐已经离开了。
将我拖到病房之后,花姨将门从里面反锁上,然后坐在我的床边叹了口气,抬头望着我说道:“你认为就你一个人心疼乌鸦嘛,你认为天哥对乌鸦没有任何感情,只把她当成一个争权夺利的工具嘛?”
我没有回答,如果放在以前,我可能会否定,但是现在,我不知道我的否定是否还正确。
花姨兴许也是看出了我的犹豫,所以才和我讲了乌鸦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