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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而且裴夫人也一直认为陈叔并没有涉及这些方面的事情,只是老老实实的给她做跟班而已,亏她为了陈叔的死还不知道跑哪里去找结果去了。
鬼王是真正的裴长生,如果说当年是段河帮裴夫人挖走了装太岁的棺材,那他肯定会告诉裴夫人现在的裴长生是假的,他又没说,证明他真的可能不是帮裴夫人挖太岁的人,要不然他直接拿了太岁就可以长生了,何必还炼什么往生降。
这事情对于裴长生和我来说好像没有半点进展,可对于云姐来说却是直接走入了主题。
玄德却是气得直跳脚,这些事情我们扯开了可以不管后果,可他不能不管啊,可怜的他又得在后面收尾,还得回去交待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着说着就到了那飞头降的傀儡了,我记得裴夫人天天都在后院里养了很多鸡,我第二次去裴家别墅时,本来裴夫人是让我再带裴长生去乱葬岗的,可后来那些鸡的血被吸干了,她就没让我去乱葬岗而是陪裴长生睡棺材。
开始我还以为是裴长生醒了吸了这些血,一度对裴长生十分的忌惮,可后来在裴夫人把我和裴长生用那条小白蛇绑在床上时,被吸干血的变成了狗,裴长生也说那吸血的不是他,所以那时我就想肯定是裴夫人后面的人在炼飞头降。
但这会飞头降还有傀儡?而且在我们刚才分析绝对不是跟裴夫人一伙的鬼王和段河手里,这又算怎么回事?
大家伙想得头都痛了,只得干脆不想,玄德更是十分牛气的朝沙发上一躺道:“管他谁和谁一伙的,也不管他们要做什么,我们就朝着我们的目的去,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他一说完,立马就又感觉不对了,忙站起来作了个揖不停的念叨着漫天神佛莫怪莫怪,贫道只是一时口急。
我想着也是这个理,我现在只想把我妈给救活,还有找回我爸,能找出最后那个黑手解了给我家布的那个局就最好,不能解一家人团聚,不管我还没有有寿数,能开心一天是一天。
不一会八表叔就买了不少菜回来,连八表婶也一块招回来了,说我好不容易带朋友来吃饭,我爸妈都不在,得帮我好好的招呼。
说得我眼睛一热,朝阿南打了个眼色,裴长生立马扯着玄德一块去帮忙了。
这一顿饭做得有声有色,我和阿南洗菜,裴长生切菜,玄德下厨,反倒是八表婶在旁边帮着端盘子,而八表叔就和旱烟老汉两人扯谈去了。
吃饭的时候,八表叔和旱烟老汉碰着杯,碰着碰着就老泪纵、横了,却又忙撇过脸去,吸了吸鼻子大叫着喝酒。
我知道他为什么伤感,原本应该陪着他们二老热闹的应该是森伢子的,可现在却变成了我们。
老人家就是这样,并不求子女多有钱多有给他挣光,只求每天在面前晃荡一下,帮着子女洗衣做饭带孩子都是乐意的。
忙给八表婶夹了个菜,我侧着问了一下何进最近是不是没来吃饭了,八表婶眼神沉了沉,说从森伢子没回来之后,何进就再也没来过了,她也不想管。
她其实心里明白,如果不是何进带着森伢子出去,森伢子就算再有运气也不会每晚去打牌的。
吃完了饭,我洗碗,裴长生在一边帮着把碗擦干放消毒柜里,两人静静无言,可我洗完一只递过去,不用看他都能十分自然的接住,好像两人就这样洗了一辈子的碗。
等收拾完屋子,玄德已经问清了森伢子现在哪里打牌和他新买的房子,朝我们打了个眼色就要朝那去。
走的时候我安慰老两口,我这些朋友都是有点本事的,上次淑媛的事情他们也都见过,会把以前的森伢子给他们找回来的。
八表婶点了点头,说这件事劳我、操心了,他们是知道的,要不然我不会带这些人到他家来吃饭,我们做了二十几年的亲戚,我都没在她家吃过几顿饭,怎么会突然带朋友来。
我只是笑了笑,转身下楼却见裴长生站在楼道口等我道:“有空我们多来看看两位老人家吧。”
有点吃惊的看着裴长生,可他却只是大步的朝着玄德停车的地方去了。
森伢子打牌的地方是一条巷子,是本市最老的街道了,后来主城区建起来之后,这里的住户几乎都靠吃地皮生活,所以整条街道都成了麻将馆。
我们一家家的朝下找去,找到森伢子时,却见他坐在一间烟雾燎绕的小屋子里,不到五平米的房间摆了两桌麻将,背着坐着的两个人都屁股挤屁股。
而森伢子身后却还有无数着手从烟雾中伸出来,不停的朝他身上抓扯,他似乎感觉到痛,时不时摸一下这里,又摸一下那里又急急的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