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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动作粗鲁,但是薄唇紧抿,看上去并不淡定,视线上移,她连脖子根都透出粉红的血色来,看来心里已经羞得要死要活,这样的表情让他心里烧起了一把邪火。他不管了,她看上去真是秀色可餐,今天非得把她给吃掉不可,否则他体内灼热的火怎么浇的灭。
想到这里,他刚想动,可那酒劲还没过去,全身上下使不上什么力气。他只能闭上眼,积蓄力量。可是触觉却很明晰,把他的感官无限放大,让他能够清晰感受到她在自己身上做了什么。
那双柔软的手已经把他的长裤脱下,虽然他看不见,但是感觉奇异的敏锐,他似乎能看到她微颤的手停在他腰腹上方,隔着薄薄一层空气,正在纠结是否把他的最后一层保障也弄掉。
再温柔优雅的男人也留着一股邪恶的血,何况还是在他心心恋恋的人面前,他收敛起来的邪恶与兽性都被激发出来,他心底默念,脱吧,亲。
最后席洛痛下决心,但是毕竟还是不好意思的,她抬头看着天花板,力度粗野的把他最后的屏障扯了下来,办完这件事,她舒了口气,伸手拿过花洒,想随便冲冲了事,可是他身上还残留的酒味太顽固,冲了也没什么效果,还是一样的不好闻,她咬咬牙,想着送佛送到西天,好人做到底,便拿来沐浴露倒在浴花之上,搓出泡沫,用力的擦在他身上。
裴哲西的头被氤氲的热气熏蒸着隐隐发晕,可是他舍不得睡过去,心爱的女人正在给他洗澡,这种美妙的感觉简直难以言喻。她呼吸略微急促,随着她的动作,时不时的喷洒过他的皮肤,带来微微的酥麻感,她的手指总是不经意间扫过他的身体,让他每一个细胞都变得火热。
席洛害羞自然不可能给他洗得很细致,觉得洗的差不多了,味道也没有了,便打开花洒,恶狠狠的冲洗着泡沫。之前她为了预防他睡着了淹死在浴缸里,已经将浴缸的塞子打开来。
浴缸这个时候储不住水,随着花洒的移动,慢慢的冲走了他身上的泡沫,裴哲西闭着眼,从沙沙水声中分辨着她的声音,忽的听到她低骂一句:“色.狼。”
他忍住头晕,微微睁开眼,只见她的目光扫过自己胯下,他的分身已然挺立。
他心道,这个是自然的生理反应,有的时候是不受个人意志转移的。
再说了,看到心在的人在自己面前,他要是没有反应才不正常了。
再说了,她虽然是咬牙切齿,脸颊绯红,一副被欺负之后羞愤不已的模样,可是为什么目光总是瞟向那个地方呢?她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他在心底暗笑,她嫌他坏,可她又能好到哪儿去?她已经不是大姑娘上轿头一次,都是他儿子的妈了。不过这样容易害羞的她,倒是让他更加心动。
席洛随手从架子上拿了条浴巾,把他半扶起来,裹住他的关键部位。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对她来说还是有点勉强。她勉勉强强把他给半拖半扶的弄走,累得吭哧吭哧的喘气。
裴哲西不想让她这么辛苦,可是他被酒精毒害的小脑,实在是让他积蓄不起太多的力量,他也就试图站了那么一下,差点就把苦苦支撑着他的席洛带倒。
席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他弄到了卧室的床上,席洛有些脱力的坐在床垫上面喘粗气,然后拉过一边的的被子给他盖上。
房间的暖气很足,倒不至于把他冷感冒了。
席洛坐在床边把气喘匀了,才把他掉到床铺外面的大长腿,顺到床上去,拉过被子帮他掖好了。做完这一切,她觉得肩膀酸疼的不像话,两条手臂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一样。
她看着床上睡着的人,松了口气,直起腰抬手锤了锤酸疼的肩膀,这才注意到自己早已经湿透的衣服。
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实在是很不舒服。
裴哲西把眼睛睁开一条细缝,就着卧室昏黄的光看她。之前她为了方便照顾他,已经把碍事限制了她行动的西装外套脱了,现在她就穿着件白色的衬衣,衬衣是量体定制的,被水打湿了贴在身上,益发勾勒得她身材线条曼妙。
明明她此刻是裹得一丝不漏,却更加的诱人,引得他喉头滚动了两下,越发的心猿意马起来。
那紧贴着她腰线的衬衣,把她的腰显的更细,简直是不盈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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