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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电话那头答应了一声,脱下围裙,进厨房找了个保温桶装了半锅热汤。
“干嘛去?”
“我刚忘了他这儿还得擦药,我去帮他,很快就回来。”
“你……”奕轻宸这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她已经合门离开。
身后的男人原本清亮的眸子,瞬间黯淡了下来。
门铃清响。
蒋少修微微勾起薄唇。
丫头,你还是在乎我的,对吗?
“会不会还很疼?如果剧痛的话,还是要再去趟医院的。”
她将保温桶随手搁在桌上,从茶几上拿过的药品袋子,小心翼翼地捧过他的左手,仔细地来回检查了一番,拿了药水轻轻替他揉搓着。
亲密的接触,使得两人心间皆浮现一种异样的情愫。
“早叫你上绑带了,你偏不,上绷带会好得比较快啊。”许是因为尴尬,楚乔刻意挑起话茬。
可是上绷带,就不能看到你那么温柔替我擦药的表情了。
他在心中暗自落寞。
随着揉搓的动作,细长的发丝,时不时拂过他手背的肌肤。
性感的喉结,下意识地滑动了两下。
“好了。”
约摸过了小半小时,楚乔松开他的手,收起桌上的瓶瓶罐罐,转身进了厨房,取来碗勺替他乘汤。
“待会儿饿了就给我打电话,我再差人给你送。”
“嗯,好。”
“那我就先走了。”
蒋少修点点头,楚乔转身,还没跨出两步。
“丫头。”他忽地伸手拽住她的胳膊。
她回头,“嗯?”
“嗯,没事了。”
她冲他露出一抹浅笑,轻轻带上了房门。
蒋少修忽然一下子跌坐在沙发上。
向来自制的人,竟有那么一瞬差点儿失控。
回到楼上的家中,奕轻宸已经不在,桌上的饭菜依旧完整地摆放着。
她也没找,一个人坐在餐桌前,默默用了午餐。
没错的情况下,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妥协的。
黑色的豪车,在夏末初秋强烈的阳光下闪烁着尊贵的光芒。
奕轻宸缓缓放下车窗,周围是一片荒凉的废弃烂尾楼。
“奕总,人已经在里面了。”
萧靳下车替他打开车门。
不远处,一栋残破的红砖房内。
王弘惊恐地盯着眼前这陌生而陈旧的一切,不敢置信地闭上双眼,再次睁开,依旧是这番景象,身下的木板却因为他轻微的动作而“咔咔”作响。
他仔细地回想着方才发生的一切。
半小时前,他明明才从家里出发,准备去公司。
路上却遇到一辆卡车横冲直撞而出,挡住了他的去路。
然后他就下车准备去理论……
他的背脊瞬间窜过一抹冷意。
他,可能,被绑架了!
“吱呀!”
就在这时,残破的门,忽地被人推开。
十数个黑衣保镖鱼贯而入,分列两旁,其中两人将他往前一拖,直接按跪在地。
一双精致的黑色手工皮鞋缓缓朝他走来。
每一步,都仿佛是帝王般威严,让人顿时一阵低到尘埃里的感觉。
周围的空气,迅速地凝滞下来。
王弘下意识地,将脑袋垂得更低了,闭着眼睛,身体开始不住地微微颤抖着。
那双皮鞋终于停在了他面前。
周围很近,他能察觉到自己正在大力狂跳的心脏。
那双鞋终于又动了,漫不经心地抬起一只,抵住他的下巴,顺势将他的脑袋微微往上挑起。
他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那人的长相,只依稀记得那一张矜贵的轮廓,胸口忽地吃痛,那人已经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一把华美的雕花高背椅被人抬了进来。
奕轻宸气定神闲地落座,无铸的俊颜上,忽地浮现一抹邪恶的笑容。
“我记得中世纪时期,在欧洲大陆上风靡着一种十分有趣的游戏。”
男人的声音优雅而平缓,王弘却下意识地打了冷颤。
他记得的,这声音,分明就是昨日给他打电话的那个男人!
“是的,在贵族圈儿一直非常盛行。”萧靳恭敬道。
“这样的游戏,一定要在开阔的地方看,比如从前的斗兽场,那才能有最高的兴致。”
萧靳了然,面无表情地冲周围的保镖做了个手势。
屋内的人,全都退到了外面那一片空旷的平地上,连带着王弘也一并被架了出去。
奕轻宸似笑非笑地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地晃荡着手中的高脚杯,琥珀色的酒液撞击着晶莹的杯壁,在阳光下反射出一种绝美的光芒。
不远处,是两只巨大的四方形物体,用黑色的布笼罩着,虽然看不见里面,但粗重的气息清晰可闻。
王弘心头莫名一颤,紧接着太阳穴便开始狂跳,求生的本能使得他不停地对着面前那个男人苦苦哀求,哪怕那人置若罔闻,甚至连瞧都没正眼瞧过他。
“求求你,求你放了我,你要什么我都能答应你!”
奕轻宸没有搭理他,反问道:“我这儿有个极好玩的游戏,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参与。”
明明是个问句,却愣是叫他说得没有一丝询问的语气。
“有!有!”王弘忙不迭答应,以为自己是抓到了生还的机会,只要能活着,区区一个游戏而已。
又或许这的确是个生还的机会,奕轻宸就如同一个顽劣的孩子,对某些折磨人的把戏乐此不疲。
尤其这人居然胆敢几次三番动他的奕小乔!
若不是因为他,蒋少修也不能够为奕小乔伤了手,奕小乔也不会亲自去照顾他!
该死的!
一想到自己的老婆帮别的男人上药,素手做羹汤,他就忍不住火冒三丈!
他一定会让眼前这个蠢货明白,死亡,是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如果在这个游戏开始前,王弘能预知丝毫,那么他绝对会毅然决然地选择去死,因为以这种方式活着,会叫人,生,不如死!
奕轻宸似有若无地瞥了一眼身旁的萧靳。
萧靳会意,吩咐两名黑衣保镖从车里取来一瓶粉色的药水给王弘灌下。
约摸过了几分钟,王弘终于察觉到不对劲,原本微凉的身子开始逐渐发烫,小腹一阵阵地灼热,整个人仿佛要燃烧起来似的。
原本稍稍平静的心,瞬间吊到嗓子眼。
他这才知道他喝下的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媚药!
他们居然给他喝了媚药!
察觉到王弘的变化后,那两块笼罩着的黑布被人一把掀开,两只巨大的铁笼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一匹通身银灰,双眼闪烁着凶残光芒身长近两米的巨型野狼略显狂躁地在铁笼子走来走去。
因为提前喂下催情药,漆黑的狼眸中正泛出点点红光。
而另一个笼子里则是十数个身材魁梧浑身赤裸的黑人男子......
饶是已经在媚药作用下逐渐丧失了理智,可王弘看到眼前这一幕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心惊肉跳,不祥之兆顿时油然而生。
“我不玩儿了,这个游戏我不玩儿了!”他不停地哀鸣,惊恐的脸上情欲交加。
“一共十道题,我也不为难你,你可以分三天时间做完,我的手下会陪着你,放心,你并不孤独。”
“不……不要……我不玩儿了……”王弘强忍着媚药带来的酥麻感,再开腔,已然是浓浓的情欲味儿。
“只可惜,游戏已经开始了。”
奕轻宸讥笑着接过萧靳递来的一张便签,挑挑眉,念道,“第一题,选择题,很简单的,选择你面前那俩笼子中的其中一只,我会把你和它或者他们关在一起。”
“不不不!我不要,我不选!”王弘说话间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只是那被媚药折磨得敏感异常的身体只要稍微一动弹就会散发出一种叫人无法控制的欲望,他忍不住轻咛了一声,身体顿时空虚到饥渴异常。
“哦?真的不选?这样的话我就会算作你主动放弃这次机会,那么就两个笼子一起收下好了,反正你也会需要的。”
王弘脑子里轰然一响,惊觉身体已经慢慢僵硬,一种侵入骨髓的恐惧开始在他身子里扩散开来。
恶魔!
他就是个来自地狱的恶魔!
那精致到完美的笑容却诠释着这个世上最邪恶的内心,不仅仅是狠厉,还有变态!
他意味深长一笑,不再给他任何开口求饶的机会,挥挥手。
身旁的保镖会意,一把架起地上的王弘将他扔进了那只关了十几个黑人的笼子中。
“对了,顺便告诉你一声,这几位先生据说刚吃过大剂量的兴奋剂,你有福了。”
面前,一阵痛苦而淫靡的声音响彻天际……
奕轻宸回到家,楚乔正懒懒地歪在沙发上看《来自星星的欧巴》。
明明公司那么多事儿,她却丝毫没有要去处理的兴致,索性躲懒。
“你考古呢?”
他顺手将外套脱下往垃圾桶一扔,然后便开始褪身上的长裤。
“干嘛呢你?”有钱也不能这么糟蹋吧,百来万一套呢。
“脏。”
他赤条条地往她身上一扑,抢过她手中的遥控将电视画面定格,“别看了,咱们家有来自日不落的欧巴,你应该多看看我,我比他帅那么多。”
楚乔白了他一眼,“你不是生气得离家出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一出门儿掉坑里了?”
她调侃着抱过他脑袋,“来,姐姐看看摔傻了没?”
“奕小乔,我受伤了。”
“嗯?不会吧,真受伤了?哪里?我看看。”
奕轻宸抓过她的手,轻轻地贴在自己心口。
“这里,一看到你对别的男人好,这里就会痛到无法呼吸。”
他的脸离得那么的近,精致的轮廓仿佛刀刻般完美,连那纤长的睫毛都根根分明。
“我是不是很好看?”他微微垂眸,戏谑道。
楚乔心头忽地一阵悸动。
假意恼怒,嗔怪地戳了戳他额头,“没正经的。”
他很好看,真的。
“老婆。”
“嗯?”
“……唔……”
不远处茶几上,那一丛芬芳的狐尾百合开得正艳。
那颗不安的心,终于平静了。
夜渐深,空气中氤氲着一抹逐渐淡去的情欲气息。
楚乔看完奕轻宸手机里刚收到的视频,不动声色地放了回去。
身旁的男人已经搂着她睡得安然,精致的面庞如同就这世上最完美的雕塑,五官轮廓分明且深邃,极具立体感,他的睫毛很长,又浓又密傲娇地微微卷翘着,精致而英挺的鼻子薄唇轻抿。
难怪下午一进门便嚷嚷着“脏”。
如此干净而纯澈的睡颜,任谁都想不到他血液里却流淌着如此邪恶的小分子吧。
这个傻瓜一样的男人。
晨起准备了早点,留了一张纸条在餐桌上,这才轻手轻脚地合门离去。
“楚总,王式房地产的老王总想见您。”
美萝叩开办公室门,顺手带来了一份文件。
“嗯,知道了,安排在会客室吧,我这就去过。”
“稀客呀。”楚乔端了一脸热忱的笑,“王总亲自前来,不知有何吩咐?”
老王总强忍下心中的怒火,尴尬地赔了笑脸,“不敢不敢,就是纯粹的前来拜访,再者就是替我家那不争气的臭小子来跟楚小姐真心实意地道个歉。”
“王总您这说的是哪门子的话,王煦从来也没得罪过我呀。”
“楚总,还请您大人有大量。”其实他心里那个气啊,只恨不得将面前这女人生吞活剥,自己的儿子儿媳好端端让人糟蹋成这样,却还得让他卖了老脸前来登门致歉。
“王总说笑了,我只是女人不是什么大人,您回去吧,王煦已经来找过我了,这事儿就算翻篇了,以后都别提了。”
“那我这儿就先谢过楚总了。”
老王总这才将惴惴不安的心揣回肚里,家里接二连三遭罪,他到现在也查不出到底是什么人干的,只能猜测是与奕家有关,遭的罪过翻过去也就是了,这事儿若是再不告一段落,只怕接下来要遭殃的便是他们整个王家!
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比王家是更重要的了!
“楚总,王煦刚传消息来说周子皓和王弘私下见了面,让你留心着点儿。”
老王总一离开,美萝赶忙走了进来,顺手又将一张支票递给她,“方才老王总递来的,说是给您倒致歉茶。”
“知道了,替我谢谢王煦。”楚乔正欲出门,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应式那儿怎么样了?”
“昨儿个还专门打电话来要过尾款,说是他们应总不同意半年一付尾款。”
“欠多少了?”
“两亿三千万。”
楚乔伸指点着太阳穴,漫不经心道:“暂时先不要原料了吧。”
“是,明白了。”
“城中村的事儿,已经在开展了吗?”
美萝忙将手里的文件递给她,“拆迁工作已经在逐步开展,就是那地方鱼龙混杂的,估计会有那么几个难缠的,恐怕还得费点儿功夫。”
“嗯,让拆迁公司的不要过于蛮横,都是些平头老百姓也不容易,有钱谁愿意呆那儿钉着,实在不成就私底下多加点儿,但要注意千万别闹开了,否则大家都闹起来要增加,这事儿就不好办了。”
“好,记下了。
两人正说着,电梯口忽地传来一阵喧闹,楚乔和美萝双双撇过头望去。
“楚乔,我有事儿找你!”
“抱歉楚总,我拦不住她。”接待歉意道。
“没事,回自己岗位去吧。”
楚乔转身,扫了一眼王曼露,“今个儿这是怎么了,你们老王家的人一个两个都往我这儿跑?”
“出来聊聊。”
“抱歉我挺忙的。”
“你心虚?”
楚乔没吭声儿,继续往前走。
王曼露上前,一把拽住她的衣服,“做这么多缺德事儿你就不怕遭报应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怂恿秦沫沫去勾引秦衍,还让他在你家别墅留宿!”
“堂堂王家大小姐,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些,你就不怕抹了你老爹的面子?”楚乔嘲讽地扬起唇角,“遭不遭报应我不知道,但是缺德事儿我还真是没兴趣去做,我这个人很简单,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你给我记清楚了!”
“美萝,送客!”
“王小姐请吧。”
王曼露望着楚乔转身的背影,狠狠地攥了攥拳。
楚乔,你给我等着!
总裁室内,电话铃声骤然响起。
“怎么了这是?一个劲儿地咆哮?”
楚乔微微将听筒偏离耳朵,电话那头是爱修气急败坏的喷火声。
“我要烤了你家的花孔雀,下酒!”
“轻宸?他又怎么你了?”
“他把人家的萧萧欧巴派遣出国了!”
楚乔忍不住笑出声,“这怎么可能?”
萧靳相当于奕轻宸的左膀右臂,他怎么可能把他送出国。
“萧靳跟你说的?”
“嗯。”爱修满腔委屈。
这种事情,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一时间,楚乔还真不知改如何开口。
“嗯,正好你也趁着这段时间去旅游下吧,最近你一直都在忙工作,何不出去散散心呢?”
“我倒是想去,就一个人,不行,你陪我!”爱修打定主意,“对,讨厌的花孔雀弄走我的欧巴,我就带走你!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了!”
“好好好,我陪你我陪你,正好我最近也很久没好好儿放松过了。”楚乔拿着笔下意识地在面前的白纸上写写画画,忽然将笔一搁,“这样吧,咱们去加拿大,我待会儿让助理订机票,咱们明儿个出发,这会子你可以欢脱地回家收拾行李去了!”
“好嘞!”电话那头,轻快地答应了一声。
楚乔搁下电话,想了想,又拨了一个给美萝。
“帮我订两张明天上午飞多伦多的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