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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杜若呢?”
“老爷一早就被急召入宫了——”
正在这情况不明之时,那青衣却准备要抽出长剑,那下人一看,更是止不住的磕头。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话罢,风声乍起!
紧跟着又飞出一把软剑!
当——的一声!
竟然撞到了一起!
长剑被软剑挡住,堪堪停在了那下人头上。
那下人立时着了慌,已是口吐涎唾,指爪直僵僵地张着,连动也不敢动一下。
再看他裤子,已经湿了。
吓得尿了裤子。
青衣本来打算出手解决了这人,他最不喜这些,也好得一些清静,但看眼前这情形,南絮却是出手了。
他若插手,那反而是冲撞了对方的名头,万万做不得。
“何苦斩尽杀绝。”南絮把他的剑挑开,便收了剑。
整套动作一气呵成。
青衣皱了皱眉,单从刚刚这人的速度,若是此后与此人为敌,恐怕会是很棘手的一件事。
“你还知道点什么?”
南絮淡淡的发问。
那人湿着一条裤子,明白是此人救了自己一命,但是他心中惶恐,连感谢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对方说什么,他便答什么。
“夫人,一定是夫人!”他忽然惊醒一般,伏地大喊。
“夫人前几日刚来这里,钟姑娘就不见了!一定是她!”那下人只顾得推卸责任了,更是全然不顾的随便乱说。
可是,还真给他说中了。
钟灵是被冷醒的,刚动了一下,後脑就抽筋似的阵阵疼痛。
扶著自己的脑袋,钟灵有些痛苦的坐了起来,伸手揉揉脑勺,却发现自己不是在熟悉的房间内。
冰冷的地面透过衣裙带来阵阵寒意,四周黑漆漆的,月光透过一个小小的窗户照了进来,只隐约看到房内胡乱码著一些干草和柴禾。
哼,冷笑一声。
钟灵爬了起来,冲到那个小小的窗户洞口下面,双手拍打了一下。
门被从外面锁了起来。
怎么回事?
应该不是杜若做的,想着前几天杜若的作态,不像是装的。
如此说来,那就是流月了。
她又想故计重演。
不过,现在,她绝对不会任人宰割了。
她这几天的虚弱样子都是做给杜若看的。
她本就想以此摆脱杜若,那个大夫给她的药也是奇药,虽然面上看的微弱,脉息也是紊乱,可是,钟灵内里是在实实在在的恢复。
本来和那大夫商议,待今日杜若进宫之时,便可以离开那个地方。
这流月也够大胆的,杜若都那个样子了还不死心。
钟灵用力的踮起脚尖想凑近窗口看,但无论怎麽努力,都够不著。
总之,能不起冲突就不起。
她回头看向房内,小小的屋子里除了些柴禾干草什麽都没有,看到柴禾,钟灵走了过去。眼睛已经适应了屋内的黑暗,她俯下身翻找,希望可以找到细一点的木棒,这样就可以用来撬锁。然而翻了半天,都是些细细的树枝,找不到可以用的东西。
钟灵放弃了,正在思索,怎么出去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