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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洐和南宫泽出了大理寺各自回府急忙换了件衣服就分别赶来濬王府,两人几乎同时到达。
景绣正准备带着替崇明帝准备的礼物进宫,听到下人禀报只能就近去了前厅。
兄弟二人定定地看着她,眼神同样的高深莫测,景绣心里一阵狐疑,却不动声色地走过去落座,放下手中的盒子,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盛满了笑意,“怎么样,大理寺监牢住着还习惯吗?”
南宫泽挑了挑眉,“你若是好奇不妨去试试,我想葛天一肯定会很欢迎的。”
虽然说他们住的牢房是单独的,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犯人,也被特意打扫过,很是简洁清净,饭菜更是好的没话说。但牢房终究是牢房,对于一向养尊处优的他们来说还是有些勉为其难了。
不过环境差不舒服倒是其次,最让他们觉得煎熬的反而是明知道外面惊天动地,有人狼子野心兴风作浪,其他兄弟团结一致共助父皇粉碎阴谋稳固朝纲,而他们却只能待在那昏暗窄小的四方天地里徒增担心。
景绣连忙摆手,一本正经地说道:“葛大人一向公务繁忙我还是不去给他添麻烦了。”
南宫泽轻轻哼了一声,显然对她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态度很不齿。
南宫洐目光定定地落在她的脸上,微微蹙着眉头,仿佛想要从她的脸上找出什么来一样。
景绣不经意间就撞进他深邃的眼眸之中,小脸微皱,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却又发现刚才还同自己开玩笑的南宫泽也是这样一副探究的神色看着自己。
心里微微的仿佛感应到什么一样,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茫然开口:“怎么都这么看着我?”
南宫泽意识到自己的眼神太过专注,看着她的脸就像在品鉴一件价值连城的精美瓷器一般,就差啧啧惊叹了。
他神色讪讪地忙收回视线,见南宫洐还是那么一副眼神盯着景绣,忙抬手咳嗽了两声。
南宫洐不是没听到他们的对话,可是就是无法将视线从她精致莹白的脸上移开,这样一直看着她对他来说就是一种享受。
目光细致地将她的五官一一和父皇的做了比对,一时间他也判断不出来到底是像还是不像。
南宫泽没有那么多的耐心,神色郑重地看着景绣,目光是罕见的锐利,好像在那样的目光之下任何的谎话假话都能无所遁形一样。
“父皇对你这么好你不会觉得奇怪吗?”那些包容和偏袒就不说了,就说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父皇显然把淑妃勾结景天岚谋反一事当成家事来处理了,文武百官都退下了,就连南宫泠南宫新月都被支走,却让她和司马濬留下。
司马濬是谁?他是东旗的王爷。父皇以前虽然对他客气却也很疏离,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父皇对司马濬好像变得十分信任。多次召他进宫秘密商议什么事情,好像他们这些儿子都比不上司马濬在父皇心中的地位。
而这显然是因为她的关系,父皇不仅对她好,还对她喜欢的人好。
在他们的印象里父皇最最宠爱的人是月儿,月儿是宫里一个特别的存在,可是那种好也只是抽空去看看她有好吃的好玩的就送去。
而对景绣的好却像是溺爱一样,好像不管她做什么父皇永远会在她身后保护她,让她无后顾之忧。
如果说父皇把月儿当做温室的花朵一样呵护的话,那么景绣就是自由自在的小鸟,父皇没有关着她拘束她,而是将她置于广阔的天地中任她翱翔,任她经受风吹日晒,又总能在她受伤捅娄子的时候站在她身后摆平一切。
最近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包括他们都是稀里糊涂的,可是景绣却好像知道很多。
二哥说的对,父皇的做法好像在故意历练她,期待她从一只害怕风雨的小鸟儿变成所向披靡的雄鹰。
这样的用心良苦,如果不是亲生父亲,谁能给的了这么厚重的爱和期待?
南宫泽目光灼灼,语气里的试探景绣怎么会听不出来,确定了心中的猜测,他们开始怀疑自己了!
其实好像根本没必要对他们隐瞒,视线从他脸上移开略过南宫洐黝黑的面容,低下头去,嘴角微勾,“如果是别人对我好我自然会疑心对方是不是别有用心,但是他是皇上啊,我不过一个小小的相府庶女,不值得皇上费那么大的心思。”
脑中浮现出南宫新月的脸,终究无法说出一切。
她完全曲解了自己的意思,南宫泽面上闪过一丝急切,刚想开口南宫洐已经先一步开口,眼中精光闪闪,“你知道的我们不是那个意思?”
一开始的确怀疑过父皇的居心,不是连皇后也怀疑过吗?但是事实证明他们都想错了。
景绣不解又好奇地问道:“那你们什么意思?”
“你和月儿同年同月同日同一地点所生,你说会不会存在抱错的可能?”南宫洐索性不和她绕弯子,他急于求证这一点,这两天他的脑海里全是她的身影,被她可能是他妹妹这个猜测折磨的近乎崩溃,他害怕答案却又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景绣水亮的眸中泛起一丝很浅很淡的涟漪,嘴角一直微勾的弧度变得僵硬了几分。
南宫洐话落南宫泽就急切地接口道:“相府六姨娘将你和她自己的女儿掉包了,想让自己的女儿飞上枝头当凤凰,你是真正的五公主而南宫新月才是相府二小姐!”
他脸上神采奕奕的仿佛为自己的猜测和推断而兴奋不已,语气笃定不容置疑。
景绣在他们兄弟二人同样闪亮灼人的目光下有些招架不住,正在她不知如何回答之时青霜走进来靠在她耳边回话。
景绣微微诧异了一下,就说道:“带她去我房间。”
青霜离去,景绣看向他们二人,笑道:“不好意思,我现在有一点事要去处理,你们是……”
言下之意,你们没什么事就能离开了。
结果南宫泽一脸深明大义地说道:“你去吧,索性我们也没什么事就在这里等你就好。”
景绣语气一窒,见南宫洐也是一副深以为然的表情,稳如泰山的坐着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撇了撇嘴,拿起桌上的锦盒翩然离去。
他们愿意等就等着吧,反正濬王府不少他们茶喝。
其实她的反应已经证实了他们心中的猜测,只是不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终究不甘心就这么离开。
尤其是南宫洐,不听到她亲口所说他百分之百的弄清楚他是不会死心的。
*
看着眼前多日不见的女子,景绣有一种恍如隔梦的错觉,她初进相府时只有她对自己表达了善意,虽然并不一定真心或者说是别有目的,但是不管怎么样她没有害过自己。
而且她也不得不承认,她是个聪明人,不是真心相待却也让她讨厌不起来,能做到这一点的人不多。
“郡主!”意识到她进来,秦芳宜连忙起身神色恭敬地行了一礼。
景绣忙拉起她,扶她坐下,笑道:“姨娘何必多礼,许多日子不见不知姨娘可好?”
秦芳宜神色苦涩,“老爷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来相府人人自危如何能好?”
景绣见她神色憔悴,在两天前她应该还是一副意气风发的当家主母风范吧,这忽然从天堂掉入地狱的滋味一定让她备受煎熬。
“二小姐,我今天来是有事相求。”知道眼前的女子睿智精明,自己的来意她恐怕早已猜透,她又何必支支吾吾惹她厌烦,不如开门见山。
她起身在地上跪了下去,磕了一个头才抬起身子眼光含泪的哀求道:“二小姐,我秦芳宜不算个好人,之前故意接近讨好你也只是想借你的手打压沈柔母女。我被沈柔压制多年,先后失去过两个孩子才有了仁杰,我恨她们母女,我知道她们不喜欢你所以我才故意接近你……但是除此以外我从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也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你……”
“……谋反罪当满门抄斩,可是仁杰他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啊,二小姐我求求你向皇上求情放过仁杰吧……”
压抑的泪水在提到唯一的孩子时终于控制不住的滑出眼眶,顺着黯淡的脸颊流了下来。
景绣神色动容,语气却淡淡地说道:“先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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