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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想开点吧。他叹了口气，望着数字不断缩小的红灯，只觉得整个人寂寞极了。也不知道多久了没再有这种感觉，这种压抑的时期，分外难过的情绪。也不记得上一次的颓废是在什么时候，大概，就是盼盼去世的那几天吧。
车内的暖气开得很是充足，顾凌然只觉得闷得慌，打开车窗探出手去，冷风刺骨。
终于换成了绿灯。
顾凌然关了窗子，发动引擎，一路上都沉默着，周围的气氛有些压抑。
将车子停在院子里，顾凌然急急忙忙地下了车，打开车门将苏萌萌抱出来。她似乎睡着了，可整个人都是皱着眉，从未舒展过。嘱咐了其他人今晚不必在此后，顾凌然带着苏萌萌上了楼，将她放在沙发上。
他走到浴室开了水，调节好了体温后走出去看她。
苏萌萌披着他的外套，躺在沙发上，气息平稳，已没有了刚刚的急切。
估摸着水放得差不多了，顾凌然将外套拿开。随已做了心理准备，可是在看到苏萌萌那凌乱的衬衣后，还是揪心不已。眉头拧起，只是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衬衣领子。
“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到，会如何？”他自言自语。
其实不用问，自己也知道答案。
心痛得快要窒息。顾凌然替她解开衬衣，就连她身上的裙子也一道脱了。
顾凌然看得清楚，她那红肿的唇，还有好几处泛红的印记，全都刺入他的眼中。
将衣服脱到只剩下打底的内衣，顾凌然将她抱起，朝着浴室走去。她整个身体软软地瘫在他的怀中，小小只的。大概是被顾凌然的动作弄醒了，她睁开眼，迷蒙地伸出手勾着他的脖子，缩进他的怀中。
浴缸中的水位刚好，顾凌然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入水中，随后关上水。
拿过毛巾和沐浴露，他先是将毛巾蘸水湿透，然后替她擦洗着身子。在手掠过那片红色印记的地方时，顾凌然的动作一顿，随后加大了力度，想要将这个痕迹弄掉。
可没弄掉，苏萌萌便被他弄醒了。
她睁开眼睛，喊他：“顾凌然……”显然是还没完全清醒的样子。
顾凌然没有回话，依旧冷着一张脸。伸出手来挤压出沐浴露放到毛巾上打泡泡，随后一点一点地替她擦洗着身子。苏萌萌只觉得身上的燥热感慢慢消退了，整个人总算是轻松不少。
第一次帮女生洗澡，顾凌然没有在意，倒是不小心将苏萌萌的头发弄湿了。
他皱眉，拿过蓬蓬头，打开温水将她的头发淋湿。
可苏萌萌却离得他远远的，喜欢往那冰凉的墙上凑。
“听话。”他拉过她的胳膊，将她扯过来。
没想到苏萌萌倒是挺听话，这一扯，他本是靠在浴缸上的手便被她的胳膊搂住，随后舒服地躺在了上面。
说是帮她洗澡，倒是把自己弄湿了。
可在看到苏萌萌那满足的脸，他也不再纠结。只是只是拿过蓬蓬头，将她的发丝淋湿。
好不容易将她的发丝全部淋湿，顾凌然一只手拿过洗发水，艰难地倒出一些，然后在她的脑袋上打圈圈。不一会儿，整个浴缸里都是白花花的泡泡，浮在水面上。
将水排开，拿着蓬蓬头冲洗着她的身体。她的身材太过惹火，尤其是她对着他弯着身子靠在他的手背上，整个人正正好对着他，那姣好的身材一览无遗。顾凌然只觉得心中一阵火气冲上心头，随后打开浴缸的温水，将蓬蓬头换成了冷水，朝着自己的身体上冲。
于是，他和她，都成了落汤鸡。
顾凌然穿着白色的衬衣，在触水之后变得透明贴身，露出他那令人血脉膨胀的胸肌。
他小心翼翼地一只手扶着苏萌萌的脑袋，将她安置在另一侧，随后站起身来拿过浴巾，准备将他擦干捞起。
可是走到浴缸前的时候，顾凌然纠结了。
苏萌萌身上还穿着内衣裤，而且已经湿透，难道直接捞起？
她的身子泡在水中，在水的折射中更显身材。顾凌然走过去，将浴巾放在一边，随后伸出手，打算替她将那碍人的衣服拿开。可是他刚一伸手，苏萌萌就直接伸出手紧紧地抓着他，将他拽到自己的身前。
他的半个身子探进去，鼻尖与她距离不过两公分。
突然，苏萌萌醒了。
在看到眼前的顾凌然还有自己身下的时候，她红着脸，问：“大、大叔，这、这是怎么回事？”
顾凌然望着她，随后，抬起脚迈入浴缸中和她一起，凑近她，笑着问：“宝宝，你这是，在诱惑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