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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大路,贫道都熟。行走江湖,路不熟,不好混。”
同花顺子道:“道长的法子好,这回派上用场了,以后,我每到一地,也要先把路摸熟了。”
金蝉子问郑初一:“你趁乱逃出香兰客栈,身后有尾巴吗?”
郑初一道:“没有吧。”
“有,还是没有?”
郑初一道:“没有吧,反正我没发觉。”
金蝉子道:“应该说,你没有发觉,不一定没有,是吗?”
郑初一道:“真吃不准。”
同花顺子道:“道长,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到这节骨眼上,说这些没用,你说,咱们这会儿干啥吧。”
金蝉子道:“这样吧,我与顺子绕道到刀茅庙,把昆仑马与马车取来,不倒,请你在此稍候片刻。”
南不倒道:“好,快去快回。”
金蝉子道:“你不能离开井口半步。”
南不倒道:“我又没事,离开井口干吗。”
金蝉子点点头,先后与同花顺子摸到井壁出口,飞了出去。
南不倒在井内等了片刻,恍惚等了许久,便对林掌柜道:“我去井口看看,道长怎么还不来?”
林掌柜道:“哪有那么快,还得等一会。”
南不倒道:“道长不是说路熟吗,路熟还那么慢,我去去就来。”
林掌柜道:“别走远了,黑灯瞎火的,路不熟,到时候怕连井都找不着啦。”
南不倒道:“不走远,就在井口。”
说罢,摸到井壁,探出头,脚下一点,腾身而起,也飞出了井口。
西山其实是个小山坡,山坡上是一片浓密的桃林,井口在果园深处的一块洼地内,那儿杂草浓密,遮蔽了井口,人即便到了附近,也难以发觉此处有井,洼地周遭,是成片的桃林,枝繁叶茂,人处其中,如身在密林之中。
深夜,西山果园分外宁静,疏星横斜,清风送爽,一轮眉月,在夜雾中,时隐时现,南不倒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精神为之一振,她不敢离开井口,坐在井栏上,仰望星月,同时留意倾听周遭动静,看看,金蝉子来了没有。
忽地,听见风中隐隐传来哭声,哭声凄楚,时断时续,南不倒心中一酸,由不得起身,循着哭声,摸了过去,走了一会儿,就着月光,见桃树下坐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蓬头垢面,面黄肌瘦,鹑衣百结,臭气熏天,边哭边絮叨,道:“儿啊,老头子命苦,不活啦,你幼小儿丧母,老头子又当爹,又当娘,一把尿一把屎把你拉扯大,如今,你娶了媳妇忘了爹,啥都听老婆的,老婆叫你往东,不敢往西,老婆说是白的,你不敢说黑的,你就不能活得像个人样呀,这家是你的家,不是她的家,作孽呀,老头子今世没有作孽,是前世作的孽,今世来还前世的欠债,自从你老婆进了门,老头子就遭殃啦,人道是引狼入室,老头子是引虎入室啊,人长得倒还齐整,想不到却是只雌老虎,从此,老头子吃的是剩菜剩饭,穿的是破衣烂衫,睡的是牛棚猪栏,干的是牛马活儿,雌老虎瞅着老头子还是不顺眼,轻则破口大骂,重则棍棒加身,老头子骨枯精衰,哪是她的对手,竟成了她的出气筒儿,一言不合,稍不如意,就不给饭吃,老头子实在熬不下去啦,哎,如今才知道,啥叫生不如死啊,老天爷呀,你可怜可怜老头子吧,把老头子收走吧,这日子没法过啦,……”
老头子啼哭着絮叨着,颤颤巍巍起身,从怀中取出一根绳子,往桃树丫叉上一缠,做个绳套,系上绳结,双手抓住绳套,踮起脚尖,耸肩一纵,脖子就往绳套里伸,要上吊自尽。
深夜桃林中,一个要上吊自尽的老头子,这事有点怪。
记得三哥告诉过她,江湖诡谲,凡事要小心谨慎,不可着了歹人算计。
起初,南不倒只是在暗中盯着,不敢轻举妄动,当老头子要上吊自尽之际,她于心不忍,连想也没想,从树后纵出,一把抱住老头子后腰,将他救了下来,平放在树下,俯身道:“老人家,想开点,别寻短见呀,这可万万使不得,”
也许,老头子一时有些糊涂了,起初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一会儿,眼睛一翻,知道有人救了自己,反倒火了,一骨碌,从地上坐起,哭道:“你是谁?你也来欺负老子,老子前世造了啥孽哟,连死都不让老子安安生生的去死,老子的命好苦哟。”
南不倒道:“老人家,俗话说得好,好死不如赖活着,你就再熬熬吧,况且,你死了,雌老虎才高兴呢,不能让这恶妇遂了心愿。”
老头子道:“要能熬,老头子咬咬牙就过去了,这日子实在没法熬了,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我看呀,调了你,一天也熬不过去。”
南不倒道:“老人家,你家住哪儿?”
老头子道:“我的事,不要你管。”
南不倒道:“我有空,好去你家开导开导雌老虎。”
老头子道:“你去开导她?吓,那不找死么,她一个巴掌劈死你。”
南不倒笑道:“她打不过我的,我要打得她跪地求饶,从此把你当菩萨供奉,信不?”
老头子皱皮疙瘩的老脸上,嵌着一对昏花老眼,她怔怔地望着南不倒,摇头道:“姑娘,开啥玩笑哟,雌老虎长得高大肥壮,力大如牛,就是我儿,也常挨她的拳脚,你如花似玉的一个小姑娘,还会打架!”
南不倒道:“会,这两天我没空,快告诉我地址,我会抽空去教训教训雌老虎。”
老头子道:“你几时去?”
南不倒道:“早则两三天,迟则半个来月。”
“你那么忙呀?”
南不倒道:“生意做得大了,就忙。”
老头子道:“钱多了,人累;可我,不挣一个铜板,比你还累,你说,冤不冤。”
南不倒道:“太气人了,老人家,你老再忍几天,我找她去。”
老头子道:“你一定要去,老头子也拦不住你,可别怪老头子没告诉过你。”
南不倒笑道:“不怪不怪,就是打输了,也不怪你老人家。告诉我,你家住哪儿?”
老头子道:“南场院弄13号,你打她可以,千万别将她打残喽。”
南不倒笑道:“真要打她,你又舍不得了,真是的。”
老头子道:“把她打残喽,两个孙子就没人管啦。”
南不倒道:“哎,清官难断家务事啊,别慌,这个度,我有数。”
老头子道:“要是雌老虎死不买账,那就算啦,你就别管啦。”
南不倒道:“嗨,看来,我是饱带干粮热拿衣,咸吃萝卜淡操心啊。”
直到此刻,南不倒还心存几分戒心,她的四肢,时刻处于防范状态。
江湖上还有一句话:海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
一个疏忽大意,也许,就是灭顶之灾。
老头子将手一伸,道:“姑娘,你拉老头子一把,老头子去兄弟家躲几天,雌老虎的家,你不来,可不敢去了。要是过了半个月,你还不来,老头子再死不迟。”
南不倒拉着他胳膊,将他扶起,在贴靠掺扶时,更得当心,生怕老头子是武功高强的贼人所扮,另一只手,在一旁随时准备反击。
记得三哥说,要识破来人是否易容改扮,不仅要看面部、衣着,更要观察细节,看看其人的手脚配饰,是否与其身份相当。通常,易容者会在脸上、衣着上下大功夫,而对于手脚配饰,这些细节,往往就疏忽了。
尤其是手,最能袒露来人的年龄、身份、职业与嗜好,要想改变手的模样,其实,比改变脸的模样更难。
南不倒存着一份小心,就着月光,见老头子的左手,瘦骨嶙峋,筋脉绽露,指间皮肤多处开裂,手背上布满老年斑,五个指甲,几乎全是灰指甲。
她顺手在老人的手上捏了一把,手掌老茧重叠,那只手,像锉刀一样……这分明是一双在生死边缘挣扎求生的手啊。
世上没有一个易容高手,会将一双好好的手,顷刻间,变得如此粗粝苍老,即便是三哥,也不能。
至此,南不倒的一点戒备之心,一扫而光,心里充满了怜悯与同情,老人起立,南不倒松开手,老人弯着腰,哼哼叽叽走了,她道:“老人家,走好啊。”
老人走了两步,咕咚,栽倒了,南不倒忙将他扶起,道:“怎么啦?”
老人撑着满是眼屎的昏花老眼,道:“有点头晕,没事。”
南不倒望了望果园周遭,见金蝉子的马车还未到,便问:“老人家,你兄弟家远不远?”
老人道:“不远,顺着这条小道,走出果园,向左拐,镇西的第一家茅舍就是。”
南不倒道:“我背你过去。”
老人道:“使不得,使不得,老东西臭咧哄哄的,把姑娘一身衣服弄脏了。”
南不倒也不管他答不答应,上前猫腰,将老人背起,顺着小路,往果园外飞跑,老人想从她背上下来,却怎么也下不来。
一会儿,出了果园,左拐没走几步,果然见有几间低矮的茅舍,门前歪斜的竹篱,圈着个院落,一只黄狗,见有人来了,吠叫起来。
南不倒背着老人,跳进竹篱,将老人在茅舍门口放下,转身要走,却不料,咕咚,老人又栽倒了,南不倒只得上前将他扶起,问:“怎么啦?”
“没事。”老人边说,边磕响了茅舍的门。
黄狗在一旁不停吠叫。
门内一个睡意朦胧的声音问:“谁呀?正睡呢,有事明儿再说。”
老人道:“老二,我是老大。”
老人怕跌,小儿怕噎。
南不倒生怕老人再栽倒,性命交关,故扶着老人,没离开,反正也不在乎这一会儿了,人交给他兄弟,再走不迟。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里边的人嘀咕道:“哎,又被雌老虎打了吧。”
接着,就听到趿着鞋,踢哒踢哒走出来的脚步声。
咿呀一声,门开了,门口出现的老二,四五十岁,两鬓斑白,身着一件打补丁的黑衫,看来这个农夫,日子也并不好过,见姑娘扶着老大,便问:“老大,这是谁家的姑娘呀?”
老人道:“姑娘救了小老儿一命,又送到这儿,好人哪,不是天仙,就是狐仙。”
老二对南不倒拱手一揖,道:“多谢姑娘相救。”
南不倒道:“不谢不谢,快把你哥扶进屋去,他已站不稳了,当心啊……”
南不倒话未说完,目光落在老二抱拳的手背上,那手背黝黑,看不出异常,指甲却修得齐整,指甲盖光洁红润,不好,这哪儿是双农夫的手!
农家老二有诈!
南不倒脚尖一点,便要向后飞掠,晚了,鼻端一股幽香,微微滑过,膝盖一软,人便软软栽倒在地。
那老二,正是文弱书生要你命所扮,他趁抱拳一揖之际,袍袖轻轻一带,一式“仙桃迷醉袖飘香”,不着痕迹,悄然施为,南不倒吃栽倒下,自不必说,连带着一旁的“老大”,也瘫倒在地。
一旁的黄狗对着他猩猩狂吠,要你命恼起,长袖一甩,迷香飙出,黄狗脑袋一歪,熏翻了,趴在地上不动了。
文弱书生要你命,大喜过望,哈哈,老子发财啦,总算逮着你了,手到病除南不倒!
二十五万两白银到手啦,有时,发财竟那么容易,怪不得,世上有那么多的富翁,原来,对有些人来说,发财一点也不难。
其实,在要你命打开门的瞬间,即刻认出了南不倒,只是故弄玄虚,虚与应对而已。
要你命将南不倒与老大相继拖进屋,关上门,屋里有人,两夫妻与三个小孩,早就被他迷翻了,呼呼大睡,酣声雷动。
此时,这个农家,成了要你命的家,关上门,要你命心想,看来这果园里,还有南不倒的人,稍有不慎,便会前功尽弃,麻烦缠身。
越是在胜券在握之际,越是要小心谨慎,他扒着门缝,就着月光,察看门外动静……
文弱书生要你命怎么会在西山果园出现呢?
事情要从蒙面人在香兰客栈放火说起。
那一把火,闹得客栈后院房倒屋塌,文弱书生要你命跟众人一起救火,并在后院搜捕纵火者,却一无所获。
忙乱中,他记起了班门怪才郑初一,这老东西在哪儿?别趁乱跑了,他也不找纵火者了,********找郑初一,郑初一乘坐的马车停在后院一个僻静角落,看管他的保镖不在马车旁,大约去救火了,打开马车的门,郑初一也不在,莫非这小子真的跑了?他跑到后门,见看管后门的保镖倒在地上,后脑勺被人击了一棍,打得昏倒在地,旁边地上,扔着一根沾血的木棍,一推后门,咿呀一声,门应手而开。
打翻守门保镖的,不会是蒙面客,蒙面客武功高强,高来高去,用不着打翻保镖的,从后门出去,定是没有轻功的人干的,这个人,除了班门怪才郑初一,不会有别人。
不能让他跑了,要你命冲出后门,后门前,有两条小巷交叉,共有四个出口,他探头在四个出口张了张,不见人影,便展开轻功,冲到各出口尽头,去探望,三个出口的尽头都不见人影,当他最后冲到西头小巷的出口时,见远处一个人影,在西山果园一闪,没了踪影,要你命奋力飞奔,奔到果园跟前,只见果树蓊郁,成排成片,枝繁叶茂,夜风萧萧,哪有人啊,连鬼影子都见不着。
会不会自己看错了?
不会,他相信自己的目力,目光所及,无可遁形。
在果园内找了一圈,没找着。
偌大一个果园,这么找,不是个办法,得去叫几个人来一起找,于是,他出了果园,边走边想,郑初一去果园干吗?是为了逃命?还是别有所图?
郑初一招供的地道进出口,难道只有两个?会不会有第三个出口呢?
不能排除这个可能。
会不会第三个出口就在果园,他是要去救地道里的人呢?
对郑初一来说,供出地道进出口,比死还难受,听说,起初他苦熬毒刑,抵死不吐,最后,实在打熬不过,才供出了两个进出口。
对郑初一来说,这是违背良心与行规的极其羞辱、不可饶恕的罪过!他进果园,是想去救出南不倒与林掌柜,赎清罪过么?
一个有良知的人,完全有可能这么去;要他不做,良心难安。
要你命边想边走,来到农家茅舍跟前,见茅舍檐下,有个老叫花子在睡觉,呼噜打得山响,突然,心生一计,改变了初衷,这头号大功,可不能让大伙儿来插一手,免得到时候,论功行赏,到手的赏银,就所剩无几了。
他蹿到老叫花跟前,在他腰上点了一指,点得老叫花动动弹不得,这时,黄狗跑来,对他汪汪吠叫,叫花子惊醒了,要你命捡起一块石子,掷在黄狗头上,黄狗吃痛,叫了一声,掉转屁股跑了。
老叫花苦笑道:“朋友,小老儿是个要饭的,割割无肉,吃吃无血,你点翻了小老儿,何苦来着?”
要你命也不说话,从怀里掏出一粒丸药,塞进老叫花嘴里,掌心扣在他嘴上,真气一逼,将丸药逼进老叫花肚里。
老叫花叫道:“喂,朋友,这是啥药?你搞啥子名堂哟?”
要你命道:“叫‘狼毒断肠一日丸’。”
老叫花纳闷道:“不懂,啥叫‘狼毒断肠一日丸’?”
要你命道:“意思是,毒药性烈,如我不给你解药,过了一天,你就得死。”
老叫花道:“小老儿越发糊涂了,我跟你往日无仇,近日无冤,你要害死小老儿何苦来着?”
要你命道:“只要你给我办一件事,我就给你解药。”
“办啥事?”
要你命道:“我媳妇跟人跑了,想把媳妇找回来,听说,媳妇跟小白脸就藏在果园里,果园里有暗道,我找了几天没找着,只要你帮我找回媳妇,带她到这个茅舍门前,我就给你十两银子,如找着小白脸,给五两银子。”
老叫花道:“吓,你都找不着,小老儿怎找得着。”
要你命道:“告诉你一个窍门,就能找着。”
“啥窍门?”
要你命道:“我媳妇与小白脸,虽爱做这种偷偷摸摸不要脸的事,却心地善良,喜欢帮助人。”
老叫花道:“咦,他俩都有助人为乐的好习惯,却又是苟且乱搞的狗男女,这是真的吗?”
要你命道:“我也想不通,却偏偏是真的,他俩有坏的一面,也有好的一面,我真拿他俩没办法。”
老叫花道:“要是我,媳妇给我戴了绿帽子,就休了她,你爱干啥干啥,咱俩井水不犯河水。”
要你命道:“哎,还别说,老子戴了一顶滴滴绿的绿帽子,在蚕桑镇上,都有名啦。”
“那好,休了她。”
要你命道:“休了她,家里三个孩子谁来带?你带啊。”
老叫花道:“你年纪轻轻,有三个孩子啦?”
“犯法吗,不行啊!”
老叫花道:“天生天化,怎么不行。我是说,你真会生,不过,三个孩子不一定是你生的。”
要你命道:“还真有点难说。”
老叫花道:“有可能是小白脸生的。”
要你命道:“那时,小白脸还没搬来,他俩还不相识,总不可能隔空生娃吧,孩子决不可能是小白脸生的。得,说这些没意思,我是说,他俩乐于助人的好习惯,跟爱喝酒抽烟一样,想改也未必改得了。”
老叫花道:“这怎么能跟喝酒抽烟连在一起,既是好习惯,何必去改。被你一搅,小老儿越发迷糊了,再跟你说下去,小老儿说不定会疯掉。来干脆的,你要小老儿怎么干!”
于是,要你命就编了一个雌老虎儿媳虐待公公的故事,让老叫花扮演公公,在果园内啼哭唠叨,上吊自尽,引媳妇与小白脸出来,并要他扮演老大,自己扮老二,骗媳妇与小白脸到老二的茅舍门前,接下来,就没老叫花的事了。
老叫花听得发呆,道:“好,小老儿依你,事后,若是你媳妇与小白脸睡着了,没听见啼哭,不出面,咋办?”
要你命道:“也不能让你白干,到天亮,你到茅舍来,给你解药与二两银子,咋样?”
老叫花又道:“若是小老儿将你媳妇与小白脸都骗到了门前,咋办?”
“那就,给白银十五两,还有一粒解药。”
老叫花道:“这可是你说的哟。”
要你命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若是连小白脸的爹娘兄弟也能骗到门前,则每人按五两银子计,来一个算一个。”
老叫花叫道:“哇噻,这单生意漂亮!”
要你命拍开他穴道,霍地,老叫花从地上站起,伸出右手歪曲的小指,举到要你命面前,要你命道:“你这是干嘛?”
老叫花道:“咱俩以‘打勾勾’发誓为约定。打不打?”
要你命乐道:“哈,那是儿童玩的游戏呀,咱俩是成人,不合适。”
老叫花道:“管他儿童不儿童,打就干,不打不干。”
要你命苦笑道:“打就打,谁怕谁呀。”
他俩互勾小指,发誓道:“金钩银钩,赖赖乌龟,说话不算话,一辈子倒邪霉。”
最终,冤枉鬼叫,南不倒还真被老叫花骗到茅舍门前,迷翻了。
2016/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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